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第178章︰被推到風口浪尖。

作者 ︰ 名區風華

褚令璩他們哪里知道,蕭衍留國師大喝特喝,酒入愁腸愁更愁,他自己最後真喝得酩酊大醉,一定要留宿他。國師沒辦法,走不掉,只好留宿衍王府,反正國師名號已恢復,家事盡可不必擔心,應該不再被蕭寶卷提防、看管才對。蕭衍還不錯,讓國師住在他隔壁。國師感動呀,蕭衍真不拿他當外人,很器重他,他也要抱答蕭衍,兩個人還算意氣相投,從此以後,國師認為,他們倆就可以算是交情莫逆,高攀地說。

早上,作為重要的王,蕭衍他們最先得到蕭寶卷免朝的消息,于是,剛剛爬起床的他又與國師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國師一直在衍王府,褚令璩怎麼能找得到他。

中午,潘玉兒穿戴整齊,而且還特意在宮女指點下不嫌麻煩地自己再月兌、穿一遍衣服,滿意以後,才吩咐,「把御輦備好。」「怎麼?你要朕和你出宮?」蕭寶卷不知道潘玉兒=.==有什麼事,張大眼楮瞅向她。「沒有啊。」不解的反而是潘玉兒。「那你動用御輦?」看來,跟潘玉兒講話,不能拐一丁點彎的。「我自己出去。」潘玉兒在一人多高的銅鏡前面最後打量她有沒有裝扮好。

「啊?」妃嬪出宮,得經過批準好不好,蕭寶卷提前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算了,還是不要跟潘玉兒計較那麼多。「怎麼?不能用御輦嗎?」。潘玉兒進出皇宮,只要動車,乘坐的一直都是御輦,不過,都有蕭寶卷相陪相伴,她听說過這是他的專利。

「用,倒不是不能用。」蕭寶卷本人在潘玉兒跟前還惟命是從,跟個下人似的,又何況是他的東西,主要是他為她打造的鸞駕恐怕還沒有完工,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完工,不對,最主要的是——「你要去哪兒?除去葉家人,還有胡海狸,還有潘家,宮外你還熟悉其他人嗎?」。再多一百個情敵,照樣對付。

「不是你說的嘛,胡哥哥的事情,你管不了,我去找能管得了的人,蕭懿嘍。」潘玉兒之所以親自前往,是打算顯得更隆重更重視,「省得我召蕭懿進宮來,給他的面子不夠多。」「這樣啊?」蕭寶卷懸起的一顆心終于又可以放下,他從潘玉兒背後攬住她的腰,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以示親昵,「快些回來,朕等你,朕會很想你的。」他同意。

蕭寶卷特意譴派大內密探扮成普通侍衛,不離潘玉兒左右,還是放不下心哪,並且偷偷叮囑過路上一定要慢點兒。潘玉兒擺出全副御駕,直奔懿王府而去。潘玉兒剛走,蕭寶卷來不及書寫聖旨,吩咐行動迅捷的大內密探,帶有他的上方寶劍,快馬加鞭,提前一步到懿王府傳旨,要他定胡海狸死罪,盡快問斬,不得有誤。

潘玉兒的御輦儀仗隊被蕭寶卷暗中減速,大內密探又快馬加鞭,自然趕在他們前面。聖旨剛剛傳達,是大內密探傳達的,還有上方寶劍為憑,足以采信,倉促接完旨,御輦又將臨,未至府門前,已有報告,蕭懿不以為蕭寶卷並不在御輦當中,連忙換好朝服,大開中門,跪迎聖駕。

「懿王不必行此大禮。」有求于人,自然要客氣禮貌,太監撩起輦縵,潘玉兒忙走下御輦,伸手相攙。蕭懿猶豫一下,必竟男女受授不親,他更大禮地跪下去,「謝貴妃。」然後自己起身。

只走下來一個潘玉兒,難道蕭寶卷沒有來,蕭懿疑惑地向御輦內看去,果然如此。潘玉兒自己外出,還能動用御輦,其實就是和蕭寶卷一起,她坐在御輦上,都是不合禮秩的,應該另外有鸞駕,跟在後邊,更何況是現在這樣,更出格。蕭寶卷都不介意,他蕭懿怎好上話。

潘玉兒是貴妃,蕭懿還是重要的王呢,根本不用跪她,不是重要場合,就是蕭寶卷他也不需要跪,只施以薄禮,抱拳躬手就可以。可是,跪都跪了,總找補不回來,蕭懿臉色黑一黑,又很快恢復正常,對待潘玉兒,他同樣也是很縱容的,「貴妃里面請。」

「懿王也請。」潘玉兒與蕭懿兩個人一齊走向正規待客的銀安殿。潘玉兒雖然一介女流,可出行必竟弄的是全副御駕,她又可以如朕親臨,小視不得。蕭懿的其他近支家眷則退回自己住處,只有少數近侍,跟在潘玉兒帶的侍從側面後面一路相隨。

在銀安殿落座,下人上茶上點心,「請用」兩個字過後,蕭懿沉默不語,敬待潘玉兒下文。他拿眼再次偷偷打量她。果真是天下絕色,性情與氣質也別有風骨,越看越招人喜歡,盡管那一身黃色宮衣下,彰顯的是皇家氣派,不過,她好奇地巡視銀安殿,一雙會說話的大眼楮,和滿臉稚氣未月兌,出賣她冷漠與高傲的不真實性,實在是出淤泥而不染縴暇,濯清蓮而不妖半分,只有她才是她潘玉兒,讓人愛之切,疼之非常,見到面就再也放不下,怪不得蕭衍,蕭寶融都要為她傾倒,如果不是自制力尚好,他蕭懿又何嘗不是。

潘玉兒誰的王府都不去,專門過來他懿王府,是什麼原因?會有什麼事情?讓人很棘手嗎?蕭懿靜候事態往下發展變化。「懿王,我今天來找你,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潘玉兒開門見山,「請問,我胡哥哥,就是胡海狸,是不是在你手里?」

果然如此,就是為這件事情,聖旨剛下呀,要處死胡海狸。蕭懿據實以答,「的確,胡海狸就在本王府的府牢中暫時羈押。」蕭懿並沒有把胡海狸投入刑部或者大理寺公共大牢,等待的,或許就是這一天,盡管他自己不承認。把麻煩引到自己身上,他心甘情願,樂得這樣做。

「暫時羈押是什麼意思?很快放了我胡哥哥?」潘玉兒理解的滿擰,哪有那樣簡單。蕭寶卷下的是必殺令呀,潘玉兒不知道,他不敢得罪她,對她隱瞞真象,他蕭懿只是個王又應該怎麼做?「胡海狸擄掠貴妃,無論擱在哪個衙門口審判,都是死罪。」蕭懿同樣是在推卸責任,擱誰身上審都一樣,與是不是他無所謂。

「死罪?」潘玉兒的好顏全部消失,她嘴巴張大,眼楮呆捏,額頭滲出小汗珠。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胡海狸為什麼犯的就是死罪。對于潘玉兒的變化,蕭懿于心不忍,可是又能說些什麼呢,他端起茶杯,要以喝茶緩解他的不安,他驚奇地發現,手上的茶杯微微在抖,原因,他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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