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的感覺嗎？」。
帕秋莉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其他的話感覺自己的能力好像有些變強了，具體是哪里說不出來。」
「那就好，其實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在人體上面使用。」
「等等，帕秋莉大人你的意思是這個水晶我們連個是第一批的使用者，也就是真正意義上面的試驗品？」
李舜生不敢相信，看上去一直可靠無比的帕秋莉大人竟然也會有這麼坑爹的時候，試驗品有多危險問一下鈴仙就知道了，直到剛才他還以為這東西是經過無數次試驗過的絕對安全的產品。
紫色的魔女吐了吐舌頭。
帕秋莉大人這可不是賣萌的時候，差點就要鬧出人命了！
一想到有著足以將地下圖書館移平的魔力曾在自己身體里面游蕩，李舜生就一陣的後怕，要是變傻了怎麼辦，雖然死了會復活，但是自己畢竟不蓬萊人，變傻了還能不能變回來只有試過才知道。
「那就好，這種增強的幅度其實是很不穩定的，如果不是你有著作死不死的能力，說不定我還要特意把你體內殘余的魔力全部導出來，畢竟別人的魔力留在體內可是很危險的事情。」
「還有啊，哪里來那麼多的試驗品，人間之里的人又不可能被掠奪過來當素材，而小惡魔她們又是沒有說服力的惡魔一族，沒有經過實驗才是正常的，不過這次有了你們的數據，相信下一次一定會表現的更加出色的。」
帕秋莉耐心的解釋起了為什麼會這麼坑爹，然而在李舜生的心里面，原本紅魔館良心之一的帕秋莉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無限的向著沒有節操的深淵里面滑落。
果然這里是幻想鄉嗎？
「帕秋莉大人，紅茶。」
小惡魔靈巧的躲開了李舜生的手，將一杯紅茶放在了帕秋莉的手邊，就連八九寺都沒有忘記。
「等等那個是階級敵人啊，小惡魔你也叛變了嗎？」。
「什麼階級敵人？」
帕秋莉不解的看了一眼像是發現了叛徒一樣激動的李舜生。
真是笨死了，小惡魔無言，這種時候端上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好東西，除了給帕秋莉大人的那一杯是沒有問題，其他的都是她親自進行加料的紅茶，和之前的那一杯不同，里面是加了各種稱得上是恐怖的材料，味道達到了絕望級別的煉金產品。
不過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喝吧。
小惡魔不無惡意的給李舜生也到了滿滿的一杯。
「這才對嘛，做惡魔可是不能偏心的，唔。」
喝下去的那一瞬間，仿佛是一千萬杯過期的巧克力醬倒在了最里面，李舜生發出了悲鳴之聲，明明聞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喝到嘴里面比吃了榴蓮魔鬼椒還要可怕。
小惡魔及時的站到了李舜生和帕秋莉的中間，用力的捂住了作死君的嘴，淒厲不在，唯余嗚咽之聲。
「怎麼小惡魔，好像有奇怪的聲音？」
「沒事帕秋莉大人，只是他因為喝到了紅茶有些喜極而泣罷了。」
是哭了，不過絕對是和高興扯不到半毛錢的關系，茶里有毒，不對比毒藥還要可怕的東西，表情扭曲到了極點的李舜生用著哀求的眼神看著小惡魔。
「不行哦，要是暴露的話，該死的蟲子就不能從帕秋莉大人身邊趕走了。」
小惡魔微笑著拒絕。
「嗚嗚嗚（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這味道太可怕了，你至少讓我死一次逃過去啊）！」
不知道是故意沒有看懂，還是真的沒有看懂，小惡魔無視了李舜生的顏文字，只是手上面的力氣越來越大了，大到了自覺可以和妖怪一較高下的李舜生都無法掙月兌開。
你真的確定自己沒有施虐的愛好？
「不過，這家伙還真是的，過了這麼久還不醒過來。」
小惡魔這麼說著，然後八九寺就突然地坐起來了，嚇了一直在觀察的她一跳，按住李舜生嘴巴的手都變成了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
擦~，哦呀好像是什麼硬而脆的物體碎掉的聲音，這一定是錯覺吧。
「六小時零十三分鐘又七秒？」
仿佛是最緊密的儀器一樣精確地報出了自己失去意識的時間，八九寺迷惘的眼神僅僅持續了一秒鐘就變回了原本的平靜如水。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帕秋莉放下書從椅子上面跳了下來走了過去，淡淡的書本味合著衣服的香草氣息鑽進了八九寺的鼻子里面，精神都不覺為之一振。
作為實驗這種水晶可行性的最好材料，八九寺可是比起李舜生這種還不知道能不能算人類的異能力者要有說服力的多，至少在使用的那一剎那在生物學定義上面他還可以算作是人類，不會像某個走了大運現在頭砍下來一分鐘後還能活蹦亂跳的家伙一樣，得不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很不錯，身體能力比起之前有了很大的提高，肌肉的強度和爆發力都有三成左右的增長，還有空氣中的魔力感覺更加的清晰了。」
「那個只是暫時的現象……」
帕秋莉準備把之前對李舜生說的話再重復一遍，忽然間睡意朦朧的眼楮一下子全部睜開了，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物一樣看著八九寺。
「等等，讓我看看。」
帕秋莉的手搭上了八九寺的伸手，淡淡的魔法光輝在兩人之間綻放，神秘而又玄奧的魔法陣在魔女簡短的吟唱下完成。
「不可思議，竟然是直接作用于身體的永久性加成，你真的不是外界的魔女和人類的私生子？」
「什麼意思。」
「我來簡短的說明一下吧，靈力是活著的生命體的必要成分，與之相對的魔力是魔法使的生命，一個魔法使身體強大與否從魔力的質量上面就可以直接的看出，身體能夠活動，生命延續都需要有魔力。」
「但是對于正常的人類而言，魔力卻並不是必須的，如果不是自身修煉出來的魔力就會像是被灌滿了水的氣球一樣，總有一天會泄露出來。」
「也就是說，正常人體對于魔力是不吸收的狀態，就像是縴維素一樣，有作用，但並不能直接利用。」
八九寺用科學側的方式來進行理解。
「對，正常來講應該是和李舜生那個樣子的短期buff一樣，雖然效果顯著，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會逐步的流失，但是在你的身上就像是真正的魔法使一樣被截留了下來當做了自己的一部分，你真的不是魔法使的後代嗎？「
「……「
如果是以前的話八九寺還能準確的給出自己的定義，為了實現人類進化遠大目標的人造路標，但是自從那個夢境之後，連他對于自身都存有了一些的疑問，自己的世界很有可能不像資料中顯示的那麼簡單。
看出了八九寺也有些難言之隱，帕秋莉也不就不再追問，魔女和普通的人類結合什麼的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也不足以讓她感覺到奇怪，最多是比一般人有更多的可能性成為魔法使而已。
如果知道八九寺出生的一切前因後果的話，她一定會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好復雜，科學側全都是瘋子，這樣子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對了魔力操控方面有沒有進步呢？「
面對帕秋莉的問題，八九寺決定用行動來回答，模擬仿制，人偶的操控線。
「這是那個手辦控的魔法，她交給你了，不對，只是看上去一樣罷了。「
帕秋莉一眼就從八九寺的魔法里面看出了原型，雖然很像，但是魔法是因為其構成原理的微妙差異就可以導致截然相反結果的東西，所以八九寺這個已經和愛麗絲的差了很遠。
至少不用擔心侵權。
不過嘛。
在八九寺有些驚異的眼神中，帕秋莉的手上凝聚出了更加強大的魔法線，紫意盎然，幾乎變成了實質，比起愛麗絲的氣息上面還要強一些。
再次重申一遍，帕秋莉是幻想鄉里面學術最強的魔女，幾乎所有的魔法類別都有涉獵，人偶魔法什麼的幾乎是必修課，帕秋莉在這樣面鑽研的深度可是不比愛麗絲淺。
當然了，愛麗絲最喜歡的還是人偶，完美的人形，自律能夠稱之為生命的完美造物的研究，對于魔法並沒有像帕秋莉那樣子看空，不會說出我要去月世界尋找根源之類的話。
兩人的魔法線在空中交匯，偏黑色不怎麼顯眼的是八九寺，而對于紫**有獨鐘的則是帕秋莉，論起靈活性自然是鑽研更深的紫色厲害，但是在韌性和彈性上面，卻是八九寺的更勝一籌。
「很了不起的魔力操控，在同等量的魔力上面竟然還佔據了這麼大的優勢，你是得過那個手辦控的指點嗎？「
帕秋莉並不嫉妒，很是好奇的問著。
「不，只是材料化學學的比較好而已，對于魔法的理解其實我還一知半解，只是對于什麼結構更加的穩定，韌性延展性硬度符合了解的比較多而已。「
總的來說八九寺對于魔法的理解更加像是煉金術，用魔力來組成虛假的物質，經由自己的心意來重新排列，更加的合理，更加的有效，雖然在魔力的量和質上面完全比不過帕秋莉，但是整體的結構的優勢更大。
「原來如此你是這麼理解的啊，那麼就快點進行下一課吧，不要讓蕾咪等太久了。「
伸手從遠處的書架上面找來了一本書，帕秋莉決定加快一下課程了。
不過手上面的觸感有些奇怪啊，厚度和書本的魔力強弱也和自己記憶中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