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顧了了嘟著嘴︰「慕哥哥不畫,但是很喜歡看對不對?」
「我們家會有這種書,那也是你這只好奇的小松鼠藏的。」百里慕顏知道,她是有這種奇怪的小癖好的。
「才不是,我是無意間看到的。」
「你還真藏了啊。」百里慕顏有些意外,她的喜好還真是保持的持久。
「哎呀,這不是關鍵,這種圖,能讓他怎樣?他肯定也喜歡看。」
百里慕顏把她拉到一邊,兩人等了一會兒,看到吳震夫妻進來看畫,打開後吳夫人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而吳震的臉更加慘白,隨後兩人就開始打起來,吳夫人看著很文靜,但爆發起來非同一般。
下人們趕忙過來拉架,但是吳夫人一百多斤的身子已經壓在吳震身上,上去就是兩拳,吳震身子瘦弱的根本擺月兌不了,只有被打的份。
顧了了笑的不行,原來吳夫人這麼威武啊。
兩人離開吳府已經是晚上,街上的店很多都關門了,只有幾家還開著。
百里慕顏牽著她在寂靜的街道上逛著,兩人從剛才的搞笑畫面,聊到以後房間的布置。
百里慕顏從來都沒有和她聊過這麼多的話,從來不知道了了會笑的這麼開心。
路邊有個小攤還沒有收,賣的是酸辣粉。
中州的酸辣粉是用煮熟米粉反倒涼水里過一遍,撈出後,加上酸辣的湯汁,吃著非常的爽口。
「老板,兩碗酸辣粉。」
老板過來不好意思的解釋︰「這位夫人,我們也快收攤了,只有最後一晚,你們看……」
「一碗也可以,我不餓。」
百里慕顏拿出筷子用茶水燙洗干淨遞給顧了了,老板把酸辣粉端上來的時候,上面還放著一層花生碎。
「老板,你今天的花生碎比平時多哦。」顧了了打趣道。
「花生剩的多,所以都加上了,你們慢用。」
顧了了拿出另一雙筷子,將碗放在兩人中間。
「一起吃吧。」
「我不餓,你吃就好。」
顧了了不滿的看著他︰「你是嫌棄我嗎?」。
「不是。」
這家的酸辣粉辣椒也很香,加上花生,吃起來特別爽口,只是百里慕顏怕辣,他吃了會起疹子。
若是平時有兩碗,他也會願意陪她吃,只是一碗,他不會去和顧了了搶吃的。
「放心吧,加了很多的醋,吃起來不辣的。」顧了了笑著說。
「我可以吃辣。」百里慕顏選擇撒謊,顧了了喜歡吃辣的,他想要陪著她坐任何她喜歡的事。
「我知道啦,一起吃。」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顧了了不知道為什麼,對于這種酸辣的重口味就是格外喜歡。
就連最後,她還端起碗喝了兩口湯。
百里慕顏拿出手帕替她擦嘴︰「要是還餓,我們去一品宴再吃,或者,我給你做。」
顧了了搖頭︰「吃飽了,只是覺得很開胃。」
「那明天我也給你做。」
老板過來收碗,看著兩人恩愛的模樣不禁感嘆︰「現在像你們這樣相愛的小夫妻也是不多見哦。」
百里慕顏付了錢,拉著顧了了往回走,兩人沒走兩步,百里慕顏在她身前蹲下。
「怎麼了?」
「剛吃完飯走路會胃不舒服,我背你。」
顧了了微微一笑,趴到他的背上,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慕哥哥,你那麼有錢,我們可以叫一個馬車回去,怎麼還會背我啊?」
「陪伴和金錢無關,不管有多少錢,你的事情,我都會親力親為。」
「為什麼啊,我們才認識幾天啊。」
「和時間無關,無論多久,我都想要對你好。」
顧了了心里暖暖的,靠在他的肩頭,街上漸漸沒了光亮,顧了了對著百里慕顏說道︰「慕哥哥,我們去一品宴的屋頂看星星吧。」
百里慕顏抬頭︰「我知道另一個地方。」
百里慕顏運功,帶著顧了了一起上房頂,最後在座塔頂落下。
「這里是中州最高的地方,可以看得清楚。」
顧了了站穩後抱住他,靠在他的懷里看向遠方︰「這是哪里啊?」
「這里是中州的綜書閣,藏書的地方。」
百里慕顏把披風解下,鋪在塔頂的瓦片上,兩人坐下,百里慕顏擁著她。
「呀,有流星!快許願!」顧了了閉上眼楮雙手合十,許完後她看到百里慕顏沒動。
「你怎麼不許願啊!」
「我的心願都實現啊,還許什麼。」
「你可以許願祝我願望成真啊!」
百里慕顏搖頭輕笑,捧著她的臉,在額頭落下一吻︰「你的願望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實現。」
顧了了靠在他肩膀︰「那你就要好好的啊。」
兩人的生活一直都過得很幸福,慶北的宅子顧了了住不慣,兩人換了另一座,離中州就半天的路程。
百里慕顏想要給她一個婚禮,但顧了了覺得沒有必要,只需要一個信物就好。
按照她的想法,百里慕顏打造了兩枚戒指當做兩人的婚戒。
建寧鎮雖然不大,但是很富饒,這里有很多的茶場,空氣很清新,百里慕顏也喜歡喝茶,他對這里的生活很滿意。
安靜的生活差不多一個多月後,顧了了覺得有些不舒服,總是沒胃口,吃什麼都不香。
百里慕顏看她每天飯量都在下降,想著這里的生活是不是太單一了,便帶著顧了了去中州小住。
顧了了算了下時間,想到他已經快三個月沒有去過問生意上的事情,便提醒他要查賬,百里慕顏卻沒有在意,都是他安排的手下,過年再去都可以。
但是顧了了不放心,讓他先去看看。
磨不過顧了了的堅持,以為她是覺得兩人膩在一起太久嫌煩,所以離開幾天再回來。
百里慕顏走後,顧了了一人去了醫館,她覺得身體總是不舒服,若是讓百里慕顏知道,他肯定會擔心,到時候很可能連門都不讓她出。
中州有很多人都和一品宴或者百里慕顏熟悉,她選擇了一家很偏僻的醫館。
大夫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花白的胡子,看著格外滄桑。
診了一會兒脈後,他抬頭看向顧了了︰「恭……恭喜……夫……夫人,你……有兩……兩個……兩個半……半……月身……身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