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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了了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于是點點頭︰「是啊,你要查案,繼續審問犯人,還是說,你覺得是我做的?」
「在下怎麼會這般不明事理呢?在下也就直說了吧,這件事皇上交給慕王爺辦理,只是王爺做事太有魄力,在下也是著急,江南水患一直都是皇上擔心的事情,每年洪澇都會讓很多人無家可歸,在為南陵侯爺,自當不能不管。
小姐和慕王爺親近,不知能否從中調和一下,在下也希望早日查清真相,同時也盡快解決江南水患之事。」
「你都是侯爺了,怎麼還在下在下的叫著?再說,這件事情,我幫你又有什麼好處?」
顧了了當初還真沒猜出他的侯爺身份,現在看來,他來京城能夠到相府做客,和慕將軍共事,還能直接見皇上,可見他這個侯爺並不是個閑散之人,但是他的言行舉止,實在有些奇怪。
「在下初到京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也不敢妄自尊大,而且在下也是講理之人,怎可隨意動武,自然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聖賢有雲……」
「停停停,我幫你的好處呢?」
「此事慕將軍也負責,幫我既是幫他,姑娘和王爺這般親近。難道不該施以援手嗎?在下第一次見到姑娘時就覺得你蕙質蘭心,而且有著俠義心腸……」
「打住!慕王爺可沒開口說這件事,我答應你,就是你的人情,答應王爺是還王爺人情,哪能一樣?」
「你欠王爺恩情嗎?」。
「要你管。」
顧了了看到郭江忙完出現在茶館,便沒再理會南洛庭,帶著果木離開。
郭江雙手籠在袖筒里看向顧了了︰「小姐,每次都找這些人來查,你到底是要干什麼啊。」
「啥情況?」
「漣漪公子雖是清倌。其實他的族人當年是負責看管皇糧倉庫的。倉庫走水,他們家就連累入獄,流放的流放,為奴的為奴。漣漪公子便是那個大人的嫡子。為了他能夠過的好點。不被發配,就用自己的命,換來他貶為庶民。」
听完郭江的話。顧了了莫名的有些心酸,雖然皇糧關系到很多百姓的生活,可,連坐罪,真的好可憐。
「後來他為了葬父葬母,便賣身到瀟湘閣當清倌,也算是個可憐人,小姐,你就別欺負人家了。」郭江有些不解的看向顧了了。
「誰說我要欺負他啊,我是要幫他贖身!」
顧了了剛轉身,忽然看到南洛庭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巷口,還沒繞開,就听到他開口︰「小姐還要去找小倌嗎?」。
「要你管!」
「小姐貴姓呢?在下的身份既然小姐都知道,能否告訴在下貴姓呢?總不能一直小姐的稱呼著吧,瀟湘閣畢竟不適合女子,若是小姐信得過在下,在下可以幫你去辦。」
顧了了真是磨不過他,于是丟給他銀兩︰「把人給我好好的帶出來,辦不好,以後別纏著我。」
「辦好了,就請小姐在王爺面前幫我美言幾句,江南之事,耽誤不得了。」
「知道了!好好把他給我帶過來。」
大約半個時辰,漣漪穿著寬松的長袍畫著濃妝,可見還他一被贖身便帶了過來,還真是及時的很。
「奴家,奴家拜見小姐……」漣漪完全不明就里,去了瀟湘閣,還沒站穩,就被閣主叫過去說他贖身了。
「來人,端盆清水給他把臉洗了。」顧了了很想知道,他到底長什麼樣。
漣漪也放棄了掙扎,主動的開始洗臉。
洗淨之後,漣漪的真容出現在大家的視線,就連郭江都好奇的偏頭。
漣漪的樣子非常的嫵媚,睫毛長,眉峰柔和,五官很精致,就連嘴唇也泛著珠光。
「你這麼好看,怎麼還化妝啊!」郭江很是詫異的望向他。
「他就是不希望別人看到真容。」顧了了感嘆道。
「奴家……」
「你叫什麼?」顧了了打斷了他的話。
「景伯雨。」
「那我就叫你伯雨吧,上次看你手上有墨汁,你除了在瀟湘閣,還在干什麼?你父母已經安葬,怎麼還在當小倌?以後就用我來稱呼就好。」
「奴……奴才是想要存錢買,買書,雖然奴才已經變為庶人,但家父用命換下我的,不敢枉費時光。」景伯雨跪地謙卑的說著。
「你會算賬嗎?」。
「會,家父曾經讓我負責皇田各種糧食的收存,包括入賬,所以略知一二。」
顧了了滿意的點頭,能夠對皇糧的賬都兌的好,能力肯定可以,而且經歷過變故,相信他的心性穩重很多,這麼久沒有自暴自棄,而是都潔身自好,省吃儉用,相信他有自己的原則和操守。
「以後,你就是我的賬房先生了。」
「啊!」郭江和果木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回到相府,顧了了倒在床上,伸手模到了慕王府送來的帖子,明天,到底有什麼安排呢?
顧了了早上起來時,王府送來了一套衣服和首飾。
一襲紅衣,上面繡著銀色的梅花,之前在王府休養的時候,慕顏給她準備的衣服就是梅花,今天的衣服也是王府送過來的,看來他很喜歡梅花。
衣服和首飾都是王府準備好的,就連繡鞋上都瓖嵌著兩塊翠玉,慕將軍,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顧了了心里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發現你平時親近的人其實是一個人,而這個人還喜歡你,這種感覺,並不好。
在她看來,慕顏這種男神級別的人,真的要當他的女朋友會很有壓力,本以為白禮會更合適一些,沒想到他們是同一個人!
顧了了心緒不寧的在馬車里坐著,行駛的時候忽然發生劇烈的顛簸,隨後便是車夫的爭吵。
玉檀掀開車簾,詢問是怎麼回事,車夫說是有一輛馬車搶了道,撞上了他們的馬車。
「你們沒長眼楮嗎?什麼馬車都撞,也不掂量一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丫鬟的下車呵斥著顧了了的車夫。
玉檀生氣的起身,下車理論︰「這路又不是只你一家能走!你們又是什麼身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