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了,98篇在這章完結了,近來著實沒多少心思和精力碼字,這章也就拖了這麼長的時間,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啊。但接下來我又讓大家等了,碼完98篇後,我想把我另一本在飛盧的小說也完結了。那本小說是當初本書被點娘封的情況下寫的,是個短篇,不管怎麼短,我覺得該去完結掉它,估計也就十來章的樣子。
沒有大地,沒有天空,沒有大海,沒有盡頭,這里一望無際的白茫茫的未知世界!
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華為不明白自己因何會來這個地方,他只記得自己離開航母後小睡了一下,然後自己就一直在這個世界了,自己仿佛沒有重量了,沒有體形,輕漂漂地漂在空中,甚至沒有了情緒。
漂著,漂著,華為似乎回到人間了,在他的下面建築‘神樂神社’,不由自主地想下去找神樂千鶴,于是乎神奇的事後,華為覺得自己緩緩降到神社門前,卻不想迎面就遇到神樂千鶴從神社里急走出來,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忿。
「千鶴,怎麼了?」華為急忙迎上去,身為男朋友哄女朋友天經地義,不想兩人卻像透體而過,這讓華為大吃一驚,對著神樂千鶴的背影大聲呼叫,卻連自己也听不到聲音,無奈之下只得追上去。
神樂千鶴出了神社上了一輛車飛快駛在公路,不知為什麼華為竟也能進入車里,然後隨著她一起去到一間碩為古老的建築前,神樂千鶴下車臉色陰沉走了進去,這時華為又開始感覺恍怫了,時間不知又過了多久。
隱約看到神樂千鶴跪坐在一個單間內,里面有一張屏風,後面坐著一位年老的長者,兩人似乎在交談些什麼,但華為卻听不到兩人在說些什麼,可在神樂千鶴的臉色能知道對方說了些讓她無法接受的事,可她卻不能反駁,只能忍住。
華為心急如焚,他使勁盡吃女乃的力氣才听到一句半語,是那老者的說話,大意是︰三種之神器家族為朕守護‘三神器’多年,勞苦功高,近年來又多次阻止了復出的大蛇一族,還再次封印了大蛇之魂,功高無量……
但後面華為再次听不到了,等他再次听到的對方談話時已經變成什麼,三神器家族歷來血統純正,尤其是神樂一家其婚姻對象必定是能力者,祖宗立下的規矩,千百年下來自有其道理,這樣才保證下一代能力雲雲,之後又是年輕男女的好玩,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但是玩歸玩,正事不能誤。
之後華為再也听不到話,人更是不自覺地快速讓後飛退,再跟著華為只覺得前方似乎有光點刺眼,便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卻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寬大病間內,印入眼中是一個無影手術燈,「我在醫院?」
華為下意識地想坐起來,不想卻意外發現被自己全身無力,還被兩條巨大布帶捆綁在病床上,那樣子有點精神病人被綁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被人這樣的綁讓他十分之不爽,奮力掙扎卻是渾身無力,急運真氣卻提不起半點內元,全身麻痹,麻痹到連神經也提不起勁,他的身體竟然失去大半的知覺。
「這里有人嗎?」。華為忍不住在聲呼叫,這樣子那像在醫院接受治療,再看看四周的空蕩蕩的環境,這里根本就是精神病人關押的地方,他完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這里,自己協助哈迪倫擊敗了盧卡爾,怎麼說也不可能是受到這種待遇,他不明白,可能現在能做的只叫人了。
‘這里有人嗎?’聲音回蕩在房間內,這里的房間有著很強的隔音效果,根本傳不出去,這里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孤島,華為不由感到一絲絕望,很快他就沉默起來,潛心運起‘天蠶功’來醫療,正所謂求人不如求己。
但任他也想不到,自己身上的麻痹感會如此之強,強得讓他束手無策,這種跡象就跟當年在南鎮中了勞倫斯的軍情六處的特制麻藥一樣,難不成自己是被國家特務機構所抓了,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啊,華為只覺頭都大了。
時間就這樣在華為的胡思亂想中過去,大概過了差不多六、七個小時樣子,華為運了半天的‘天蠶功’依然沒法根治身上的麻痹,看來那句‘你有科學,我有神功’在這里是行不通了,國家機器用來對付格斗家的藥,乃針對格斗家特制麻藥直接滲進神經中,使其無法運行氣功,著實拿中大部分格斗家的要害。
就在這時,病房緊閉大門打開了,一位身穿警服的男子走進來,望了華為一眼微微冷哼一聲,慢慢走到病床前說道︰「華為,華先生,你一定好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這里吧!」
華為睜開眼楮說道︰「你是誰?這里是什麼地方?」
那男子拍拍手說道︰「歷害,注射了這麼大劑量的麻藥,居然還能如此中氣十足,不愧是今屆‘KOF98’冠軍得主,我這種小角色的名字對你來說,著實算不上什麼,不說也罷。」
華為呵呵一笑︰「是啊,像你這種小角色估計只能出場一集,名字確實不用說!」說完,再閉上眼楮調氣運功,完全將他當成透明人。
「呵呵……」那男子也不生氣,徑自走到華為身邊說道;「華為先生,你也別白費力氣了,這種麻藥只需要一點就能放倒幾十頭非洲雄性大象,人類身體是承受不住的,通常注射這麼多估計命都沒有了,就算格斗家抵擋力強點,也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癥的,相信你以後再也恢復不到巔峰實力了。」
「我要殺了你……」格斗家比性命還緊要的就是格斗修為了,听聞自己有可能達不到巔峰,華為再也沉不住氣暴吼;「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來這里!」
那男子手一轉,不知那里拿出一支針水來,一把抓起華為的右手就向血管扎進去;「你瀕嫌謀殺大正寺四十多條人命,還有多單殺人刑事案件,是一個極度凶殘變態殺人狂,我國檢查官將以屠殺罪,******罪起訴你,請求法官判你死刑!」
「我……」大正寺的命案!這句話一下了擊中華為的要害,讓他啞口無言,這個案子無論過了多久,無論他如何將責任推到暗黑人格身上去,他都無法逃避的良心的責難,心理氣勢的衰弱,再加上藥力發揮,他再一次陷入沉睡中……
這次華為不知自己昏迷多了久,只是隱約覺得自己醒過來了好幾次,然後又被人注射了幾次麻藥,人便一直在沉睡中度過,直到有一天,那些人不再給他注射麻藥,而是在他醒來後直接對其宣布審判結果,死刑就沒有了,反而給他帶上了一個精神病患者,強制送離日本遣送回國,並且限制其一生不能再踏進日本。
這讓華為感到十分奇怪,自己殺了這麼多人,在心里其實也有了認罪伏法的念頭,畢竟事情自己確實做了,即使自己後面做了很好事又如何,人死始終不能復生,他只希望在伏法前見神樂千鶴和鎮元齋等一眾親朋好友一面,但誰想到劇本竟是這樣。
押送華為的兩位警員似乎一點時也不給︰「立刻驅離出境,病人跟我們走吧!」
「等一下,能不能讓我見一個人先。」一生不能踏足日本,那麼自己以後跟神樂千鶴等人見面豈不是難上加難,華為懇求對方,但對方卻不願意強行架著他離開,長期被注射麻藥,身體酸麻無力的他根本無力掙扎,任由他們將自己架上車。
警車直往機場而去,在機場上有一架專程用來押送的飛機在等候,到機場後機場警員又將華為全身檢查一遍後才放行,一行人直往飛機而去,正當華為以為沒機會見到神樂千鶴之際,事情卻發生了大轉機。
十神寶中的葉花萌竟然攔他們跟前,她從身上拿出一份文份遞給警員,押送警員接過來一看,臉色一變;「我們只能通融半小時,半小時之後我們一定要將病人押送上機。」
「明白……」葉花萌也不多說,便他們手中領過華為,帶著他向機場另一邊走去;「家主要見你最後一面,你好好珍惜吧!」
華為奇道︰「什麼最後一面?」
「你過去便知!」葉花萌沒有多解說,而是加快腳步帶著華為趕到機場邊緣處,神樂千鶴已經在哪里等候多時了;「家主大人,華先生來了。」神樂千鶴的背影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回轉身來;「辛苦了,你下去吧!」
看著葉花萌的離去,還有神樂千鶴對自己出奇的冷淡和古怪,華為心中竟產生一些不安之感,只得按下擁抱對方的念頭;「千鶴,對不起,我又讓你為難了。不過,這是我自己的闖的禍,遭這罪我也不怨任何人。」
「你能看開就好!」神樂千鶴依然沒有回過身來,也沒有電視上那些情侶久別重逢的投懷送抱的情景,而是一副冷淡地語氣;「你也不需要有覺得對不起我的念頭,因為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們分手吧!」
華為驚得嘴巴大張,半天說不出話來︰「什麼?」
「其實我與你之間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單純只是覺得你很有趣,看著你不顧一切地追我的樣子覺得很好玩,後來更想不到你實力進步得如此之快,還在大蛇一族這事幫了我不少,我覺得應該補償些你什麼?從來沒想過跟你結婚,一起生活之類。」
「你騙人!」華為如遭雷擊,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們之前經歷這麼多,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
「我沒騙你!」神樂千鶴回轉身過來,用著專注真實的眼神望著華為;「望著我的眼楮,我絕對沒有騙你。之前我們經歷那些確實是真的,但那只是我的報恩心理而已,你幫了我這麼多,我回報一些不是正常嗎?這也是我為什麼始終不答應和你結婚的原因。」
「我不相信,你……你騙人的……」華為直直盯著神樂千鶴的眼楮,想從她的眼神找出一絲破綻,但他失望了,神樂千鶴的眼楮異常之堅定和真實,她說出的話也全部合情合理。
「華為,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要這樣死纏爛打好不好!」神樂千鶴繼續用她無情的說話邊打著;「當下的日本青年男女哪一個在婚前沒有交往好幾個男女朋友,感情是沖動的,生活卻是實在,沖動過後,理智就會告訴自己,這個人是否適合自己。你不如用腦子想下,我們倆個配嗎?我擁有億萬財產,而你卻是一個窮小子,我們倆個根本門不當,戶不對。而且我身為神樂家的家主,本身夫婿就應該靈力超強的能力者,這樣才能維持下一代血統強盛,請問你是能力者嗎?」。
面對這樣質問,華為無言而對︰「我不是,我沒有半點超能力,可我真的很愛你……」
「華先生,別這麼天真好不好。」神樂千鶴的語氣變得有恨鐵不成鋼;「‘愛’能當堵飽肚子,‘愛’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人活在世上,除‘愛’,其實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例如名聲,在像以前你犯的案子沒有被揭穿,我還能將就地繼續與你交往,等到我們雙方冷靜下來,然後讓你明白,自動分手。但現在全日本都知道你是變態殺人狂的精神病,如果我再與你交往,你可知道這樣會對我的財團、家族造成多大惡劣影響。」
「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讓自己的美夢提前破碎的……」神樂千鶴接下來的說話,華為再也沒有听清楚,但這一句卻深深敲他的腦海中,以致後來他是怎樣被帶走,怎樣被押上飛機都不清楚。
待他清醒過來之時,自己已經坐飛機上飛行在萬米之中,悔恨、痛心、絕望等各種的情感折磨他的情緒,在這種極端的情緒之下,一直被麻藥所麻痹的身體有了一絲不可思議的變化,他猛地提起一口真氣從座椅站起來,然後在一干警員的驚恐目光中撞破飛機艙身,從萬米高空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