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極限流’和挑戰我有什麼關系?」華為郁悶之極,忍不住大聲抗議。
「關系大了。」鎮元齋喝了一口酒,接過話頭說道︰「這事要從一年前說起的……」
華為雙手叉腰沒好氣說道︰「還要從一年前說起啊?你說吧,我做到听長篇故事的準備了!」
「知你沒耐性,我就長話短說吧!」鎮元齋悠悠地道起藤堂流故事來……
原來‘藤堂流’在日本是合氣道中的一個大流派,歷史源遠流長,據說可以追朔到日本戰國時期,至于是不是真的,就無從考證,估且當它是真的吧。
數百年的傳承讓‘藤堂流’的先人集合日本各派武術之長,創出了‘藤堂流古術’,一度雄霸日本武術界相當長的時間,直到‘極限流空手道’的出現,方威脅到其在日本的地位,于是,這兩派就一直斗爭不斷,互有勝——負!
直到近代‘極限流空手道’出現了一位百年奇才︰阪崎琢磨!他年紀輕輕就深得‘極限流空手道’精髓,在美國南鎮打敗無數的格斗家,更與當時南鎮中國城的李岳崇齊名,兩並稱‘無敵之龍’與‘最強之虎’。
‘極限流空手道’在國外揚威,大長日本人的臉面,相反‘藤堂流’卻坐守日本,毫無建樹。一度讓日本武術界人士認為‘藤堂流’不過浪得虛名,其門下不少弟子紛紛轉投他派,讓以教武為生的‘藤堂流’陷入經濟危機中。
為了洗清這個污名,為了挽救‘藤堂流’,當代‘藤堂流’當家藤堂龍白在去年遠赴美國挑戰‘極限流’!結果卻是不敵阪崎琢磨的兒子,更別談與阪崎琢磨交手了,自此之後‘藤堂流’的聲譽就一落千丈,不多的門人也紛紛月兌離出走,只剩下他的兩個女兒看顧道場,幾度讓人以為‘藤堂流’已經玩完了。
鎮元齋最後說道︰「現在你該明白,藤堂家的人為何一定要戰勝你了吧。因為你打敗‘極限流’,雖然手段不大光明,但‘極限流’息數敗在你手上卻是不爭的事實,她們挑戰你,贏了自然能說明自己比‘極限流’強了,這樣就挽救接近關門的‘藤堂流’。」
雅典娜接過話頭說道︰「不過,現在看來‘藤堂流’是復興無望,被你這樣放一把大火,不但把她們最後面子都丟了,還外加一大畢巨額修養費,恐怕已經是負資產了。」
華為有內疚說道︰「這麼說我豈不是害了藤堂香澄,她怎沒要我賠償啊?」
「笨蛋……」雅典娜翻了他個白眼,「人家是格斗家,怎會像你這麼市儈啊,這麼有骨氣的小姑娘真想結識一下。」
「格斗家的尊嚴……」華為搖搖頭表示不解,從碗里夾出一塊肉,放在嘴里大嚼,「好深奧喲?能吃嗎?」。
雅典娜看到華為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發怒,「吃個你頭,這一天你去哪了,不會就和藤堂流的人打架一天,快快老實交代。」
「哦!」華為邊吃邊交代,把從藤堂流處回來後遇到草薙葵,還有女騎士的一切都詳細說出來……
雅典娜她們越听越翻白眼,這個家伙真是個惹事精啊,短短一天竟然與‘草薙流’的人結怨了,最後還從五十層大樓摔下來,居然沒死,真的不知是這家伙武功高強,還是運氣過好。
「五十層摔下來,怎沒摔死你這個惹事精啊!」雅典娜沖上前就給華為一個暴棗,「你可知道‘草薙流’的草薙柴舟是日本全國武術會的會長啊,得罪他們?你們還想在日本混嗎?」。
「哪個女騎士說,草薙葵已經不會找我麻煩了。」華為大聲叫冤,「你也別打頭,會打傻的。」
「哼!」雅典娜冷哼一聲,沒好氣的回到座位,椎拳崇看到這,忍不住哈哈大笑。
「有什麼好笑……」華為白了他一眼,轉向鎮元齋問道︰「老師,你見多識廣,可知那個女騎士是何流派的,她的格斗本領竟能在虛實之間轉換,就像妖法一樣……」
鎮元齋搖搖頭說道︰「你可真問倒我了,她身為巫女,應是日本神道教的,但神道教中好像沒有啥女性高手,更未曾听聞有這類幻影的格斗武術,日本武術界確是個臥虎藏龍之地,我這把老骨頭也不能全知啊!」
華為悲呼︰「連老師你也不知,我要到哪里找她啊!」
椎拳崇奇道︰「你為何一定要找到她呢?是想報恩?」
「不是,是因為她說過,只要我找到她,她就跟我約會!」
椎拳崇滿臉高興之色,那樣子比華為還要高興︰「太好了,為,我們是好兄弟,我一定會幫你找到她的……」
「哼!」雅典娜在旁冷哼,沒心情理他們,把放回電視新聞上。
……………………
時間飛快過去,臨近十一點的時候,門鈴才作響,華為像一陣風般沖出去開門,這一段時間的等待,真是把他氣壞了,這個家伙總算來了。
大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頭戴高帽,身穿馬掛長袍的年輕男子,只見他的手還按在門鈴上,似沒想到這麼快就開門,一臉的吃驚之狀,華為見這般打扮奇道︰「你是黃飛鴻?」
「我不姓黃……」那人也很吃驚望了華為一眼後,從身上拿出一張相片看了下,又看下華為,用國語有些結巴說道︰「你……便是華為施主嗎?」。
「不認識我?」華為有些失望等了半天的人居然不認識自己,哪麼他能知道自己過去多少啊,心中不禁打上個問號?
「是的,華施主,在下李烈火,奉家師之命特地前來日本找施主,說起還真的不認識華施主,冒味打擾,還望見諒!」
「進來再說吧,把你涼在外面是于禮不合。」華為沒好氣地揚揚手,示意他進來。
「打擾了!」李烈火跟著他進屋里。
來到客廳,鎮元齋三人早按主序坐好,李烈火也知鎮元齋輩分極高,忙向為于高座的他行起晚輩大禮,鎮元齋回禮示意他坐下
李烈火在客位坐下,雅典娜給倒了一荼早準備好的荼水出來招呼,「李先生,請用荼!」
李烈火雙手接過,「謝謝雅典娜小姐,你的國語講得真好。」
「謝謝……我是中國長大的,嘻嘻!」雅典娜微笑地點點頭回禮,以往日對待華為和拳崇兩個凶巴巴的樣子截然不同。
華為在鎮元齋身邊坐下說道︰「好了,李烈火,你可以說來找我的目的了。」
李烈火想了下說道︰「在座這麼多位與華先生至交了,我說出來也無妨。華施主……」他頓了一下正色,「這次前來,我只為家師傳話,你大難臨頭了……」
「什麼……」李烈火這一句話,猶如三級地震把全場震得人驚訝不已,華為更是把剛要喝下荼水噴出來,「你胡說八道什麼……」
「在下並沒有胡說八道……」李烈火正色說道,「這事要容在下,詳細道來。」
鎮元齋示意大家安靜︰「好吧!願聞其詳!」
李烈火向他作一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在下是中國河南嵩山少林寺中的一名俗家弟子,家師乃少林寺達摩院中金剛方丈。」
「少林派?黑級浮屠釋永信?」華為听到這里心中有股不好感覺,因為自己的‘易筋經’就是師出少林的,他們不是來找自己要回‘易筋經’的吧?
李烈火接著說道︰「你們也知道,少林寺有四大神功,易筋經就是其中一門,在六十多年少室山毀于炮火中,經書也為之失傳了。」
華為站起來說道︰「果然如此,你為經書來的,我雖然也不知道我怎學會‘易筋經’,大不了,默寫一本給你就行了。說我大難臨頭,是不是你們少林寺想持強搶奪啊!」
「為,別沖動。」雅典娜和拳崇急忙拉著華為,免得他沖動犯錯。
李烈火也站起來急辯︰「華施主,你誤會了……我這次不是搶書的,是來告訴你關于‘易筋經’的對施主的危害。」
「危害?」大家一听,都不明所以好奇地望著李烈火。
李烈火見到華為冷靜下來便說道︰「其實在少林寺中一直流傳著‘易筋經’黑級浮屠是沒法練成的,原因就是功力無止境,唯人體有極限,體質承受不了,追求神功力量只玩火**!
但家師卻在新聞得之,在KOF95中華施主曾因盧卡爾的藥物強行沖過黑級一間之境,如此易筋巔峰之境,數百年少林寺未有一人能及,本應是高興的事,但家師卻知這短暫黑級一間帶來的無窮力量早已損傷華施主的經脈。」
「什麼損傷經脈?」每一個對自己的健康都十分關注,這樣也是街頭庸醫可以大肆騙錢的原因,華為自然也不能免俗。
「請問華施主,近來每次將功力提升到極限後,是否會出現再次運功經脈痛疼,無法持久運功。」
「有。」華為想起先前無法持久運氣施展輕功的情況,點點頭應是。
「唉!這正是家師所言之病狀!」
華為心急問道︰「哪我該怎辦,這病有得治?」
李烈火無奈說道︰「家師曾言,這病痛沒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