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異化情況我已經基本了解了。」綱手說著看向躺在昂貴的醫療器械上,全身貼著檢測電線的八神岐。因為要方便醫療,所以八神岐全身只穿著一件底褲。
「抱歉,我可以說我無能為力麼。」嘴角挑起幸災樂禍的微笑,綱手說道。
「我千方百計的尋找到你,購買一堆昂貴的醫療器械可不是為了听你這句無能為力的。」伸手拿起旁邊的和服,八神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
「原本我還有一些辦法,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你也會有咒印。」綱手說著喝了一口旁邊的清酒,八神岐皺了皺眉頭,這是他很反對的。
「你的咒印是大蛇丸下的吧。」
「你既然已經肯定了,那又何必問我。」
「他還是那麼讓人惡心,當然你也是,所以我一點也不同情你。」
「我可沒奢W@求你的同情,綱手醫生。如果醫療效果不讓我滿意我可不會付「醫療費用」哦」挑了挑眉八神岐冷冷的道。
這種態度讓綱手撇了撇嘴。
「你的咒印會在你情緒波動的時候會自主吸收轉化自然能量,並且會加大你的極端情緒,這你也是知道的吧。它加劇了你的異化,你有什麼辦法去除它麼。」
「我並沒有,這可是大蛇丸的得意之作。」
「諾,這就是我無能為力的原因。」綱手說著聳了聳肩,毫不掩飾地表示了自己的幸災樂禍的情緒。
「原本我可以通過藥劑配合終止你的異化轉變,但是經過咒印無窮無盡的補充,異化就變得不能停止。」
「這麼說你可以緩解我的異化反應。」穿著完畢的八神岐看著電腦前的綱手。
「如果配合一些特殊的配置的藥劑,我的確可以做到。」
「我該說不愧是三忍之一麼,即使荒廢許久,你醫學上的實力還是讓人不能小視。」
「你只要遵守你的承諾就好。」
「當然」微微一笑,八神岐重新戴上了小丑面具,邁出幾步就要走出門去。
「喂」在八神岐握住門的握把正要打開門時,綱手卻叫住了他。綱手的臉映著電腦發出的藍色熒光,那光彩在她臉上閃爍著。
「我爺爺的基因,鬼燈一族的基因,蛇的基因,大蛇丸的基因,宇智波一族的基因,還有一種對任何東西都毫無排斥的基因。」
「你覺得你還能被稱為人麼。」
放開了握著的門手把,八神岐扭轉身子,冷冷地看著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綱手。
「女人,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不滿,你甚至稱呼我為怪物也沒有問題。」八神岐帶著的小丑面具咧嘴大笑著,紅色的顏料讓人感覺陰森恐怖。面具後發出的聲音摻雜著蛇絲絲的聲音。
「但是,你僕人的性命掌握在我的的手上,你所期盼的東西也掌握在我的手中,所以,請你收斂點,注意你所說的話!」
小丑面具那用紅色顏料涂繪成的四角星中,鮮紅的三勾玉緩緩旋轉著。
「宇智波的血脈對于異化也有刺激作用?」
「情緒失控會加速異化過程。」
在綱手輕輕地在醫療本子上寫上著兩句話,隨即對八神岐露出一個微笑。「我知道了。」她說。
扭開門鎖把,八神岐走出了門。人形的白星似乎跟靜音在談論著什麼,在八神岐走來的時候停止了下來。
事實上是靜音停止了下來,對于差點殺死自己,此時正威脅著綱手的八神岐她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你出來啦,小岐。」白星對著八神岐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恩,這條街有一家剛開的蛋糕店,要一起去麼。」
「蛋糕啊,我最喜歡吃了,有隻果味的麼。」
「大概有吧。」
「好棒,靜音姐也要一起來麼。」白星說著扭頭期待地看著靜音。對于八神岐沒有絲毫好感的靜音自然不會答應。
「我還要輔助綱手大人的工作,白星你們先去吧。」看著白星期待的眼楮,靜音擠出了一絲微笑。
她很喜歡白星這個孩子,單純,天真,毫無心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跟著變態危險的八神岐身邊。
「小岐,我們走吧,快點•••快點•••如果沒有隻果味了怎麼辦。」
「抹茶蛋糕也不錯,還有巧克力蛋糕。」
「這麼多••••巧克力是什麼?」
「一種據說能給人三秒幸福感覺的食品。」
「幸福啊」
八神岐與白星的聲音漸漸遠去,靜音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一會兒听見了門打開的聲音。
「綱手大人!」
「靜音你一直在這兒等著麼。那個討厭的小丑呢。」
「他帶著白星出去了,好像是去買蛋糕。」
「呵,還真是會享受生活啊。靜音我們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才行,去吃燒烤吧。」綱手笑著說。
「可是,綱手大人!」綱手揚起了手,制止了靜音繼續說下去。她微微眯起了眼「雖然我們有把柄在他手上,但是現在是他有求于我們。」
一手圈著靜音的脖子,綱手邁開了腳步。「目標,酒館!」
「哎!!!不是說去吃燒烤麼。」
「去吃燒烤沒有酒怎麼行呢靜音?」
夜深人靜,靜音扶著搖搖晃晃的綱手在街上走著。‘明明說不要喝那麼多酒了,現在自己都走不了,綱手大人真是不讓人省心’臉上掛著微笑,靜音側眼看著因為喝酒而臉頰通紅的綱手。
「靜音•••嗝••••去那邊坐坐休息一會兒吧。」一邊打著酒嗝,醉眼朦朧的綱手指著一條長椅。于是靜音把綱手扶到了長椅上,讓綱手坐下後才坐在她的旁邊。
一陣涼風吹過,吹亂了她們的頭發。恰到好處的溫度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靜音••••」
「嗯?」
「時間過得好快啊,第一次見到你還是剛跟斷認識的時候呢。那時你才那麼大,卻已經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了。」綱手說著伸出手比劃著靜音的身高,這讓靜音不由微笑起來。
「我啊,第一次見到綱手大人可是興奮到睡不著覺呢。綱手大人那時可是所有女忍的崇拜對象呢。」
「是嘛•••哈哈哈」左手模著後腦,綱手仰頭大笑起來。可是漸漸的••那聲音變成了哭泣。
綱手大人••••••••
「對不起啊,靜音。這些年來一直讓你照顧我。因為我你不僅辭去了忍村的工作,而且還•••••。我的脾氣很差吧,老是喝得爛醉,還嗜賭如命從來不听你的勸告。有時候•••有時候•••醉酒吐了讓你收拾房間•••躲避賭債的時候把你推出來賠禮道歉。」
不知道什麼時候,淚水布滿了綱手的整張臉,她咬著自己的嘴唇。
「斷•••明明是把你拜托給我照顧的啊•••我卻••••」
風越加的大了,把綱手的長發和靜音的短發交雜在一起。靜音抱著綱手的頭,緩緩地把它貼到了胸口。
「沒關系的••••綱手大人••••••因為我啊一直把綱手大人當成最重要的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