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連忙聲明,「蓬萊群島上的神仙並沒有告你的狀,你不要胡亂猜測了,我就是我自己來問問,你的大海水有沒有淹沒過蓬萊群島。」他表現出輕松閑聊的模樣。
楊戩沒有事,特意到龍宮來隨便聊這個天?不可能吧。龍王將信將疑。
「你只要簡單明了地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不必羅里羅嗦說那麼一大堆。」楊戩還是不放心,听龍王剛才說話的意思,海水淹沒蓬萊群島也不是沒有可能。
「大海不曾淹沒過蓬萊群島吧,要不然居住在群島上的那些神仙,恐怕早就找我來責難我們龍宮了,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龍王說話不客氣,他自認為海上都是他的地盤,所有海族都听從他的指揮,以為他為至尊,唯有蓬萊群島是個例外,在他的地盤上,他還是神仙中的王,地位也在他們之上,結果他們不尊從于他,還時不時給他找點小麻煩*,自然有意見,只是人家大錯沒有,總不能到處訴苦說被他們欺負,那樣也有失他一個龍王威嚴;又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他們由天庭任命,有的還頗有來歷,後台硬,事實上的確不是他的屬臣,不歸他管轄,還是不招惹,忍一忍,盡量和平共處。
現在玉皇大帝也住在蓬萊群島上,只是龍王還不知道而已,豈不也被他算成「不是省油的燈」,有誰曾經敢這樣不敬過。楊戩不禁 眉頭。
話有說得不對的地方?楊戩的表情不對,龍王回想他自己說過的話,卻想不起有哪句話不妥。還是少說話為妙,他連忙止住埋怨的口吻,遞上討好的笑臉。
「你呢,說話要注意點。」楊戩不可能明明白白告訴龍王,他得注意哪些話。
龍王糊涂,不好問楊戩他到底要注意哪些話,只好滿口答應,「是。」
「以前有什麼事我就不追究。主要是以後,別說潮起潮落跟你沒有關系,大海水實際上不都歸你管轄嗎,你讓我再找玉帝、找嫦娥和吳剛去?麻煩不麻煩。」楊戩面露不耐煩的神色。
「有什麼話,需要我做什麼事,盡管吩咐,我一定盡力而為,不,只要是我能夠做得到的,我絕對不推辭,一定照辦。」龍王應承,楊戩帶有慍色,更需要順從他說。
「你只要給我記住,並且做到,以後千萬別淹了蓬萊群島就行,在我沒有跟你面對面解除這條禁令前,必須給我無條件地完全做到,不是要蓬萊群島的神仙自己護島、自己排水、自救,而是你,我要求你安排好你的蝦兵蟹將們,漲潮時把蓬萊群島附近的海水收一收,壓低一些,不至于漲多少,不能淹了他們的島。」楊戩當然只是為玉皇大帝的安全著想,淹了他麻煩可就大了,但是必須籠統地以整個蓬萊群島為借口,不能明確地有所指,那樣就向龍宮暴露出他來。
「啊?漲潮、退潮可是平常事,這還不得專門安排不少兵將來做這件事啊?。」這樣做需要浪費他們龍宮多少人力、物力,蓬萊群島的神仙自己不他們的保護家園,都干什麼去?難道還要龍宮為他們服務,侍候他們。
楊戩就是要求龍王這樣「服侍」玉皇大帝,「怎樣安排是你的事,就算你親自出馬、上陣、天天守護著也可以,從現在開始,以後要絕對保證蓬萊群島每座海島全部露出海面之上,否則我、天庭都會拿你是問,你吃罪不起,直到我親自過來向你解除這條命令為止。」他由不得龍王推三阻四,或者有附加條件。
龍王面有難色,楊戩的態度十分堅決,他只有毫不含糊地應承,「是,既然如此,我保證做到就是。是蓬萊群島來了什麼大人物,我們一定要保障他的絕對安全嗎?還望二郎神能夠告知一二,我也好明白具體怎麼做。」他當然猜得到其他肯定有隱情,要不然不至于如此重視。
楊戩卻不打算實話實說,「你只要守護好蓬萊群島就行,不要有那麼多話、那麼多問題,不要多打探,知道多了對你沒有好處,還有,就算你發現什麼,也不要說出去,就當是個啞巴,明白嗎?」。他極其嚴厲地盯住龍王,顯然是在命令他給出令他滿意的肯定答復。
龍王沒有別的選擇,「都明白。」
事情這就交待完,楊戩站起身要走,龍王盛意邀請他留下來,好好招待招待他,「也就是一頓飯而已,二郎神難得來我龍宮一趟,怎麼也不能讓你空著肚子就走,還是讓我略表心意為好。」
楊戩卻怎麼都不肯吃龍王這頓飯,玉皇大帝的事是大,將來萬一龍王有什麼差錯,給玉皇大帝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哪怕只是不良後果,吃人家的嘴短,他還怎麼向他發難,切不可因為一頓飯耽誤大事,「不必了,龍王只要按照我的意思,辦好我交待的差事就好。等辦好我的差事,我收回成命的那天,我請龍王好好吃一頓天上的美酒佳肴,說不定玉帝和王母娘娘還會有額外的獎賞。」
楊戩用話點出來,這可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要他這樣做的。反過來龍王要是辦不好楊戩交待的差事呢?言外之意可想而知,重罰是免不了的。由不得龍王有絲毫差錯。
楊戩是走了,留下龍王郁悶不樂,他還說不得,打听不得。
「我們偷偷探訪探訪,楊戩上哪知道去,知道了我們就推說是無意中發現的。」龜丞相看龍王不得開解,他出主意。
「哼。」龍王冷冷「哼」出一聲,低頭沉思片刻,再抬起頭來,一臉的孤傲,「楊戩還能有什麼秘密,我還不稀罕了解呢,我們別因為這點好奇心,本來沒有什麼事,再惹他翻臉無情不認人,他可是玉帝的外甥,心眼又小,跟我們沒有什麼深交,我們不得罪他,就按他說的,就當沒有這回事。」(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