「果然……同班嗎?!真是歷史性相似~啊…這種事…本來就發生過啊,有什麼好稀奇的呢?不過為什麼你也在啊?」
白長發折紙就坐在自己的左側的空位上,但是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因為我的右側空位上坐著一位黑長直末梢卷發搭配著來禪高中的校服的人類的,她要是普通人自己也不會管她什麼,可她偏偏還是最惡精靈時崎狂三,這讓我真的很無語。
從狂三的方向丟過來一張揉成團的紙,還剛好丟在了士道的桌角,不去管它顯得有一點怪異,于是士道向考試作弊一般朝四周觀察,發現並沒有人注意,于是壯大膽子,像是在拍蒼蠅似的弄出了浩大的響動。
「呃…那個…五河同學~你有什麼問題嗎?需不需要去護理室?」
上面講課的是以前就認識的株惠老師,她拿著粉筆正在書寫公式時,突然听見這浩大+.++的響動受到了驚嚇,粉筆朝里用力過猛『 嚓』一聲斷了,然後扭頭到粉筆盒中再拿一只粉筆時瞧見了,有一點不正常的五河同學于是便問了一句。
當然不止是株惠老師,整個教室貌似都被我的這一巴掌震驚了,四周的同班同學都傳來疑問的目光。
士道甩了甩搞笑的將手舉起,紙條滑入了袖口,隱藏起來,臉笑肉不笑的怒視了右側的狂三,又再拍了幾次——
「啊哈哈,這還沒到夏天呢,怎麼蒼蠅特多?」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請下課後再拍哦!」
說完,株惠老師扭頭繼續書寫剛剛被士道打斷的公式。
士道偷偷的將狂三丟過來的紙團打開,上方的就簡單的『午飯後請到來禪高中樓頂來一趟』這幾個字。
左側,折紙也偷瞄了一下士道的方向!不過很快又重新縮回自己的目光。
(嘛!這節下課後,要去問問折紙的父母是否還健在?)
反正是要等到中午,不如在哪之前去問問折紙她的父母呢,不過狂三說過的『歷史的更正力』的問題,實在令我太在意了。
約莫十分鐘的時間即熟悉又清脆悅耳鈴聲從上方的喇叭里傳出。
株惠老師放下手中的粉筆,輕按著剛剛收上去的作業本,緩緩地開口。
「五河同學,鳶一同學,請把這些作業本送到老師辦公室。」
老師的話讓我流淚滿面了,要知道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老師……謝謝!」
我尊敬的說出了這句話,就與班長折紙一人一半把準備審批的作業本送出教室。
教室里
十香,耶具矢和夕鉉都是看不懂士道究竟想做些什麼,居然淚流滿面,像是被感動得一樣。
「呃……耶具矢你清楚士道在干些什麼嗎?」
「人類的事,吾自然不懂,人類的心非常復雜的!你懂嗎?吾之半身。」
「不懂。」
八舞姐妹說完後,十香好似感覺到什麼扭頭便向著自己的放背包的地方走去,並且伸手從背包中掏些什麼。
好奇心使然的八舞姐妹也靠了過去,想看個究竟。
「哦……找到了!」
十香手放進背包內四下搜索著,手指終于觸踫到了某樣東西。
八舞姐妹很是期待地從雙眼閃爍著閃耀的光芒。
從十香背包里拉出來的是長狀枕頭形黃豆粉面包,原來十香的那種感覺就是餓的感覺啊。
「原來十香你只是要吃黃豆粉面包啊?別搞得這麼神秘啊啊啊啊!」
只見八舞姐妹都是在空中空翻一圈,再撲街,抬頭看了一下,那個十香最喜歡的面包頓時非常無語,奮力著敲打地面。
但是耶具矢和夕鉉幾乎同時發現十香的目光並不是定格在黃豆粉面包上而是定格在門口那個士道走出去的地方,黃豆粉面包只是小咬著,並不是像以前一樣狼吞虎咽,像是在想某些事一樣。
◆■●■◆
士道與折紙走在台階上,士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樣走著。
「作業本堆起來應該很重吧……要我幫忙嗎?」
「五河同學已經這麼多作業本了……多不好意思啊~」
幸好士道觀察力還算不錯,說出了話題,不過折紙她卻婉言拒絕,這是以前不可能有的。
(唉……士道都不叫了麼?以前明明是她用盡古怪手段硬逼著我的啊……?)
我在心中嘆氣一聲,左手騰出一把抓住她的一堆作業本,然後稍稍呈上給折紙瞧了一眼。
「呼……折紙啊……你的那堆可比我這堆還重呦!」
「折……折紙?」
听見士道剛剛猶如平常似的所說的小名,折紙一下子就將臉憋得通紅,重復了這個自己這個小名。
「啊……抱歉,我習慣叫人家的小名的!」
士道抱歉一聲,畢竟現在的折紙可不是自己見過的那個折紙。
在日本除了青梅竹馬就是從小玩到大的摯友才可以叫小名,不然就是:五河,或者就是直接叫全名:五河士道來得說。
初次見面就叫小名是很沒有教養,亦可說非常沒禮貌的舉動
「如果是五河君的話就沒關系的,因為五河君和五年前天宮市大災難時一個救我全家的人長得非常相像,簡直一樣呢……」
「那個救你全家的人?他人呢?」
「死了!在我眼前被巨大光柱消滅的一干二淨……」
對于折紙現在說的話,士道只能夠沉默不語
畢竟五年前要不是五年前時間段的狂三,估計自己真得死在五年前,而那時折紙看到我被光柱吞噬,進而判定我已經死了,這很正常。
「五河同學該不會就是……不……不會吧,五年前要是救命恩人沒有死的話,現在應該早就成人了吧?該不會你是他弟弟吧?」
「呃……弟弟……?」
折紙的猜想,讓我不禁差點笑出聲,但是看見她表情的認真度,我的臉部肌肉把笑容一下推回原樣,繼續裝苦澀的表情繼續著對話
「記憶非常模糊了呢,好像是這樣吧,當時因為我還小,也不在天宮市本地,回來之後就發現哥哥不見了,問家人們也得不到回答,最近掃墓的時候才發現我哥哥的墓碑……從小哥哥才是最愛我的人啊!」
「對不起!勾起了五河君慘痛的回憶了嗎?如果沒有你哥哥的話,也就沒有接下來的父母陪伴……如果可以……放學後我要去祭拜一下你哥哥!拜托了!」
當听到我那虛假哥哥已死的消息,本來心中那一份『沒有死』的願望,也像是破碎般的鏡子一樣粉身碎骨,折紙半捂著嘴唇一副無法相信這個就是事實的樣子。
既然話題已來到折紙她父母身上,不問更待何時。
「我想我哥的遺願或許就是你父母可以陪在你身邊呢……」
士道乘熱打鐵,將此話說出了口。
輕輕的伏在樓梯走道的杠上,折紙她的表情,也緊跟著我說的話,黯淡下來。
「父親母親她們兩年前出車禍死了!」
「死了!怎麼會這樣?」
雖然士道他並不承認,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無法改變。
突然腦海里回憶著狂三的那個關鍵詞……
歷史的更正力嗎?已死之人,哪怕再去從前,也最多活個兩三年嗎?
「抱歉!折紙……」
我實在是問了一個要抽臉的混賬問題。
「該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啊,要不是你哥哥,我連兩三年時間都沒有…這兩三年時間…父母親真的真的教會了我許多東西。」
說完後,折紙用手背擦了一把掛在眼角的眼淚,拽著士道的袖口加快腳步走向了辦公室。
但是士道仍舊發現她眼角的淚水仍舊在溢出。
難道說那個折紙,也是這樣子在強忍內心的痛苦嗎?
折紙她真的太辛苦了——
(今天的最後一章……由于不知什麼時候,又被屏蔽了……所以說能更就更吧…群號419212002,希望大家加入,存稿沒了!求推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