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給張怡楓。」璉兒趴在王氏的懷里哭著說道,「我喜歡了他那麼久,憑什麼她李瀅玫一個從鄉下來的臭丫頭就要霸佔我的東西。」
璉兒只要一想到今天見到張怡楓那神情,就有點走不動了。
特別是他那淡淡的迷人的笑容,璉兒覺得自己那一刻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想要這一輩子就這樣一直看著這笑容活下去。
「你讓娘想想,這離成親還有幾年了,咱們有的是時間。」王氏拍了拍女兒的後背安撫的說道。
她今天見到張怡楓也是吃了一驚,那孩子比前幾年的時候更加成熟穩重了,以後有張尚書的提拔,前途肯定無可限量。
還有今天看玲瓏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刺眼。
所以說這人啊,她自己壞了看別人都是壞的,王氏就是這一種,明明她自己嫉妒。的要死,卻覺得玲瓏是在跟自己炫耀。
再說了,今天也是她王氏主動要求來幫忙的。
將人送走之後,李老夫人激動的對著玲瓏說,「這門親事訂的好,怡楓這個孩子我瞧著不錯,配得上咱們玫姐兒。」
王氏當時听了這話心里就十分的鄙視,果然是小地方來的,什麼叫配得上那個臭丫頭?張怡楓在京城的公子里面可是數一數二的,配玫姐兒那是綽綽有余。
結果她們說的好像玫姐兒有多本事一樣,不過就是個臭丫頭罷了。
玲瓏雖然對王氏母女已經有了警惕心,但是卻沒有想到王氏竟然會這麼瞧不起自己,以為她是從坤州府來的,跟她這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是沒法比的。
不過自從那日定親之後,王氏倒是安靜了幾日,也沒有再跟前些天那樣沒事就帶著女兒在玲瓏跟前刷存在感。
「夫人,听說三姑娘生病了。」夏荷幸災樂禍的說道。
玲瓏點了點頭,難怪這幾日清靜了許多。
「去使人問問看要不要請個大夫過來?」人畢竟是住在定西侯府的,而她又是定西侯府的女主人,這些事情是必定要問的。
「是,夫人。」夏荷福了福身子下去了,在門口遇上了正進來的李卓然。
「見過侯爺。」
「下去吧。」李卓然揮了揮手,屋子里的丫鬟都下去了,剩下了夫妻二人。
「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不好看?
「朝廷里最近事情很多嗎?」。玲瓏一邊給他遞著帕子擦臉一邊問道,「他們要動手了嗎?」。
對于皇上的病情,玲瓏多少能夠猜測到一些,所以才這樣問道。
「嗯,最近你跟孩子們都不要出門。」李卓然叮囑道,「對了,今年過年的時候岳母他們應該要來吧?」
過年的時候,各個封地以及附屬國都要來朝拜,拜月國雖然不是南燕國的附屬國,但是早在之前的時候,廖氏就給玲瓏寫信想要過年回來看一看。
「算算日子也該差不多到京城了。」玲瓏望著外面的天氣發愁,「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都要冷,也不知道他們過來能不能習慣。」
拜月國在南方,玲瓏擔心廖氏他們習慣了南方的氣候來北方不適應,所以早早的就給他們將保暖的衣服都已經做好了,只等著人來。
「今年是個不平常的一年啊。」連著天氣都這麼的不尋常。
這樣又過了幾日,原本已經因為年關臨近熱鬧起來的京城就更加的熱鬧了。因為封地的人以及附屬國的使者也都來了。
拜月國的國君也帶著他們的使臣團來到了南燕國。
一到京城,朱子驍跟廖氏並沒有住他們給安排的驛站,而是直接將儀仗擺到了定西侯府。玲瓏跟李卓然得到消息早已經大開中門出來迎接了。
「父親,母親。」兩年多沒有見了,廖氏剛一下馬車,玲瓏就急忙上前去請安,而身後的李卓然自然也是緊跟著,並且很貼心的將手爐遞在了廖氏的手上。
「岳父岳母大人安好。」李卓然行禮問安道。
「好孩子。」廖氏這兩年來基本上沒什麼變化,待看到玲瓏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好了,開心的日子你怎麼哭起來了。」一旁的朱子驍寵溺的說道,「進去吧,這里太冷了。」
廖氏嗔了朱子驍一眼,這才跟著玲瓏進了定西侯府。
府上基本沒什麼變化,早早的也都給廖氏將院子收拾好了。
「弟弟怎麼沒來?」玲瓏看了半天也沒有見到她弟弟的人影,扶著廖氏問道。
「說是在家里待著太悶了,出去玩去了,誰知道現在跑到哪里去了?」廖氏說起這個小兒子也是一臉的無奈,也不知道隨了誰了,那麼能折騰。
原本還計劃著跟他們來南燕國的,誰知道走了一半就給跑了。
這邊玲瓏領著廖氏進的定西侯府,場面一片溫馨。而這邊王氏的院子里卻就不那麼太平了。
「真是豈有此理,這怎麼可能!」不要說璉兒不相信了,就是王氏也是不敢相信啊。
古玲瓏不是從坤州府過來的嗎?她不是個孤兒嗎?不是她娘死了將她托付給李卓然這樣才嫁給了李卓然嗎?
怎麼好好的她的父母就給出現了?
而且!
而且還是拜月國的國君!
那古玲瓏豈不就是拜月國的公主了?!
這怎麼可以!
「不可以,絕對不行的。」王氏搖了搖頭,她之所以在玲瓏面前還能保持著傲嬌的姿態,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出身要比玲瓏強,所以她才有資本驕傲。
誰知道自己的那點子資本在別人眼里根本就不夠瞧的。
合著,她這些天都是被人當猴子在耍?
古氏這些天肯定笑慘了,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的在她跟前擺弄,她非但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王氏只要一想到這些,心里就氣的只發抖。
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將古玲瓏給壓倒。讓她瞧瞧自己的厲害。
王氏想到這些,又想起李毅然昨天晚上回來說的事情,心里就更加堅定了一個主意,一個原本她還搖擺不定的主意。
從龍之功,這要是成功了,那可是潑天富貴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