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慕容逸早早的起來了,這次他到沒有賴床,因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是什麼事呢?嘿嘿嘿…
一路偷偷模模的模進廚房後,找到給墨湘君做早飯的廚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見他回過頭一副要喊人的模樣,一把就給了他一拳頭。
大兄弟啊,慕容逸愧疚的看著那被他點穴點暈了的廚子,將他放在一旁,爺對不起你啊,放心,爺會幫你把墨湘君 了的嘿嘿嘿……
他走到前面,然後從胸口里拿出一包藥,拆開,全部撒了進去,嘿嘿嘿……全部撒進去,那墨小白臉不得爽死,不跟墨風嘩——個幾天幾夜還真是不能夠的。
想起幾天後就能看見墨湘君和墨風那兩個混蛋同時腿抖腎虛的模樣他就想一陣狂笑,可鑒于場景不對,他還是決定,一會再笑。
做完這些後,他飛快的∼左看右看了一下,發現沒人,就又偷偷模模的跑了回去。
跑到他住的地方後,卻正好看見墨湘君出來,嘴角一抽,心里一虛,友好的打了個招呼,「嗨,呵呵呵呵……墨將軍起的真早啊!」
「世子爺不也是一樣麼。」墨湘君心下奇怪,這慕容逸起這麼早做什麼?看見他明顯心虛的模樣,點漆般的眸子里劃過一道了然。
這世子爺起這麼早明顯是干壞事的,至于對誰干壞事,他若是沒猜錯,那人……便是自己!
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那準備溜了的某人,開口道,「世子爺剛才是干嘛去了?」
「呵呵呵呵……爺昨晚吃多了,所以早上來散步消食……」慕容逸說著,腿還往一邊移,準備趁墨湘君一個不注意跑進去。
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以墨湘君的聰明肯定會發現不對勁,可,總好過他被他在這發現好,前者他還可以躲到被子里不開門,後者……他就只能默默給自己點蠟燭了。
「是麼?消食?」墨湘君挑了挑眉,隨後點了點頭,表示了解,開口道,「若是本將軍沒猜錯,你剛去的方向貌似是廚房……世子爺去廚房消食?嘖嘖…」
慕容逸:「……」
他往後退了一步,隨後穩住身形,訕笑了幾聲,道:「其實爺是個路痴,剛才那是迷路了,所以才從廚房那拐了過來,呵呵呵…,墨將軍你要相信爺啊,你看爺長得這麼英俊,像是那偷吃的麼?」
「世子爺不像是偷吃的,倒像是報仇的……」墨湘君雲淡風輕的開口道。
「嘿嘿嘿……哪能啊,爺咋不記得爺跟墨將軍有啥仇了?」慕容逸一臉的嬉皮笑臉,隨後趁他不注意,又吊兒郎當的往後退了一步,「爺只記得爺對墨將軍忠心耿耿,崇拜有加,是不是墨將軍記錯了。」
「哦?是麼?」墨湘君又點了點頭,一臉放心的樣子,「那就好,本將軍還怕世子爺要報昨日的仇,既然世子爺都不記得了,那本將軍也不會將世子爺的腿打斷了。」
話音一落,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慕容逸。
慕容逸:「……」
特麼的,怎麼一個兩個都想打斷他的腿?
又往後退了一步後,他頓時感覺自己的腿有隱隱蛋疼的傾向,嘴角一抽,不爽的問道:「墨將軍,你為啥要打斷爺的腿?」
墨湘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見他一問,眉梢一挑,雲淡風輕的道,「世子爺腿斷的時候都那麼鬧騰,若是不斷了,那豈不更鬧騰?本將軍也是為了世子爺著想,你的腿斷了,本將軍若是惱了你了,還能看在你是殘疾人,給你一條命,不過,你若是好好的,那麼……嘖嘖嘖……」
慕容逸:「……」
這個該死混蛋!
他哼哼了幾聲,心想一會你就得腎虧了,爺不跟即將腎虧的人計較,余光瞧了瞧自己還差一小段距離,就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的,于是桃花眼一轉。
慕容逸抬手指向他身後,大喊道,「墨將軍快看,哪有慕容烈那個傻 子!」
說完,便準備趁他不注意溜了,誰知墨湘君並未轉頭,而是環胸一副饒有興味的模樣看著他,頓時嘴角一抽,這貨怎麼不按劇本演?
劇本上不是應該他回頭,然後自己跑了的麼?說好的了呢?好吧……墨湘君貌似並沒有跟他說好…
那他自己跑不行麼?慕容逸欲哭無淚的轉身,迅速竄了過去,心里一邊祈禱一邊不爽,祈禱自然是祈禱墨湘君不會用他那內力將他拉回去,這不爽嘛,是因為,慕容蕭現在忽悠他,特麼的他也會下意識轉頭,可這墨湘君不用回頭就知道他在說假話,他自然不爽。
跑到自己的屋子後,迅速鎖上門,氣喘吁吁的拍著胸口,發現這墨湘君好像並未將他吸過去,心下有些奇怪,便打開窗戶看他還在不在,誰知墨湘君竟然還環胸立在哪里,不過面上卻已面無表情,見他看他,如墨般的瞳孔劃過陣陣深邃幽深的漣漪,看的他一個激靈,墨湘君卻是轉身就走。
「世子爺,你可不要忘了刷淨房。」
慕容逸:「……」
特麼的,不就是刷個茅坑麼,他至于一天三提醒麼?
慕容逸對著墨湘君的身影「呸」了一聲,隨後關上窗,然後躺到床上去,他現在才不刷呢……嘿嘿嘿,腦海里突然閃現墨湘君那個眸光,嘴角一抽,他躺一會在刷,不行麼……
于是,世子爺就這麼睡著了,這期間並沒有人沒有人來叫他,所以他這一覺,便睡到了下午…
「哈欠…」
慕容逸有氣無力的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梳洗完畢後,便帶著大刷子準備去刷淨房,于是他便打開了窗戶,一道刺眼灼熱的陽光就這麼打了進來。
慕容逸:「……」
為什麼他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迅速走了出去,然後看見院子里只有幾個守門的侍衛,吊兒郎當的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便問道,「大兄弟,能給爺說說,現在什麼時辰了不?」
佛祖保佑,可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午時了。」那人答道。
慕容逸:「……」
嘴角一抽,慕容逸訕笑了幾聲,問道。「那墨將軍沒有回來麼?」回頭看了一下,才這麼幾個人,可見墨湘君不在屋子里。
「哦,墨將軍去皇宮赴宴了。」
「是,是這樣麼呵呵呵呵……」慕容逸心下松了一口氣,那個不要臉的玩意不在就行,他還有時間,扛著大刷子準備去刷茅坑的時候肚子卻突然響了。
他整個人頓時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蔫了吧唧的,回頭,又看向那幾人,听見他們貌似再說廚房什麼的,嘴角一抽,便上前幾步,「各位大兄弟,你們剛才再說啥?什麼廚房?」
「這……?」幾個人對視一眼,隨後一個人開口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廚房的廚子今天在墨將軍的飯里下了**,現下已經死了。」
慕容逸:「……」
他頓時一個激靈,往後退了幾步,只感覺身後一陣寒意,那廚子因為他?所以被墨湘君那個變態殺了?
別看慕容逸平時吊兒郎當的,可他也並不是那薄情的人,所以遇見這事他第一反應是害怕,隨後緊接著而來的是愧疚和歉意!
「世子爺?你怎麼了?」那帶頭的人看他有些不對勁,便問道,他一臉的坦然,沒有一絲害怕。
甚至,還好像認為這是什麼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見他這樣,慕容逸更加害怕了,在心里哭爹喊娘著,爹啊,墨湘君那玩意太嚇人了,爺要回家。
可,即便如此,面上也並沒有表現出來。
「沒,沒事……」慕容逸訕笑了幾聲,擺了擺手,開口道,「只是肚子餓了罷了,爺去吃點東西就罷了,不過……那個人是怎麼死的?」
「這個麼……」那人結結巴巴開口道,「墨將軍將那裝了**的吃食直接給那廚子喂下,隨後那廚子一陣……咳咳,總之就是精盡人亡!」
慕容逸:「……」
合著是這麼死的?
「也不知道那廚子是有多缺德,把一整包烈性**都撒了進去,那**只要一小點就可以讓人腿軟了,可他整個都撒進去了,這明顯是謀殺啊,也不怪他最後會噴……精盡而亡。」那人搖了搖頭,一臉微妙的神情。
慕容逸:「……」
所以怪他嘍?
嘴角狠狠的抽搐著,慕容逸此刻也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了,可心底還是愧疚的,畢竟若不是他將那一包撒了進去,那廚子也不會噴……咳咳,這樣想著,他在心里將慕容蕭罵了個遍。
為啥要罵慕容蕭呢?因為他大表哥並沒有告訴他,那玩意是烈性**啊…
若是知道了,他怎麼也不會撒一包,他撒半包不就得了,廚子兄……爺對不住你啊!
不過……他突然一個激靈,隨後便反應了過來,那廚子兄都精盡而亡了,那墨湘君還能不知道是他干的,就有鬼了。
所以墨湘君也會給他懲罰吧?不會這麼干晾著他吧?
這樣想著,他便開口問道,「墨將軍……有沒有說什麼關于爺的?」
「有啊……」那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墨將軍剛把說了,世子爺三天都不準吃飯,還給安樂侯修書了一封,至于什麼內容,屬下不清楚。」
慕容逸:「……」
敢不告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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