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道場’!望著大門上掛著的巨牌匾,華為發現草薙家和日本其他武館道場沒啥區別,就算有區別,哪就是比較破舊,很多地方都年久失修,看樣傳說‘草薙流’已經沒落的傳言屬實。
一進門內,一位中年美婦朝面走來,她的長相與草薙京有數份相似,她一見到草薙京就說道︰「京,你這晚才回來,到底去哪里?」
草薙京擺擺手說道︰「沒去哪里,就是和朋友在外面聚下會。媽媽!我帶了個朋友回來,太晚了,他家離這里太遠,我決定讓他在家里住上一晚。」
美婦人目光轉到草薙京身後華為,說道︰「原來是京的新朋友啊!我是京的媽媽草薙靜,請多多指教!」
華為走上一步,學著日本的禮儀鞠了一躬說道︰「草薙伯母,你好!我叫華為,是一個中國人,京新交朋友,打擾到你,真不好思!」
華為的一上前,草薙靜就听到一股奇特女人的香味,就算是身為女人的她聞到了心神都為之一蕩,再看到華為頸間的牙印,她臉色忽然一變,心想︰「京,真的長大了,都學會和朋友出入風月場所。」
華為見到草薙靜盯著自己頸間看過不停,再見臉色的有些不喜,知道她誤會,連忙用手捂著頸間急辯︰「草薙伯母,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草薙京連忙上前把華為的嘴按住,笑著說道︰「媽媽,事情其實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都是男人,出入些風月場所也是正常的。」
「唉!」草薙靜無奈地搖搖頭,「你怎樣玩,我沒什麼意見,但你有想過這樣對得起雪?」說完,她轉身走回房去。
華為這時掙月兌草薙京的鉗制,怒道︰「為什麼,說我跟你出入風月場所,你把我害慘了,相信你媽已經把我歸入損友一類中去。」
「損友又怎樣,和你做朋友的是我,又不是我媽媽!」草薙京無奈說道,「老頭子失蹤超過半年了,媽媽擔心的已經夠了,我著實不想讓她再為我擔心,你剛才要是說出真相,她豈不是知道我和武術會起沖突了,這是她最不想見到的。」
「哦!原來如此!」華為听他這麼一說,明白他的苦衷,覺得他是一個孝子,雖然在嘴上對其父稱呼很輕挑,但在他語氣中不難听出對其父的擔心。
草薙京見華為明白他意思,便領著華為往內室走去,邊走邊說,「跟我來,我家空房子很多,你想住什麼樣子的。」
「隨便,能睡覺就行了!」華為隨口應道,但內心中一直有個問題忍了很久,忍不住開口問道,「草薙柴舟先生,不是在上次‘KOF95’事件中被解救出來了?怎又失蹤了。」
草薙京望著華為一眼,把華為嚇了一跳,他想起這個人家隱秘,自己這樣虧探著實是不禮貌,真有點後悔剛才的魯莽。
但草薙京卻沒有他想像中的不悅,而是如實地說出來︰「其實在上次‘KOF95’事件,哈迪倫上校並沒有救到老頭子,據說是他自己清醒過來,用著他的方法離開航母。我听媽媽說老頭子在那段時間回過家中一次,但他是回來收拾行李的,說什麼自己實力不足,要出外修行,這麼一走就是半年不見影。
這個沒責任心的老鬼,他這一走原本就對他坐武術會全長不服的人就蠢蠢如動,上次能當這位武術會會的位子,全是運氣好,那年要不剛拳那老家伙流派中出現變故,他能當上嗎?下次若讓我見到他一定狠狠嘗他一拳。」
華為在心里月復議道︰「責任心,你倆父子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你這懶樣,責任心我見不得比你父親高多少。」
「就這間吧!」草薙京帶著華為帶到一間比較寬大的房間前說道,「這間房間是以前,道場首席弟子才有資格住的,現在便宜你了。」
「嘩!確實夠寬大!」華為走進去後,發現里面不但私人洗手間還有一小客廳,里面擺著電視機和一些家私,在日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算得上中等收入的最好住所了。
草薙京見對方驚訝的樣子,心里有些自豪,草薙流確實是沒落了,但家底還是在的,說道︰「滿意吧,你就早點睡吧!」
華為應道︰「好的,晚安!」
草薙京走後,華為在洗手間里洗了一澡,用力搓著頸間牙痕,卻發現自己為之易筋恢復力竟然沒有奏效,過了這麼久了,居然這點小牙痕都撫平,這讓華為大為納悶,心思這可能是經脈痛疼影響的緣故,也不大放在心上,胡亂洗搓一翻,就上床睡覺。
今天一連三場惡戰,真氣精神消耗得極大,一躺下床,華為進入夢鄉中,這一晚他作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他又一次回到與水姬遭遇的畫面,水姬所有的動作挑逗和媚態都夢中無比真實地重現,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重復……
………………
「啊!」華為驚叫一聲,從床上驚跳起來,那個不繼重復的夢境每次都完結之時,水姬的樣突然變成一只巨大的惡鬼,一口將自己吞下了肚子里,一連數次把他從夢中驚醒過來,整夜都沒睡好。
華為伸手去頸間的牙痕卻發現痕跡依然,急忙從床上跳下去,跑進洗手間照著鏡子,發現牙痕果然沒消去,不但沒有消,而且還和昨晚一樣鮮紅,看著那細小的牙痕,華為腦海中不禁浮現夢中那水姬誘人犯罪的紅唇,昨晚的情景不由自主再次在腦中重現。
「我中邪了?」華為忍不住在心中暗問自己,急忙運起‘易筋真氣’,運轉三十六周天後神智方從清醒過來,這讓他更加堅定是他中了水姬那妖姬的邪術,心中大驚,對這種邪術巫術他可一竅不通啊。
「對了,一條明!她是個陰陽師,她一定有辦法的。」華為忽然想起家中還住一個陰陽師,心中頓生希望,連忙穿衣準備回去。
華為剛走出房間,就看到草薙靜捧些一早點往自己房間走來,她見到華為出來,說道,「為,這是我給你準備早點,不知合不合你胃口。」
「我有點急事要先走了,就不吃了,京,那邊就麻煩伯母幫忙告之下。」事關生命安危,華為沒半點胃口吃早點,只盼著早點回去找一條明。
草薙靜見華為神情緊張,想必有什麼急事,也不強留,「京,他已經去上學了,今天是測驗他不能不去,他走時交代說過,叫你明天過來找他一趟。他說如果你不來,你將會錯過一個絕好機會。」
「我知道了!」華為答應地說了一聲,急施展輕功快得一股煙般消失。
「這孩子風風火火的,真是急性子,京那個慢性子怎會和他做個朋友呢?」草薙靜搖搖頭表示不明白,但很快她覺得有些奇怪,「咦!那孩子身上那股女人香味怎麼沒有消失,一點減退的跡象都沒有,就連那些牙痕都沒消下去,難道風月場所中用的那些護膚藥有毒,明天他過來一定要好好幫他看下。」
華為出了‘草薙道場’後,由于道場身處鬧市中,華為不能施展輕功狂奔,只好進坐公交車,在上車前連忙把那套學生裝衣領拉高,免得別人看到頸間的牙痕,但他身上那股香味還引起車上不少人的注意,好幾個女性在暗暗議論他,甚至有幾個中年大叔還上前問是哪間風俗店里小姐用這種香味,介紹給他們認識,把華為弄得十分狼狽。
車到站後,華為在一眾女性鄙視的目光中跳下車,急施展輕功朝著雅典娜家狂奔而去,雖然洪老頭的飯店在昨天就修理好了,但洪老頭年紀大了,有些迷信,在一條明這個女神棍的忽悠下,決定找個黃道吉日才開張,一條明就幫他挑了月底最後一天,說那天開張,招財進寶,生意興隆,家宅平安。
就這樣一條明就賴在雅典娜家里白吃白住,白天就四處就帶著神崎十三亂轉,夜間就回雅典娜家中增吃,真讓華為搞不懂她到底是打工還債,還是神棍騙吃的。
但現在華為卻不得不相信她,現在也只有她能幫自己,他風風火火跑進去雅典娜家里,直朝客房而去,路上遇到椎拳崇剛上完側所出來,他對著華為問道︰「為,你怎現在才回來,昨晚去哪里,大家都擔心你啊!」
「這事說來話長,呆會再跟你說。」華為隨口應道,便從他身邊擠過去。
椎拳崇奇道︰「為,這是怎了?咦,他身上好香啊!對了,他什麼時候換上一身高中學生裝的。」轉身想問他清楚,卻發現他直接闖進一條明的房間,頓時狂雷擊頂,「難道為這家伙改變口味,喜歡小蘿莉了,天啊!」
他剛驚嘆完,一條明房間的門再次打開,華為狼狽地從里面跳出來,一條明穿著一件睡衣從里面飛跳出來,雙腿狠狠地踹在華為腰上將其擊倒,跟著她騎在華為上身邊打邊罵︰「你這個臭**,大壞蛋,敢偷看本小姐換衣服,我打死你。」
「別打,我不是故意的。」華為自知理虧不敢還手,被她打得叫苦不跌。
「咦!邪氣?」一條明打著打著就發現華為頸間的牙痕和身上那股香味,身為陰陽師的她立時明白這是什麼,停手來驚奇說道︰「你中了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