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很厲害,我怕你單獨過去的話會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她也不是沒有幫手。」花錦年好心提醒著。
「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鮑伯愣了愣,有些若有所思。
「表哥,我可不敢騙你。」花錦年裝著原主的樣子,不敢直視鮑伯,怕他說他。
鮑伯對于表弟的性子他是非常了解的,可以這樣說,原來那個安德魯的性子,有很大一部分是鮑伯特意培養的。他就是想讓安德魯萬事都听他,什麼事都會告訴他,而且還沒有主見,愛玩愛鬧不愛修練。
總之一句話,鮑伯看似對安德魯多年的照顧,其實就是想把安德魯養成個萬事不知只愛玩鬧的紈褲。
鮑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找人的事他還得回去再思量下。現在他得問清楚,安德魯發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表哥,她不是什麼東西,她是人。」花錦年嘴角有些抽,但還是詳細的解釋道,「表哥,你听說過東方修士嗎?」。
「東方修士,這我當然听說過了。」鮑伯抿了口杯中酒,得意的嘴角一勾,「他們不是隱匿起來了嗎,什麼時候敢出來見陽光了?」
那不屑的語氣听的花錦年直皺眉頭,但為了不暴露自己,他還不得不裝做沒听懂他話里那嘲諷的意思。
「表哥,你真知道東方修士啊,那有沒有見過啊?他們都長什麼樣啊,是不是都很厲害?」花錦年表現的非常好奇、激動的樣子,咋咋呼呼的問個沒完。
鮑伯瞥了他眼,眼里含著寵溺的笑意,像拍寵物似的拍拍花錦年的頭,「祖父年輕時曾經見過,但緊接著那塊土地上發生了戰爭,听說那些人至此就沒再出現過。」
「你說的那人,不會是東方修士吧?」鮑伯驚訝道。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但她身上的血非常好聞,很讓我有種立馬暢飲一番的沖動。」花錦年道,「我一開始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好聞的血液,想知道原因後,看是不是能找到更多。」
「後來,我想起家里藏書樓里有一本書上記載,就猜想著那人是不是就是東方修士,是不是因為她們身上帶有一種叫靈氣的東西在吸引著我?」花錦年似真似假的說道。
鮑伯低頭深思,思量著表弟話里的意思,過了大概有一支煙功夫,他抬頭認真的看著花錦年道,「你發現的那人應該就是東方修士。」
鮑伯長嘆口氣,覺得表弟的運氣真是太好了。頭一次去Z國就讓他踫到了東方修士。那東方修士對他們西方吸血鬼來說可是極品大補丸啊!
但鮑伯听祖父說起過,東方修士狡黠多猾,手段更是層出不窮,沒有一定的把握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些人。
這麼想著,鮑伯才明了安德魯為啥提議他如果想去Z國的話,最好多帶些幫手。
「安德魯,我親愛的表弟,你對表哥真是太好了。」鮑伯語氣表情都非常夸張,足以惡心死花錦年。
「嘿嘿,表哥,咱們是一家人嗎?」。花錦年盡量裝著原主紈褲的樣子,一副嘻皮笑臉。
「那人的住處你可留意了?」鮑伯不動聲色的挖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知道知道。」花錦年點頭如倒蒜,像個不諳世事的青澀少年似的沒有什麼城府的說道,「我有她具體的地址,她一般住在里面很少外出,但她身邊有拳腳功夫非常不錯的幫手,表哥如果真要過去的話,還請務必多帶些人。」
人帶的越多越好,這樣師妹就算有再多的幫手也沒用,雙拳難敵四手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鮑伯心動了,他有些不耐煩再跟花錦年閑扯,反正想要知道的他都知道了,所以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走了。
花錦年靠著牆,臉上表情非常耐人尋味,「我期待你們杰作,表哥!」
舞會結束後,花錦年算是松了口氣,想著如果這次表哥能成功,滅了師妹,他就遠遁Z國。因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開什麼舞會,太鬧騰了。
接下來的日子,花錦年一邊忙著修練,一邊緊盯著鮑伯的動靜。
花錦年看鮑伯避著族人,四處聯絡著信的過的朋友。看他說的激情澎湃的游說朋友們跟他一起去Z國,他欣慰的點點頭,真是孺子可教。
Z國,林家大院。
此時的林家大院到處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紅燈籠,讓整個院子充滿了喜慶之氣。
明天就是除夕了,杜娟忙完灶頭上的事,把爐子小心的封好,讓鍋里的牛肉繼續慢慢炖著。
解下圍裙,杜娟伸了個懶腰,走出廚房,站在廊下,深深吸了口沁人心脾的冷氣。
忽而她眉眼彎彎一笑,腳步輕快的轉身往自己小院走去,那里有她最愛的愛人和孩子。
月朗星稀,樹影婆娑,盞盞紅燈籠在寒風吹拂下左右搖晃著,林家大院靜寂一片。
鮑伯帶著他的朋友們站在離林家大院不遠的弄堂里,他身上的衣服略顯單薄,襯的他蒼白的膚色、艷紅的嘴唇,顯得非常詭異。
不知道基于什麼原因,鮑伯在來Z國前,他剃了大胡子,一張跟花錦年相差無幾的臉龐顯露無已。
鮑伯的想法很好,如果那個東方修士真的非常厲害,連他和他的朋友們都對付不了的話,他就趁機跑路,但對方一定會記恨在心,一定會找他們報仇。所以,他得把這事掛在安德魯頭上。
反正這事也是他告訴他的,讓他背黑鍋,也算是名正言順。
「鮑伯,就是這座院子嗎?」。一個長相俊美,唇紅齒白,一頭金發的年輕男子壓著聲音激動道,「我好像聞到美味的食物了。」
「艾伯特,你屬狗鼻子的?」阿爾弗雷德嗤笑,「那一會你打頭陣,我們用最短的時間找到那人,然後搶上就走,最好不要驚動院里其他人。」
「阿爾弗雷德說的對,我們動作得快,一到手就立馬走人。」亞力克斯從懷里掏出個小酒壺,大大的喝了兩口,用手一抹嘴唇提議道,「最好是連夜離開京都,這里可是Z國的政治中心,一定隱藏著很多能人。」
「能住這樣大院的人,一般不是有錢就是有權,亞力克斯你說對不對?」鮑伯抬頭看了眼青磚壘砌高大堅實的圍牆,思量著一會是直接從圍牆翻進去,還是走大門?
「鮑伯說的對,Z國現在到處都是窮人,能住的起這種院子的一定是有權有勢的。」亞力克斯頭頭是道的分析著,「而且保存這麼完好,這家人的錢肯定不少。」
「是嘛,很有錢?」利安德爾搓搓手,「要不要一會順手拿點?」
「利安德爾,不要節外生枝,因小失大。」阿爾弗雷德呵斥道,「你如果喜歡錢,一會等我們抓到人,你再折回來好了。不過到時被他們抓住,別希望我會來救你。」
「哦,阿爾弗雷德,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我們純潔的友誼!」利安德爾哀叫連連。
「都別鬧了,正事要緊。」鮑伯冷呵一聲,頓時大家都閉緊了嘴。
看來鮑伯在這些人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是看在快到手的獵物上,想著怎麼也是鮑伯給介紹的。
「子時了,我們動手!」
今晚的月亮又圓又亮,像個銀盤似的瓖在幽暗的夜空中,泛著聖潔的光芒。
「鮑伯,我們為啥不翻牆進去?」利安德爾看著鮑伯帶著他們繞了個大圈子後才在一扇紅漆大門前停下。
「萬一圍牆里挖有陷阱,那我們不是自投羅網了。」鮑伯淡淡解釋道,「還是走大門吧,這種大門我在博物館看到過,里面是個木頭門閂,很容易弄斷的。」
說著,鮑伯上前幾步,走上台階,站在大門正中間,對著門縫,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黑幽幽細鐵絲樣的東西,輕輕往門縫里伸去。
不一會功夫,鮑伯臉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個看似細鐵絲樣的東西,其實是千年玄鐵所制,是鮑伯從一個Z國來的落魄商人那里買來的。
起初只覺得這根玄鐵絲不起眼,而且便與隱藏,不易被人發現,也算是件保命的武器。
後來無意中發現玄鐵絲削鐵如泥,簡直不要太鋒利,讓鮑伯喜不自禁,直說撿到寶了。
鮑伯小心的收好玄鐵絲,輕輕推開紅漆大門,向後揮揮手,讓其他人跟上。
杜娟愉悅的回到小院,發現林愛軍已經非常能干的哄睡著了孩子,頓時,一臉喜滋滋的親了他一口以茲獎勵。
林愛軍挑挑眉,把手中的軍事書放下,單手撐著腦袋,含情脈脈的看著杜娟,「你就這麼簡單的啵一下,就想打發了我?」
某人的調侃意味十足啊!
「那你想怎樣?」杜娟拔掉發簪,一頭秀麗的長風像瀑布似的傾斜而下,並輕輕彈跳了幾下,乖順的垂在背上。
林愛軍幽暗的眼眸微眯了微,喉頭不自覺的上下劃動了下,一股熱浪從丹田直沖腦海,瞬間讓他口干舌躁。
杜娟看到這樣的效果滿意的點點頭,她並沒有似往常那樣,拿上換洗衣物就立馬進衛生間洗漱,而是就這麼站在林愛軍面前開始月兌衣服。
她輕輕扭開扣子,一顆一顆扭的異常緩慢,但卻不失韻律。
五根如玉似的手指,在衣襟前輕輕跳著最優美的舞蹈,讓盯著她看的林愛軍頓時直了眼。
杜娟扔掉手中的衣服,開始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把絲絨褲往下退,露出白皙光潔泛著瑩光的大腿。
屋里某人吞咽口水的聲音越來越響了。
杜娟嘴角噙著笑,眼角眉梢微微往上翹著,嫵媚又妖嬈。
把褲子用腳尖一勾一甩,那褲子立馬乖乖的到它該待的地方。
此時杜娟身上還有件襯衫,那襯衫有些長,剛好蓋住了粉色小內內。那若隱若現的感覺,比直視小內內還要讓林愛軍難忍。
他只覺得渾身似火燒,整個人好像都在往外冒著熱氣。某處更是堅硬如鐵,頂著棉制內|褲似要立馬沖刺而出。
杜娟眼尖的看到某人不自覺的微卷著腳趾,她知道他在強忍。
既然你死活要忍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再給你來個猛烈的,杜娟甩了鞋子,除了腳上的襪子,十根如蠶豆似的粉女敕腳趾**出來。
深咖啡的羊毛地毯上是那粉粉的腳趾頭,那一深一淺太沖擊林愛軍視覺了。
林愛軍此時已無力再撐著腦袋,他坐直的身子,兩手緊握拳手,厚薄適中的嘴唇緊緊抿著,臉上的肌肉幾不可見的微微抖動著,明顯已是強弩之末。
杜娟見他還能強忍,不為她的行為所惑,撇撇嘴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但心里卻是非常欣賞林愛軍強大的意志力。
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圓而小巧的肚臍瓖在潔白如玉似的肌膚上,盡顯誘惑魅力。
深深的****,兩團雪峰呼之欲出,當杜娟解開最後一粒扣子時,林愛軍再也忍不住了。
他猶如猛虎下山,一下撲過去抱緊某人,又閃電般退回來壓在身下。
雙手雙腳並用,退去杜娟所剩無幾的衣服,一個挺身就沖了進去,頓時,屋子里響起世界上最美妙動听的樂曲。
雲歇雨停後,林愛軍抱著杜娟進衛生間洗漱,然後這樣那樣的兩人又折騰了好一會。要不是明天就是除夕,家里還有一堆的事等著,這兩人估計還得再戰幾個回合。
拉燈睡覺,炕上棉被下一黑一白兩具身體緊緊纏在一起,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緊貼,恨不得一個瓖進另一個身體里。
睡夢正酣時,杜娟突然睜開琉璃似的眼楮,對著黑暗她眨了眨眼,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家里居然進賊了?」杜娟非常不可置信。
林家大院的圍牆是後來翻修房子時特意又加固加高過的,而大門也是選用十厘米厚的重木,包上一厘米厚的精鐵。而那門閂,別看它長的一副木頭樣,其實里面是灌了鐵水的。
所以每次關院門,都是家里有武功的人去,像杜德旺和林少鵬夫妻,桑小虹等女性同胞那是挪都甭想挪動那門閂絲毫。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小賊,偷東西居然偷到姑女乃女乃家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