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胡海狸就給潘玉兒洗完澡,他向上提她的手,「玉兒,去吃東西吧,就在我們臥室里,老地方。別忘記把喜服穿上,我們一會兒拜堂成親。」「啊?噢。」潘玉兒沒有多問,爽快答應一聲,站起身。
赤luo、光潤、美麗、熱愛的胴體就這樣顯現在胡海狸眼前,刺激的他一陣眩暈,實在控制不住,他一把按住潘玉兒,就把她撲倒在浴盆里,自己身下,欲火中燒,使言語含糊不清,「玉兒,過會兒再去,我受不了了。」兩個人在水中便雲雨起來。真是別有一番滋味,美妙的不可言喻。
結果,潘玉兒沒有能提前出去吃東西,後來是被胡海狸抱到臥室,他給她穿完大紅喜服,兩個人一起先吃東西,再蓋紅蓋頭,拜堂,成親。潘玉兒不動手,嘴里卻一直念念有詞,作比較,「胡哥哥弄喜服比思凡快得多喲,而且還跟宮里的差不多漂亮。我最喜歡不帶鳳冠,它好沉,壓得我的頭特別難受,還是胡哥哥對我最好。你知道嗎,在宮里,飯菜好多好多呀,擺得滿滿的,幾乎看不過來,望不到邊,不過,好象還沒有今天的飯菜好吃。」這是因為她這會兒實在太餓。
胡海狸與潘玉兒兩個人的成親禮也很簡單,拜過天地,就是夫妻交拜,沒有高堂。潘玉兒納悶,「胡哥哥,難道我們狐狸沒有爹娘嗎?他們人類都有。」「我們也有的,只不過從很小時候我們就自謀生路,各自生活,互不來往,這一點與人類的習慣不同。頭上蓋紅蓋頭你還喋喋不休?。」胡海狸也沒有那麼多講究,剛剛夫妻對拜完,他就伸手把潘玉兒的紅蓋頭用手,擁她入懷,愛惜地環抱,仔細呵護,「從今天起玉兒就是我的娘子。」
「你認識的人,你的朋友們,他們都知道嗎?人類娶親,要請好多親朋好友呢。」算上這一次,還包括不拜堂,只是穿穿喜服,走走過場,葉思凡娶的是潘巧兒那一回,潘玉兒已經是第五次成親,她熟識人類成親禮中一切規矩,盡管各有差別,卻也大同小異。
把潘玉兒從人類手中搶回家以後,她的人變很多,不再象以前那樣,對任何事情一無所知,也根本沒有半點自己的觀點,胡海狸不怎麼喜歡可以,卻不能不接受,只能慢慢改造她,他相信她離開人類一久,很快就會淡忘那些過往。他耐心告訴給她听,「我已經通知我們山上的眾生啦,還給他們錢叫他們買酒肉慶祝,並要求他們傳報我山外的朋友們,他們應該已知道你是紫金山主夫人,玉兒盡管放心。」
是呀,就連蛇精都得知到消息,她還接有胡海狸專門給的錢,買酒肉慶祝的錢。酒也有,肉也足夠多,只不過蛇精不是慶祝,而是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很顯然,胡海狸是不會對「玉兒」以外的任何女性動心的,這個蛇精從他把玉狐狸帶回他自己家,對她關照得無微不至的時候開始,就有所認識。暗戀,戀情不被對方接受,真的再痛苦不過,卻又不由自主;其實,還是找個知冷知熱,心疼自己的相處為好,這樣簡單的道理誰都懂,可是實際操作起來卻相當困難,沒有哪一個能夠比胡海狸更優秀,這幾千年以來,蛇精一直這樣認為。
胡海狸從來不把人往黑玉家園里領,潘玉兒和他也一樣,更不會出去招呼,她理解他的這種做法,沒有賓客再好不過,她的臉貼上他柔滑的肌膚,感覺又溫暖,又舒服,「那好啊。」
「玉兒以前、現在還有以後都是我的女人。」胡海狸這句話頗具深意,他的意思是,潘玉兒完全只歸他所有。潘玉兒可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輕輕「嗯」一聲作答,表示認可胡海狸的定論。胡海狸明白說什麼也是白說,以後只有靠他精心維護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成為夫妻,行為做事自然方便,卻也更叫人急不可耐,胡海狸抱起潘玉兒,繞過燃燒紅燭的玉石桌,兩個人就倒在床上,恩愛無邊,纏mian非常,難解難分。大紅的喜服穿上沒有多一會兒,就完成它們的使命,不再被需要。
皇宮依然沒有潘玉兒的消息,大家已經搜尋過N遍之多。只听回報講起過蕭寶融與蕭衍兩位王爺也幫忙找過,是幫忙,還是另有目的?蕭寶卷來不及仔細分析,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用過午膳,顧不上休息,與奏折,他一身赭黃龍袍的輕便裝,就來到關押葉思凡的地方,非要向他討問出潘玉兒可能、應該會去的地兒不可。
葉仇氏已死,葉思凡更沒有顧慮,「你們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是死,我也不會透露有關玉兒的半句真實情況。」「哼。」蕭寶卷最慣用的手法就是冷笑,他不相信這個天下還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問不明的事情,他輕輕舉行手,食指立起,指向葉思凡,輕輕點落,「給我打。」
一個侍衛高舉皮鞭,向葉思凡身上,一下接連一下,狠狠地抽去。很專業的侍衛,可不比宮里動私刑的太監,體罰人是侍衛職責項目中一個重要部分,他們遠比他們嫻熟得多,刑訊,打在人身上,也就更到位,指哪打哪,毫不含糊,一鞭子下去,不用說衣服立刻開綻,直接就可以見到血,帶下來的都是皮肉。
葉思凡緊咬牙關,勉強忍耐,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對付的必竟只是一個文弱書生,最後的線索,沒幾下給打死,就再也問不出任何消息來,那可不成,鞭子一開始只是打在無關緊要的部位。蕭寶卷坐在不遠處的對面,有太監、宮女、侍衛隨侍左右,他品著茶,不緊不慢地問,「怎麼樣啊?」
好疼呀,疼得葉思凡頭暈目眩,幾欲倒下,要不是脖子拴有繩子,雙手也被吊,早就栽于地上,但他還是強忍著,只字皆無。「不知好歹。」自從蕭寶卷殺死葉仇氏開始,他就沒有打算還給葉思凡活路吧,就算他知好歹,哪怕老老實實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也一樣,只不過可能少挨些皮肉之苦而已,也許,還會讓再也無所顧忌的人,為發泄私憤,甚至實施更殘酷的刑罰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