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涼風習習。
門被忽然從外面推開,玲瓏本能的打了一個冷顫。對上的是今日一直冰冷看著她的那個女子。
此刻她眼神中更是沒有一絲溫度,如果說還有別的,那便是些許的嫉妒。
是的,玲瓏從她眼神中看到了嫉妒,雖然只是剛進門的一瞬間,但是卻被她給撲捉到了。
女子冰冷的坐在玲瓏的對面定定的看著她。好像要從玲瓏的面上瞧出來她到底有何不同之處,才能讓英俊不凡的他能夠對她另眼相待,即便是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勢力也要將她擼了過來。
「可看夠了?」玲瓏淡淡的說到。
「哼,不過爾爾。」雖然心里對這一路上玲瓏的表現還是有所敬佩,但是被她這麼一問女子心中更是不喜。
或許主子看上她也有一定的緣由,但是心里的嫉妒已經][].[].[]讓女子對玲瓏產生厭惡,如今見她一副淡定又波瀾不驚的樣子,更是讓她氣憤。
「你說要是你沒有了這副皮囊,還會有人要麼?」女子從懷里掏出來一把小巧的匕首,這把匕首還是當初自己第一次出任務主子送給她的,這些年她一直貼身放在身上。
「你也說了,皮囊而已。」玲瓏面上依舊淡定,其實心里已經緊張的不行。
如果女子此刻不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把匕首上的話,一定會發現玲瓏緊握在袖中的手以及僵硬的身子。
可惜她並沒有發現……她以為玲瓏只是嘴硬,其實還是害怕了的。
不然任何一個女子。被人用匕首挨近了指著嬌美的臉頰,能不害怕?
只是她到底還是不懂玲瓏,不懂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的感受。
即便是毀容,舍棄了姣好的容貌,但是只要還有命在,一切都還有恢復的可能。
恐怕她到死都不會明白。
明明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是怎麼樣輕松的就將自己給放到的?
玲瓏輕輕的將她放在地上,「委屈姑娘了。」
說完便將她的衣裳跟女子的衣裳做了對調、此刻玲瓏無比感謝現在正是黑夜,船為了不引人注目並沒有掛很多的燈,即便是這間小屋。里面也只有一盞昏暗的小油燈。
迅速的將衣服換好。無視女子恨不得吃掉她的表情,玲瓏將她放在床上,拿起她剛才威脅自己的那把匕首便推開門離開了。
門口的守衛見她出來一愣,不過隨即被她冰冷的眼神底下了頭。
乖乖。剛才大人的眼神簡直太可怕了。
守衛低頭思考著是不是今日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大人?
玲瓏出了房間才發現這艘船居然比她想象的還要大一點。顯然對方是想著這樣直接開到內海里面去吧。
兩層的船。玲瓏被關在了最底層,而且這兩層船也並非只是她這里有人守著,四處不時還會有人來巡邏。
不過慶幸的是。剛才那個女子喜歡穿黑衣,所以在這夜間倒是便于玲瓏隱藏。
想著那人再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力氣,玲瓏心里也是著急。
已經深秋,河水自然是冷的可以,如果就這樣貿然的跳下去,恐怕不等自己游到岸邊就已經凍僵了。
玲瓏一路模索著想法子,卻不料前面又有一行人在巡邏,真是倒霉到家了,眼看著那隊人馬就要過來,玲瓏著急之中發現不遠處有一道小門,沒有多想就悄悄的鑽了進去。
原本以為已經到了末路,卻發現柳暗花明,這里居然是個酒窖,里面存放了許多酒。
玲瓏心中暗喜,急忙打開一壇酒,並用旁邊的小葫蘆裝滿了。
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並听到他們小聲說道「趕緊搜。」
玲瓏知道是那女子醒過來了,原本還想能不能找到個小船之類的逃生,如今看來只能靠自己游了。
只是希望這河里的水流不要太急。
腳步聲愈發的近了,玲瓏連喝了兩大口酒之後,拿起酒窖里的一塊長方形的木板便順著酒窖里的小窗戶跳了出去,因為一直行船,酒窖又在船的底層,她入水的聲音不大,到也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玲瓏一入水渾身就冰冷的緊,而祈禱也沒有用,因為水流很急。
她前世最多也就是在游泳館里或者海邊游泳,那想到這水會這麼急,一時竟然忘記了章法,好在還喝了幾口酒,身體不至于迅速僵硬。
好在剛下水那會就趴在那木板上,這會子隨著木板已經被沖到不知離那船多遠的地方。
而玲瓏不知道的是,在她入水沒多久,那女子就帶人找到了她剛才藏身的酒窖,看著打開的酒壇子,女子咒罵了一句「該死。」
她哪里能想到玲瓏居然會這麼大膽的選擇跳河!
「還愣著干什麼?快點調頭找。」女子憤恨的說道。
話音剛落,便見一人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不好了,大人,前面有艘官船。」
女子狠狠的掃了一眼四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玲瓏真的跳河逃跑的事實。
上了船甲,前面的官船已經示意他們停船,「怎麼辦?要不要我們沖過去?」
一旁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沖過去?你是想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停船。」
反正那女子現在已經不在船上,即便這些人是來找她的,沒有證據也只能怪怪的放他們走。
只可惜她卻是算忘記了一點。
當李卓然登上船的時候,示意屬下直接搜船。
「大人,不知咱們犯了何事?」為首的一名男子說道,「船上還有在下的家眷,大人這樣一聲不響就要搜船,就不怕我們去告嗎?」。
「女眷?正好本大人也想見見。讓所有人都去甲板上。」
李卓然絲毫沒有理會男子的威脅和不渝,剛才上船的時候已經確定玲瓏身上的氣息就出現在這艘船上。
「你!」男子對上李卓然冰冷的眸子,也只能將心中的氣憤壓下,「這件事我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您最好有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李卓然指著為首的那個女子說道「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何她穿的衣服以及這首飾正巧是我家夫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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