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調查開始
「化合前輩，你似乎臉色不太好啊。」名為佐天淚子的黑長直少女對我表示問候。
「是啊是啊，被兩個人趕到客廳睡了啊。」頂著黑眼圈和濃濃的睡意我開口說道，「你來有什麼事嗎？」。
「那個事實上還真是有點事，能幫我調查個事情嗎？」。她如此懇求道。
原來幾天前，佐天四人在逛商場的時候遇到了「虛空爆破」事件，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平時受盡欺負的無能力者突然獲得能力決定報復社會的故事。不過爆炸的瞬間被一個刺蝟頭擋住了。等等……怎麼又是刺蝟頭？
「我跟你說啊，他可是學園都市八大未解之謎——可以使一切能力無效的男人。」
「听起來好厲害的樣子。然後呢？」
「然後您能不能跟我們一起調查這件事。至于原因嘛……因為您人緣廣啊，甚至連lv5都能和您說上話。」佐天淚子討好般地說道。
「事實上，你也能和lv5說上話，所以這條理由根本不成立。」我直截了當的回絕道，「本店是定制屋不是萬事屋，也不是什麼化合偵探事務所，要調查這件事去找風紀委員和警備員不要來找我。」
打個哈欠，準備在沙發上眯一會兒，能不能找張chuang讓我休息一下啊。
「不是這樣的，事實上，這是我的私人請求，不能讓御阪她們知道的。」
「燒酒啊，你還是沒有說服我啊。要說服我，首先要讓我覺得這樣做有好處，其次要讓我覺得現在這樣有壞處。如果這兩點都不滿足的話，你還是出去吧，我想踏踏實實的睡一覺。」我揮揮手想要把她趕出去，但因為太困的緣故懶得起身。
「不是啊，事實上那個虛空爆破的罪犯今天早上昏迷了！」佐天淚子焦急地解釋道。
「那這件事也跟我沒有關系啊，又不是我把他弄昏迷的。你應該去找警備員啊。」
「事實上，根據我們調查，學園都市傳說讓人能力提高的‘幻想御手’的存在。現在大部分使用幻想御手的人都昏迷了。」
「那這也跟我沒……等等。」
我感覺天空中有什麼東西在聚集。天空這個詞實在是太廣泛了，「什麼東西」這個詞也太廣泛了。這種東西應該是信仰或者說是個人真實的東西匯聚在一起並且到達某一處。
我經歷過類似的事件就是春雪異變。幻想鄉的「春」統統被吸進西行妖當中，回到學園都市我發現，學園都市的大部分個人真實都是離散的，說白了學園都市的能力者們都信仰「自己」，形成了AIM立場。而現在不同，身為能力者的聚集區有很弱的信仰匯集到一處，這本身就是說明了一個很大的問題。要不然就是有宗教產生，四處收集對偶像的崇拜；要不然就是用非宗教手段強制收集信仰，就好像是春雪異變那樣。
不管怎麼說，這兩種情況都很危險。在學園都市能夠建立宗教還能有如此大的人氣，不是學園都市的學生腦子燒糊涂了就是學生們被尤里精神控制了。至于強制收集信仰就更可怕了，保不齊哪天就引發了很不好的事情。
好了，分析來分析去，這現象或許和佐天說的事情有點關系。那麼問題來了，這件事情和她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看了眼有些難言之隱的佐天問道︰「你是不是也用了那個幻想御手了？」
佐天像一只受驚了的兔子慌張的跳起來︰「沒，沒有。只，只是我擁有了那個而已。還，還沒敢用……」
事情大概我明白了，畢竟無能力者和能力者乃至超電磁炮那樣的超能力之間也是有代溝的。但現在我要想想這件事對我有什麼好處。排除這件事的麻煩程度，解決了這件事我也沒什麼報酬，但是不解決的話……一旦真發生了類似幻想鄉異變的情況，230萬人恐怕會讓高層手忙腳亂一陣。到時候實施封閉管理，我就真的出不去也找不到梅莉了。
這樣看來這件事對我有壞處啊。
「少女，這件事我暫時答應你了。把你手里的幻想御手交給我看看。」
佐天乖乖把手機交了出來。
「你說什麼？幻想御手就是一款音樂？」我盯著手機里那個mp3格式的音樂軟件有點驚愕。
「看來是通過听覺刺激大腦所發生的事情，具體的事情可能要去找大腦專家了。」
「不愧是lv4啊。一眼就看出了問題。」佐天淚子奉承了我一句，「事實上，風紀委員也請了相關的專家來調查這件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見那位研究員？」
「不用了，其中的原理我還不是特別懂，但大概知道異變發生的原因了。」
「異變？」
「呃……就是不尋常的事。」幻想鄉生活久了動不動就說出專業術語。
不過我也確實明白了大概意思。主謀利用這個音頻軟件強制性地把所有人的個人現實聚集到一起，作為代價，造成了人們的大量昏迷。也就是說，找到信仰的匯集點，我就離真相很近了。這麼說來異變的解決其實也挺簡單的，當然，靈夢那種動不動就6關擦彈就單說了。
但是可惜的是，我現在看不到那個匯集點，或者說我找不到一個可靠的制高點。和幻想鄉不同，來到學園都市飛不起來，這也給生活帶來了很多不便，或許這是幻想鄉唯一比學園都市先進的地方吧。對了，八意永琳的「看病不要錢（要命）」也似乎比學園都市先進。
現在白天制高點不好找，很容易引人關注，這種事情還是夜晚做要好。
隨便安撫了幾句送走了佐天，我來到二樓，說實話我這幾天都不想上樓了。
「那個……妹紅？黃泉？」
來到我的臥室稍微把門開了一條縫，看到兩個人正坐在電視機前打游戲。
「妹紅你玩的太菜了，難怪你總打不過輝夜呢。」
「不要把我和那個死宅女相提並論！我平時都要巡邏，哪里有那麼多時間玩游戲啊。」
「噢~原來是這樣啊。」黃泉用很奇怪的語調說著，「這也就是老公被人拐走你卻不知道的原因啊。沒想到那個家伙竟然初中的時候就泡了一個，嘖嘖，幸好我家神樂沒有被他拐走。」
「……信不信我撕爛你嘴。」
「咳咳，妹紅，黃泉，打擾你們一下啊。」我敲了敲門，低聲下氣地說道。
她們兩個完全沒理我。
「你們有誰願意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去調查啊？」
好吧，還不理我。看來我得一個一個問了。
「妹紅，你去嗎？」。
妹紅沒反應。
「黃泉，你不考慮一下嗎？」。
黃泉眼珠轉了轉，說道︰「好啊。」
妹紅听到黃泉這句話之後渾身一抖，脖子僵硬地轉了90度看著黃泉︰「你怎麼……」
「女人關鍵的時候要選擇原諒哦，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