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夢蛇 第六章 夢回

作者 ︰ 喵書

風,一陣陣地吹動窗簾,使窗簾旋轉舞動得好像少女跳舞時飄起的華麗裙擺。光線在窗簾間灑落,應和著柔和憂傷的調子變幻著自己的身姿。

「鳴人!」

「佐助!」

一幕幕的回憶,在不大的電視屏幕中播放著。千鳥與螺旋丸也在絢麗的光影中對撞到了一起。

又一次基情滿滿的決斗。

我揉了揉眼楮,擦去了流出的渾濁淚水。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我腦袋有點呆滯。我呆呆的看著屏幕,電視屏幕里名為火影忍者的故事仍在上演。

一切,都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靠在沙發上,脖子酸痛的我變換了一個縮著身子的姿勢企圖使自己更舒服些。

「夢里夢到醒不來的夢,淚腺里被軟禁的紅。」

七百塊錢買來的手機發出了來電提醒。我胡亂的尋找著,終于在沙發縫里找到了它。我伸出手指,艱難的插進沙發縫里掏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到了那個在魔戒中我早已忘記名字的怪物。我覺得我現在彎著脊椎拿手機的樣子像極了他。

「喂,媽啊。沒呢早就醒了。現在••••,現在正在看書呢。飯菜在冰箱里是吧。恩,恩,再見!」

我打著哈氣應付著媽打來的電話。

難得的好天氣啊。我看著窗外的一角藍天白雲,眯上了眼來緩解一下睡意。此時正是午後,陽光和煦,原本以為只是眯一下的我在一次的睡著了。

再一次醒來時,已經感覺到了饑餓。

我打開冰箱。恩,十分不錯。洋蔥炒蛋,肉丸子,還有一盤剩下的蔬菜沙拉。拿出菜,回過身走到微波爐邊,扭動開關,我只要等待時間到了的叮一下就夠了。

我皺著眉頭,想著自己忘記了什麼東西。我總覺得哪里不對,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把熱好的菜一碟碟端上桌子,我盛了一碗白米飯,開始了我的晚餐。

一入口,就是總抱怨的太咸的熟悉的味道。我感到臉上濕濕的,兩行眼淚已經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

睡後的應激反應麼,為什麼會流眼淚呢。抽了好幾張紙巾,我才擦干了淚水。

「夢里夢到醒不來的夢•••••••••」

手機又響著,我抹了一把嘴,拿起手機。是,那個家伙。

「莫西莫西••怎麼了守哥有什麼事麼。•••••今天七夕關我什麼事啊,我又沒女••••」腦海里一個微笑女子浮現。我,有女朋友。是了,我在一個月前剛剛追到她。「•••••••去那吃自助餐是麼••••好的好的•••我帶她過去的。」

掛下電話,我一按通訊記錄的號碼,在屏幕上正有她的名字。剛想撥出去,我又听到了手機鈴聲。

「夢里夢•••••」

利索的按下手機的接听鍵。

「什麼!你已經在我家樓下了••••••••對不起•••••我馬上下來。」

把碗放進洗碗池里,換衣服,穿鞋子我打開了門,下了樓梯。

在樓梯口,我看見了一位身子略顯單薄的女孩子。不同于一般女孩子,她一頭短發。穿著一身白色的t恤衫,搭配著藍色的牛仔短褲。

她是我的女朋友,帶著莫名奇妙的驚喜心情,我的心跳加速著。

她好像听到了我的腳步聲,回身給了我一個好看的笑容。

當我走到她身邊時,自然而然地她摟住了我的胳膊。

「早點去能吃多一點。」她說,拖著我加快腳步。

「喲,好福氣啊,你的孫子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啊。」在公寓的院子外,和爺爺下著象棋的張大爺說。

「早點回來」爺爺帶著笑說,順便偷偷的把棋盤上的紅炮拿走。

「知道了,爺爺。」我轉過頭回道。「張大爺,我爺爺偷拿了你一個炮。」

爺爺︰「你個小兔崽子!」

張大爺︰「你個老不休的,棋品知道不?」

兩位老人爭執的聲音漸漸遠去。走過一段路,我們漸漸沒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

七夕,街上的人自然很多。我們在人群中不緊不慢的走著,好像在海洋洋潮里遷徙的魚群里的魚。天氣不熱,但我感覺到女友的身體正散發著熱氣。我也是。我的手臂在避讓中,不可避免的踫到的女友的胸部。身為一個處男,我可恥的起了反應。

雖然不大,但是很有彈性。

在目的地前,我如此回味著。

付完賬,還沒有等我去找他。守哥就找到了我。「已經找好位置了,我們坐那。」順著守哥的位置我輕易的找到了那張桌子。桌子邊坐著一位女子,平凡的臉蛋卻讓人很舒服。此時她正對我微笑著。我在照片上見過她,守哥的女朋友。

女友和守哥認識,因為我們是高中同學,同一個班的。

「蘇大美女,去那邊坐下吧。這里交給我們兩個就行了。我女朋友一個人坐在那呢,你和她聊聊」守哥對女友笑道。

「小守子,這麼久不見嘴甜了嘛。以前和我身邊這木頭一樣,都不說話。也就你們能聊到一起去。」女友放下手里的盤子,臨走時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她的意思,要我給她夾喜歡吃的。我對她回以微笑示意已經了解。

「好久不見了。」守哥在我旁邊夾著烤肉說。

「是啊,兩年了。上回過年你都沒有回來。」我把沙拉添進盤子里。

「不是忙麼,那時剛剛上班,過年加班不去的話怕被人給辭了。」端起盤子,我們把東西放下再次忙活開來。

「現在工資多少了。」我問

「還不錯,3000。交完房租勉強養的活自己。你呢。」

「還沒找到工作。」

「不要急,慢慢來會找到的。」

坐回位子,出乎意料的,四人有很多話題聊。我和女友和守哥聊著高中時候的時光。女友和守哥的女友不時搭上一兩句現在的我們的樣子。吃喝著,發出笑聲。

不管願或不願,時間總改變了我們的樣子。

吃的快要撐壞肚子的我們終于還是分別了。守哥牽著他女友的手背對著我揚了揚手。我也拉著女友,開始了我們的飯後散步。

此時已經繁星璀璨,我們行走在河邊吹著舒服的河邊。女友的手上拿著玫瑰,十一朵,藍色妖姬。說來慚愧,買花時忘記了手上沒有錢,還是女友付的賬。

一個浪漫的中年男子,坐在石頭上面,抱著吉他給她的妻子唱著歌。

「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那樣的月色太美,你太溫柔。」

我看見了女友閃爍的眼眸,一低頭,我吻了下去。

在我們的旁邊,微風吹皺了河水,水面晃動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燈光。

一切,美若夢境。

夢,該醒了•••••••

八神岐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是漫天的繁星。第二眼是一條看著紅隻果不知如何是好,流著口水的呆萌白蛇。

「哎~你醒了!」白蛇瞪著它紅色的眼楮。「我還以為你會睡上一天呢。」

「這是你的毒麼。」八神岐打量著自己手上的三角形口印。

「恩,我們白鱗大蛇的毒原本就是不致命的昏迷毒素。更奇妙的是,毒會根據我們的食譜加入奇妙的變化。爸爸就喜歡吃毒物,把自己的毒液變成致命的毒素。我在龍地洞最喜歡吃的就是幻夢果了。被我咬的人會做一個大大的美夢哦。」

白蛇仰著頭,驕傲道。

「如果你留下我,每天我都可以咬你一次。」白蛇扭動著身子誘惑道。

「你的毒液恢復的那麼快麼。」八神岐問。

「當然啦,白鱗大蛇的血液都是毒素呢。」白星覺得自己留下的希望更大了。

「咦,你流淚了。是夢見了什麼很美好的事麼。」此時才發現八神岐臉上淚痕的白星道。

做了一個美夢,卻好像渾身月兌力一樣,八神岐抬頭看著天空的明月。

「做了一個大大的美夢呢。」

夢見了追到了暗戀了五年的女生。

夢見了多年不見的老友相聚。

夢見了死去的爺爺在院子里下棋和自己打招呼。

夢見了五年未吃的微咸的熟悉的味道。

八神岐不由慶幸幸好沒夢見自己的媽媽。那樣的話,他大概會哭出聲來吧,在一條蛇面前。

「白星,我不會送你回去了。」拿起面前的隻果,八神岐開始削隻果。

「恩,總算知道我的厲害之處吧。」白蛇昂著頭

「對了,有一個要求。以後別再咬我了。」

「咦~為什麼。做的不是美夢麼?」白星疑惑不解道。

「因為太美的夢,會讓人不想醒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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