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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瞬華身邊放著一整套嶄新的衣服︰蘇格蘭方格絨布制作的襯衣、無袖的皮制短上衣、寬沿高頂的牛仔帽以及上好牛皮磨制的馬靴,再加上一條厚實耐磨的牛仔褲——牛仔的標配。
這套最接近後世審美的服裝卻遭到了李瞬華的冷遇,巴頓在兩個小時里來了六次,這套衣服依然整整齊齊地碼在那里,紋絲未動。
「瞬華,你就換上吧。」
「不。」
李瞬華依然披著他的風衣,坐在窗口看街上的風景。
夕陽、黃沙、木制的房屋和寬闊的街道,無精打采的醉鬼和攤販,偶爾還能听到牛仔撩妹時輕浮的口哨聲。
「約翰牛(英國的綽號)去****吧!」
街道上的一個醉鬼手里捏著一個番茄,狠狠地扔向李瞬華的窗戶。李瞬華漫不經心地抓住番茄,用兩倍的力道又扔了回去,準確地砸在了醉鬼的臉上,綻放的番茄汁引起樓下一陣陣的嬉笑和叫罵。
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玻璃上還有碎裂的生雞蛋,蛋清和蛋黃涂滿了玻璃。
「真是個粗鄙的國家啊。」李瞬華無聊地看著玻璃上的蛋液緩緩下滑。
上個世紀,美國剛剛從英國手中獨立出來。一百年對于一個人來說很漫長,但對于兩個國家來說卻好像還在昨天——所以美國人普遍對英國人抱著敵視的態度。
如果在華盛頓,可能李瞬華一行人最多只是受幾個白眼。
可這里是美國西部,牛仔的發源地,美國精神的誕生之所,所以李瞬華受到了更為「熱情」的招待。
用巴頓的話說︰「我們花了兩倍的錢,啤酒里依然被摻了一半的水天知道里面還會有什麼別的東西。」
「巴頓,你們以為換了衣服就能喝到不摻水的啤酒了嗎?死心吧,這里的酒沒有不摻水的。」
「可是」
「神田換了嗎?他換我就換。」李瞬華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
「神田大人他」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接著就是乒乒乓乓的打斗聲、男人們的嘶吼聲,還有玻璃桌子碎裂的聲音。
嘈雜的聲音中,李瞬華听到了一個熟悉的男聲︰「六幻,發動!」
「放棄吧,」李瞬華起身拍了拍巴頓的肩膀,「今天可能連住的地方都不會有了。」
神田握著六幻在樓下大廳里游走,通過聖潔召喚出的「清蟲」四下出擊,一群牛仔被他打得哭爹喊娘。
一個大塊頭趴在地上,背上亂跑的人踩了好幾腳,他憤怒地一躍而起,抽出手槍對準了神田︰「去死吧!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
砰!
李瞬華的子彈後發先至,打掉了大塊頭的左•輪槍,人們听到了槍響,跟著安靜了下來,目光不善地盯著這個討厭的英國佬,不少人更是默默把手伸向了裝著槍的褲帶。于是李瞬華又開了一槍,精準地打掉了吧台上一個酒瓶的塞子,這才阻止了蠢蠢欲動的人群。
「老板,放下你手里的酒瓶子。如果你剛才能把它砸到那個家伙的腦袋上,我會很高興,現在還是算了吧。」李瞬華往吧台上扔了一卷鈔票。
旅店的老板訕訕地放下了藏在背後的酒瓶,這是他剛才打算用來偷襲神田的,然後拿起那卷鈔票點了點,撇了撇嘴——英國佬挺識趣的,暫且放他一馬好了。
「滾出我的屋子!」老板嚴肅地指了指門口。
李瞬華一點也不意外,帶著神田和其他人往外走。
愛莉亞迪已經在門口等他——她是直接從二樓跳下來的,嚇壞了好多人。
被揍的牛仔低聲咒罵著,不過以他們貧乏的教育程度,也只能擠出幾個諸如「狗娘養的」、「雜種」、「約翰牛」之類的詞語,哦,還有「怪物」。
附帶一提,神田還收獲了一個「人妖」的稱號,他剛才跟人打架也是因為這個。
街上看熱鬧的居民在大聲鼓噪,清晰地表達了「干死英國佬」的願望,並用希冀的眼神看著他們牛仔小伙子們,隨著喧嘩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多手里抓著酒瓶的家伙慢慢湊上前,圍住了李瞬華他們。
愛莉亞迪的身後多了一個高大的白人,唇邊有一抹棕色的胡子,穿著整齊的牛仔裝,他帶來的人包圍了旅店的門口。每個人都舉著槍,一邊監視李瞬華,一邊驅趕周圍的看客——為了防止這些人被英國佬誤傷。
「我是亞當,這個小鎮的警長。你們在這里打架斗毆,跟我走一趟。」
李瞬華看著亞當警長,對他的命令不置可否。
「需要我再重復一次嗎?」。
「你們的牢房干淨嗎?」。
「你是在挑釁我嗎?」。
「算是吧其實我只是想找個過夜的地方,」李瞬華不看亞當臉上精彩的表情,回頭招呼眾人,「走走走,警局可是小鎮的門面,應該比較干淨,剛才的屋子里我都看到跳蚤了,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娘娘腔的英國佬!」亞當罵了一句,帶著手下和李瞬華他們回了警局
保羅和神田被關在同一個牢房中,看著牢房外面對面坐著的李瞬華和亞當其實牢房里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倆,因為
「‘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他們若干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這是你們美國的獨立宣言說的,所以我有權要求你們
提供新的被褥和床單給犯人,你們說對不對啊?」
李瞬華最後朝牢房里的犯人喊了一嗓子,不少人被他逗笑了,但礙于亞當的權威,回應者寥寥。
亞當對此的回答是︰一記重拳打在了李瞬華臉上。
「這半個小時你一直在用這個話題搪塞我,你知道在這片野蠻的土地上一個警長的耐心有多寶貴嗎?現在這些本來就不多的耐心也被你消耗光了!」
「我賭一便士,瞬華要發火了。」巴頓幸災樂禍地看著亞當。
旁邊沒人和他賭,因為這是明擺著的。
他們失望了,李瞬華居然很配合。
「現在,告訴我你們是誰!從哪來!要到哪去!你這個用手帕的娘們!」
「好吧,我們是驅魔師,從英國來,要到黑色教團的北美分部去。」李瞬華說。
「驅魔師是什麼?黑色教團是什麼?」
「驅魔師是我覺得還是讓你親自體驗一下比較好。神田!出來跟警長打個招呼。」
神田低聲抱怨了一句,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走到牢門邊。
「門鎖著,我出不來。」
「我去,你就不能用一點正常的方式出來嗎!」
正常的出門方式亞當還沒反應過來,神田已經拔出六幻,解開了封印。
劍光閃過,不光是神田的牢門,對面的牢籠也被劈開了——連牆壁一起。
亞當目瞪口呆地看著在他面前坐下的神田,這個留著馬尾辮的人妖似乎比那個白頭發更沒有耐心,眉毛在不停地抖動。
「如你所見,警長先生,」李瞬華耐心地解釋,「這就是驅魔師。」
亞當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
李瞬華伸出手,解下了亞當脖子上的牛仔巾︰「這就是‘西部牧區的旗幟’?擦臉、擦汗的東西,你們居然就這樣掛在脖子上?是不是還要像嬰兒那樣擦口水啊?」
亞當不敢說話。
「再說一遍,我要求給我們提供新的床單和被褥,听懂了嗎?」。
亞當點點頭。
「你可以出去了,我會幫你看守好這些犯人的。」李瞬華笑眯眯的。
亞當奪門而出。
「戰斗了一輩子只救了些人渣,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卻一個接一個死去,你說我們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李瞬華看著牢籠里的犯人。
神田沉默不語。
亞當回來了,不過沒帶被子和床單,而是帶了更多的人回來。
軍隊。
「我是上校奧格斯格!驅魔師,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
「還真是典型的美國精神啊」李瞬華聳聳肩。
「你剛才的話是對的。」神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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