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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仙人不會說謊嗎？
對于這個八九寺不置可否，無論是茨木華扇還是神靈廟的那幾個仙人都不是稱得上誠實可信的存在，華扇對于靈夢隱瞞了自己的種族，作為曾經的鬼族，甚至于是鬼族四天王，她的過去並不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
「我記得仙人的修煉應該是清心寡欲的，恕我直言，你這里的食物未免也太多了，口月復之欲不應該是在所謂的闢谷階段就舍棄掉的嗎？」。
八九寺的問題讓華扇一愣，原本以為會接著靈夢的問題詢問上次異變的信息，沒想到竟然是對于仙人神秘的探尋，听上去更加像是在質疑自己的身份。
不過，她對此並不是毫無準備*的︰「或許你對這些有些誤解，仙人並不是你想象中那種存在。」
「你所說的清心寡欲乃至于滅情絕性把自身的七情六欲都舍去掉的應該是天人，仙人更加信奉的應該是自由自在，也就是逍遙，在對待自己的情感上面，並不是持有抵制情緒的。」
「從這個方面來講，就算是月都的月人也比仙人做的過火，視地上為污穢的她們可是做的比我們過火多了。」
華扇微笑著就把八九寺的問題踢了回去，身為永遠亭的人，就算是從來沒有去過月都，月人的烙印也早早的打在了八九寺的身上，誰叫永遠亭里面一個月都第一順位繼承人，一個賢者議會曾經的領導人之一。
反客為主，干得漂亮。
對于華扇的話語，八九寺還是將信將疑的，她鬼族的身份是可以肯定的，身為妖怪想要成為仙人可是很難的，更不用說曾經在史上留過名的強大妖怪了。
仙人的靈力和妖怪的妖力可是會起沖突的，要麼她就是找到了解決這個沖突的方法，要麼仙人的身份就作偽。
「說了那麼多都沒有說道點子上。」
靈夢對于八九寺的問題表示很不滿，于是又吃了幾個麻團，嘴上還沾上了不少的白芝麻。
「這只是我個人的好奇罷了，對了。除了當時在圍攻龍類的那幾個人以外，你還知道有哪些人進去了嗎？」。
「去你那里的古明地戀還有秦心和鈴仙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別的話我就交不上名字了，因為有很多的人間之里居民被困在了里面，具體的我也並不都認識，相關的事情你們可以去問一下藤原妹紅。」
「等等。」靈夢趕緊叫停了華扇，她有種不好預感︰「不會要我們一個個去找吧。」
回應她的是八九寺和華扇肯定的目光，對此靈夢的內心是崩潰的。
人間之里永遠亭都要走上一遍，還要挨家挨戶的詢問排查，這簡直是要了身性閑散的她的命啊，瞬間巫女就以Orz的姿勢趴倒在了桌子上，嘴里依舊塞著食物。
「話說這里到底是那里啊，到人間之里有多遠的距離，我估計這次紫就不會送我們了。」
「誒，你不知道嗎？」。
華扇起身，走到身後的牆壁前，推開了自己的窗戶，溫暖的風灌入讓靈夢懶洋洋的不想動彈，真好啊，這個地方。
「這里是妖怪山啊。」
窗外的風景並沒有被白霧所遮蔽，華扇所設置的結界特意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個小口，從窗戶向外望去，有一座山矗立在不遠處，一群天狗正在忙碌的填補著中心的空洞。
距離天狗的聚集地並不遙遠，距離守矢神社也不遙遠，靈夢一直以為華扇的家在天上，就算是不再天子所在的天界，也應該在遠離塵世的地方，沒想到竟然在這麼近的地方。
終于不用跑那麼遠的路了。
一直麻雀從窗戶外面飛了進來，明明是討厭生人到了連自己子嗣沾染了人的味道都會毫不猶豫拋棄的動物，偏偏一點介意都沒有的落到了華扇的肩膀上面，親昵的用自己的喙蹭了蹭仙人的臉龐。
「你還真是討動物喜歡啊。」
靈夢正說著，一只兔子也從窗戶外面跳了進來，被華扇穩穩地借住，就像是到了母親的懷抱一樣放松的閉上了眼楮。
「因為仙人可是親近自然的，所有的生命都應該是平等的，有享受的權利。」
華扇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好好的教導一番靈夢，把因為八雲紫的放置教育缺少了基礎知識和基本道德灌輸的靈夢糾正過來可是她一直以來的義務。
「對了其實我也有有些好奇，為什麼我和靈夢被感染了，身為一般人的你可以幸免于難。」
靈夢望向了八九寺︰「不會你也被感染了吧。」
「不，這次的異變是出在內心里面的，覺在走之前已經好好的幫我檢查過了，所以我是沒有問題的。」
華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應該啊，照理說實力越強大的人對于神秘力量的抗性就越強，尤其是到了幻想鄉內部的博麗巫女這個從前都無法想象的等級，詛咒，病毒，瘟疫，這些詞匯都應該是和靈夢無緣的。
但是偏偏靈夢就中了，到現在都沒有猜測出那個潛藏在她們身體里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其實我們應該反過來看我沒有被感染這件事情。」
「比如？」華扇有些興趣的看著八九寺，沒想到還是一個智慧型的人才，前面感覺到他和瀕死的龍類血拼還以為是一個武力值得稱贊的人類，看起來動腦才是他更加厲害的地方。
「比如說性別的限定。」
八九寺和靈夢性別不同，這當然是一句廢話，但是卻是一個很重要的廢話。
如果按照他的猜測下去，那麼在尼伯龍根里面讓她們感染到的東西就很有可能是女性限定的東西，因為實力並不比博麗巫女更加強大的八九寺竟然免疫了這一次的異變，實在是不魔法。
「這還真是一個壞消息。」
作為最為特殊的世界之一，幻想鄉里面有著極其夸張的男女性別比例，強大的幾乎清一色是女性，就算是男性比例最高的人類也遠遠低于任何一個國家的平均水準。
仿佛是有看不見的詛咒在干擾著這一塊大地，削減著男性的數量。
如果真的有針對女性的詛咒，這可真是打到了幻想鄉的七寸之上，弄得不好就要面臨滅頂之災。
「這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如果真的那麼嚴重，紫就不會讓我們來做了。」
八雲紫雖然懶，從妖怪賢者蛻變為了妖怪閑者，但是對于投注了她一生的心血，歷代的博麗巫女，關系難名的八雲都因此獻出了自己的生命的幻想鄉，她可是比任何人都喜歡，任何人都要重視，無論是誰要破壞她來之不易的家園，她就敢和他去拼命，無論對手是誰！
「或許是我的猜測錯了，不過指向性的可能性依舊很大，如果不是根據性別這個因素的話，或許是你們身上有什麼共性是我所沒有的，因為這個差異，導致了你們被感染了，我沒有事情。」
八九寺似乎和選擇性已經杠上了，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簡單的和式小屋里面，八九寺和華扇相互交流著自己的看法，只是現在的咨詢實在是太少，唯二的例子都是看不真切的那種，根本用不了統計學的方法。
就算是口胡也是要遵照基本法的！
華扇這里的調查已經基本結束了，靈夢也吃下去了相當于一個成年女性一天的食物，不過華扇的小屋看上有有些清貧，有些狹小，但是作為有名的大妖怪，實力高深莫測的仙人，她不會在意這些錢物的。
雖然比不上永遠亭，但是可以和紅魔館相比擬，一個大妖怪千百年的底蘊可不是因為各種災難丟失了絕大部分底蘊的斯卡雷特家族所比擬的。
不過大部分都沒有擺出來。
最後聊天接近了尾聲，在這里耽擱了大約有兩個小時的八九寺和靈夢終于要走了。
「那麼有消息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接下來我又要澆水讓自己冷靜下來了。」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
「你，喜歡我嗎？」。
噗——，靈夢感覺眼前這個家伙就像是一個天生的段子手，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讓她說不出來了，先前的黑長直控是說謊的嗎，為什麼對著穿著旗袍包子頭的仙人感興趣了。
「在和我說話的時候你的頭一直會低下去，先要遮掩自己臉上的紅暈，還有眼楮也一直沒有和我對上，作為一個開明的仙人這個很不正常。」
「還有你的心跳聲也在那個時候變快了。」
小細節一個個堆加起來，一個暗戀心上人的少女形象就這麼營造出來，如果靈夢不是和華扇很熟，說不定她就要信了，不過這麼奇怪的表現背後一定有貓膩。
奇怪的表現被人一個個指出來，原本以為沒有人會發現的華扇覺得自己的臉好像再少，好害羞，好羞恥，都不由的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連然後找個坑跳進去。
最後微微的，一點都不像是平時成熟冷靜的少女音從華扇口中說出來︰「其實我是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的，只是太過害羞了不好意思說不出來，不過看起來不說出來不行了，我」
「發（）情了。」
怪不得要要用冷水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不過靈夢你的臉也變紅了是怎麼回事。
「太露骨了，好歹注意一下影響。」
「那麼靈夢你也喜歡我嗎？」。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