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原本想要寫秦心的,卻發現有一些問題,這一卷就改一下吧,蛇巫女指的是誰就不用我特意說了吧。)
因幡帝站在了鈴仙的病房門前,伸出手去想要敲門卻又在最後的時刻停了下來。
該怎麼和鈴仙道歉呢?
還沒有接受到懲罰的因幡帝內心一直很不安,罪魁禍首的槙島聖護已經被八九寺殺掉了,據說死法很殘忍,不過在看慣了妖怪間殺戮的帝來看這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這頭號罪犯的伏誅意味著自己這個身兼受害者和施暴者的審判也到了最後的時間,雖然那個叫做八九寺的男人不知道出于什麼的目的已經把公主說服了,不過永遠亭真正掌事的可不是輝夜。
八意永琳,曾經一度作為噩夢存在于因幡帝的世界中,智慧和力量都站到了這個世界的巔峰,而且內心完美沒有一絲的破綻……
這樣的人會听那個很不靠譜的輝夜的話可是一直困擾了帝很多年,要是她下定了決心,就算是輝夜也無法改變什麼。
所以生死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上了,想要在最後的時間向鈴仙道個歉,畢竟這麼多年來她可是一直很照顧自己的,可是那個晚上自己卻捅了她一刀。
雖然上的傷痛不算什麼,但是那一刀卻是真正的斬在了鈴仙的心上。
破裂的關系還會復合嗎?
帝不知道,猶豫了再三,考慮到時間不等人,她還是叩響了鈴仙的們。
「是帝啊。」
可以完全下床走動的鈴仙親自打開了門,永遠亭的醫術永遠是招牌,再加上鈴仙一直被八意永琳灌下去奇怪的藥物,恢復能力也強的過分。
大概就僅次于蓬萊人一類的不死之身的妖怪吧,沒有往自己的匕首上涂毒真是太好了,帝想到。
事實上,涂了沒用,鈴仙的毒抗可是達到了近乎max級別的。
「鈴仙你的耳朵……」
那一夜八九寺為了救下被帝捅傷的鈴仙果斷用狙擊槍來了一發爆頭,不過他明顯是低估了鈴仙的實力和高估了帝的實力,內心深處把家人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鈴仙最後還是把帝撲開了,以自己的耳朵為代價。
誰對誰錯這個時候討論已經沒有意義了。
「啊,這個是備用的,我覺得既然以前壞掉了那麼就換一個顏色吧。」
鈴仙的兔耳朵是裝飾,帝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不過此刻看著這個顏色和頭發完全一樣,完美融入鈴仙身體的兔耳朵,感覺還真是微妙啊。
「帝來了,到這里來做吧。」
八意永琳竟然也在這里,不過帝可是不會害怕的,已經下定了決心想要承擔一切的她已經不會逃避了。
和鈴仙一起從落地窗走了出去,和八意永琳三個人都坐在了台階上,享受著陽光的溫柔,秋日的氣候還是很涼爽的,喝著鈴仙泡的茶水,三個人都感覺這個時候真是美好。
要是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帝心里這樣想著。
「這件事情都怪我。」
誒誒,帝睜大了眼楮,萬萬沒想到的話語從八意永琳的嘴里說了出來,是我的听力壞了,還是八意永琳壞掉了,前者的可能性比較高吧。
看著八意永琳毫不作偽的痛心神色,帝一時間陷入了重重地困惑之中。
「要知道永遠亭內憂外患可是很嚴重的。」
完全看不出來。
「公主大人也很辛苦。」
完全看不出來。
「某只老妖怪一直對這里虎視眈眈。」
完……
算了,這個倒是事實,不過號稱見過地月分離的你有立場說八雲紫老嗎?
「這次的事件全是她搞出來的,區區一個人類怎麼可能催眠得了帝,是境界的能力搞的鬼。」
因幡帝呆呆的看著把鍋全部卸在了八雲紫身上的八意永琳,這個完全是胡說八道啊!
偏偏鈴仙還信了,深信不疑的眼神對帝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我就說嘛,帝怎麼可能討厭我。
「不對,這不是師匠的錯,是我自己不好,要是照顧好了帝,沒有讓她在那麼危險的日子里出去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真是讓人感動而又愧疚的濫好人,明明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卻把責任全部的攬了下來。
這樣鈴仙讓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趕緊去實驗室吧。「
變臉了,八意永琳速度的將責任全部卸了下來,一副就是你的錯的樣子呢。
不僅是帝,就連鈴仙也有點目瞪口呆,這是陷阱吧,絕對是挖好了坑等著鈴仙跳下去吧。
「哈哈,我想起來公主還有事叫我,你們先聊。「
飛一樣的逃開了,鈴仙短短幾個跳躍就消失了蹤影。
「那麼鈴仙走了,可以談一談正事了,帝,你不會也和鈴仙一樣天真的以為把八雲紫推出來卸鍋就可以不用承擔責任了吧。「
回來了,這才是我熟悉的八意永琳,那直指人心的眼神還是一樣的鋒利。
因幡帝外貌年齡確實是永遠亭最小的,但是活過了極其夸張年份的她可是年紀僅次于八意永琳的存在,和年紀同樣成謎的輝夜大致一個檔次。
僅僅是轉念一想她就明白了八意永琳的想法,鈴仙是一個濫好人,越是這樣的人,越容易鑽牛角尖。
什麼不是你的過錯之類的話只會讓她的內心更加的自責,說是適當懲罰可以讓她從這一塊更快的走出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隔壁病房的上白澤慧音了,沒有找對安慰方法的藤原妹紅一直在為上白澤老師洗滌罪惡感,偏偏所有的努力全部是往相反方向前進的,沒看見至今慧音也沒有提起過要回人間之里嗎?
睿智,帝也不僅要為八意永琳的深思熟慮點贊。
「對你的懲罰,就是不做懲罰。「
又是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懲罰,愧疚久了容易演變成怨恨,但是這樣的情況不會發生在因幡帝的身上,作為活了不知道歲月的兔妖她已經有了極強的心理素質。
甚至于八意永琳的話對于她也有影響。
說不定就是妖怪賢者搞的鬼,自己這麼好的心理素質怎麼可能被區區一介人類蠱惑了。
不得不說某人萬年黑幕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深入人心,帝也開始往那方面考慮。
而八意永琳扎樣的懲罰的目的是…….
「通過你的愧疚,強行的修復你和鈴仙的關系,只要你還記得這件事情,那麼你就會一直對鈴仙好。「
總覺得那里有些不對勁的帝走了。
八意永琳又喝了一口茶,帝心中所擔憂的事情在她看來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所謂的刺傷鈴仙這件事情八意永琳可是比輝夜還要的不放在心上。
「既然看了這麼久出來喝口茶吧。「
沖著無人地方,永琳淡淡的說了一句。
一個黑色的古怪東西出來了,帝和鈴仙都沒有注意到的在場第四人,不對,連是不是人都不確定。
沒有具體的輪廓,僅僅從四肢的存在來看像是人類。
迷一樣的黑色物體,沒有眼耳口鼻,像是無數黑色碎屑混合起來的東西,偏偏看上去還有智能的樣子,被永琳發現了偷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算了,既然你不想喝就算了,自己動手吧,好麻煩的。「
破天荒的說出了麻煩一詞,這要是別人在場一定會眼楮都瞪出來。
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似乎是偏愛這個動作,黑影點了點頭,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刀捅向了自己,化作了碎片消失。
「要快點啊,這東西越晚處理就越麻煩。「
隔壁的病房,霖之助看著因為自己起床而驚醒的芙蘭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不是因為過度勞累而倒下的,芙蘭雖然一直盯著霖之助,但是身為吸血鬼會因為看著病人倒下那就太可笑了,睡著的原因僅僅是因為白天本來就是吸血鬼休息的時間。
打著因為惺忪的哈欠,芙蘭又精神百倍看著霖之助了,區區睡意又怎麼阻擋得了她。
無奈的看著一臉幸福模樣芙蘭,霖之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自己並沒有十五年之前的記憶,與其說出現了斷層,不如說之前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自己從前是是誰,為什麼自己會失去記憶?
這些問題並不是一直拖下去就會有人來為自己解決的,看來自己要用心去探尋之前的一切了。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芙蘭,魔理沙,靈夢。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于這些人格外關注的霖之助決定不再做那個弱小的自己。
他把自己的眼楮取了下來,給了一旁的芙蘭朵露。
好奇的帶著比自己地頭大了一圈的眼楮,不得不用兩只手扶住才不遇掉下來的芙蘭到這好奇的語氣說︰「這是什麼,為什麼我看不到‘目’了。「
「是魔眼殺,用來抑制眼楮能力的眼鏡。「
月兌下了眼鏡的霖之助,看起了自己的身體。
看到道具的名字和用途的能力不過是一個幌子,他所擁有的能力可是看到事物本質的能力,雖然對于戰斗一點作用都派不到,但是這也是很高級的能力。
因為某些原因不得已用這個撿到的眼鏡封印了自己的能力,但是現在已經決定了要查明真相就一定要用到了這個了。
「————的殘渣「無情的字眼出現在了森近霖之助眼里,這也是他一直用眼鏡抑制自己能力的原因,這樣的字眼對于任何一個人的殺傷性來說都是很大的。
不過那人為抹去的字眼已經可以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緊緊地盯著那被抹去的字眼,抹去時使用的力量名稱也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境界。
天上地下,無限世界只有一個人會用的東西。
果然是你嗎,八雲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