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所舊宅子里。
劉子銘望著跪在地上兩人,「所以你們就把人弄丟了?」
他的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讓跪在地上的兩人後背一僵,「屬下該死。」
「你們的確該死。」劉子銘一腳上去,將其中一個踢了出去,那人本來就已經拼了命才逃了出去,被他這麼一踢,身上的傷更加疼了,卻也不敢再哼唧一聲。
跟著劉子銘的人都知道,這個主子的性格不定,心情好了對他們還好,心情不好或者事情辦錯了,那就等著處罰吧。
想到那些可怕的處罰,兩人唯有希望能夠痛快一死。
「葉子,」劉子銘模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跪在地上一直沒說話的女子,蹲子拽著她散落的頭發,「誰允許你喜歡我的?」
「你既然那麼喜歡男人,那就好好的去伺候他們吧。」劉~子銘厭惡的甩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他曾經器重的下屬,「我曾經說過的話你一直當耳旁風。可惜……」
「主子,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女子跪在地上驚慌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不住的磕頭,希望劉子銘能夠改變主意,送她去那種地方,那還不如讓她去死,但是她知道一旦劉子銘決定的事情,她連死的權利也沒有。
只可惜任憑她怎麼求,只能引來劉子銘深深的厭惡,他揮了揮手,立刻有人進來將她帶走。至此之後,劉子銘身邊的人再也沒有見過她。
這邊,段氏的日子也不夠好過,誰知道身上這冷是一天重過一天。請來的大夫一點辦法都沒有。
李二老爺見她這麼的難受,便親自去請了顧輕薄,只是連古府的門都沒有進,因為門口的人說顧輕薄正在盡力救玲瓏,玲瓏得了天花。
天花!
李二老爺也是很惜命的,這還不是有多遠就趕緊離開多遠。
回去更是將段氏罵個狗血噴頭,明知道那府上有人得天花。還要他過去。那不是想要害死他嗎?
李二老爺至此再也不想管段氏了,「不是父親不管,實在是……」
「兒子多謝父親。」李毅然恭敬的說道,倫理李二老爺對段氏已經夠好的。無奈他這個做兒子的每次去給段氏請安。段氏都要在他跟前抱怨李二老爺。說他現在眼里根本就沒有他們母子,********都在李卓然身上。
又道李毅然不爭氣讓她這個當娘的如今還要看著別人臉色行事,又罵他娶了媳婦忘了娘。
李毅然夾在中間也十分的為難。所以日漸的對段氏也有了意見。
「兒子听說那個顧神醫有個師傅就住在城外,兒子想今日去拜訪一下看看他有沒有法子。」只有快點將段氏治好了,這個家才能平靜下來,否則整日被段氏這樣見誰都罵,這個家遲早要散伙。
「你有心了。」李二老爺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個兒子雖然沒有李卓然官位那麼高,但是卻在實權上這幾年在京畿歷練的也是越發沉穩了。
只要一想到以後兩個兒子一文一武屹立朝堂,他這個做父親的就感覺十分有見面,連帶著如今走路都是昂首抬頭,一副目下無塵的樣子。
只是李二老爺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的御書房內,正有人在彈劾他得意的兒子李卓然。
李卓然自從回京之後,便被皇上認命西山大營給他並且還要他在年前要訓練出一批與眾不同的隊伍。
可是哪知道李卓然也就前些天每日都去營里,但是這幾日卻是人影都不見。
他如今本來就紅,也因此得罪了一些人,更重要的是,連幾個皇子的面子都不給,于是這些人便聯合起來,參李卓然一本,告他妄顧聖御,私自離崗。
皇上看了看那些大臣,又看了看奏折,將奏折留中不發。
這下可就熱鬧了。
原本還在觀望皇上態度的大臣們也開始在心里思量起來,這皇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神武大帝悠閑的看了一眼一旁伺候著的裴公公,「你這老貨莫非是收了別人的好處?」
「皇上,老奴沒有啊。」裴公公又作勢扇了自己一下,「誰叫老奴也好奇呢。」
李卓然出京那可是跟皇上說了的,而且還將皇上的幾個人給借了去。
「有人要給朕演一出戲,朕正好閑來無事陪他玩玩。」也好借機會看清楚下面人的心思。
裴公公聞言陪著笑著說道,「還是皇上聖明。」
「哼……李卓然是純臣,朕自然不會忘記他從前的好。不過好像許多人都忘記了。」皇上說完便站起來走了,留下裴公公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這些人好像也包括他!
皇上的心思且深著呢,不是他這個老東西能猜測的了的。
奏折在之後的兩天猶如雪花片一般的往神武大帝的御前飛。
京里也迅速的掀起一股子小波動來。
各種傳聞都有。
有的說皇上要******卓然,要給他治罪。
也有說李卓然是為了一個女人才陷進去溫柔鄉里,連皇命都不听了。
總之,各種傳聞就一個意思,李卓然要完了。
李二老爺最近的日子就沒有之前那麼舒暢了,以前見著他恨不得貼上來,如今卻是跟躲避瘟疫一般的躲著他。
更讓他氣憤的是,那些他之前簽單的店家,也都紛紛使人上門來催帳。
李二老爺差點氣暈在家。
段氏如今冷的不行,听到那些傳聞大笑了幾聲,好像身上也不是那麼冷了。
李毅然出城三天之後,終于在他的一片孝心的感召下請動了顧神醫的師傅孟神醫上門,為段氏診治。
孟玨答應幫段氏治好她的寒癥,也的確做到了將她的寒癥治好。
段氏終于不用再忍受這樣的痛苦了,但也不敢再去古府去找玲瓏的麻煩。只不過如今她也不用再做了,因為玲瓏已經連累的李卓然得罪了皇帝,恐怕仕途將會一片慘淡。
就在段氏得意,京城流言四起的時候。
李卓然回來了。
不過即便他這個時候回來了,也阻擋不了京城里的流言,以及那些彈劾的奏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