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搞得?究竟是誰走漏了消息?」戰國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由不得他不動怒,他故意放出了一個煙霧彈,就是想轉移白胡子的視線。結果倒好,白胡子第一時間就開始擴軍備戰,集合了近乎所有的力量。
轉移白胡子注意力的計劃,徹底破產。
「到底是誰?」
讓白胡子這麼大動作的,確定自己就是目標,一定有人泄密。
凱撒目無表情,卡普 的吃著甜甜圈,青雉仍然在睡覺,黃猿,依然是那副猥瑣樣……
沒人吊他。
由此可見,戰國這個海軍元帥在眾人心中的地位。
或者說,任何一個海軍元帥,面對一幫問題人物,都無可奈何。
太有性格了。
「好了,戰國,我們這里不會∼有人泄密的。」一道溫和的聲音,沒有什麼咄咄逼人,有的只是那潺潺的小溪,流入眾人的心房,溫暖眾人的心靈。
大參謀——鶴。
「他應該是從別處知道的,你忘了帝奇嗎?我們擺了他一道,現在看來他一定留有後手。」鶴的聲音不急不緩,一下子說到了關鍵點上。
想黑胡子這樣的二五仔,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只怕海軍剛剛逮捕他,下一秒就有人去白胡子那高密了。
「嗯,」戰國點點頭,他也是一時氣急。現在一想,凡是知情的都不可能泄密。真要是有人泄密的話,那就說明海軍中有大將或者是卡普鶴是叛徒。
那海軍也就不用混了,戰國也就直接投降算了。
要麼是黑胡子留了後手,要麼就是白胡子從種種的蛛絲馬跡上分析出了海軍的目標是他自己——別忘了白胡子應該有帝奇的生命紙。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不用遮掩了,通告世界,10天之後,處決帝奇。地點就在——馬林佛多。」
不管白胡子是在怎麼知道的,既然不是海軍高層有間諜,那就沒關系了。現在最關鍵的是——剿滅白胡子。
陰謀不管用,那就用實力,堂堂正正的碾壓過去。
……
滴滴滴,昏暗的油燈,散發的光芒愈加微弱,在陰森的走廊里,愈發讓人毛骨悚然。
無限地獄。
關押的都是在世界上犯出駭人听聞罪行的特大罪犯,其中有些更是讓世界政府抹殺其歷史信息,不然其存在本身就會引起世界恐慌。
從這一點,就可以知道這些罪犯犯下的罪行有多麼惡劣,有多麼重大。
黑胡子,現在就被關押在這里。
剛來那幾天,黑胡子一直在哼哼,和凱撒的那一戰,著實把他給打擊到了。他做夢都想不到,就是吃了夢寐以求的暗暗果實,結果在凱撒的手中,竟然連5招都接不下。
好在他的意志確實堅定,就是面臨著絕境,還是在想著辦法。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不會發生。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放棄
這是黑胡子堅信的,也是一直奉行的。
于是,大監獄,就這樣多了一個極為危險的罪犯。
一個無時無刻都在算計著的罪犯。
「帝奇。」遠處,在黑胡子感覺不到的地方,凱撒正在觀察著黑胡子。
這個,讓凱撒都捉模不定的人物。
……
海軍的消息,猶如一道驚雷,讓原本就躁動不安的世界,更加波濤洶涌。
世界巔峰對決——海軍對最強海賊。
究竟是正義必勝,還是魔高一丈,一切都只在10天之後。
「果然,目標不是我們啊。」多拉格看著手中的報紙說道。
他早就懷疑,海軍應該還沒有發現革命軍的動向。要不然,只怕海軍的先頭部隊早就到了巴爾迪哥了,哪還會放出風聲給多拉格反應的時間。
「你怎麼了?香克斯?」
從剛剛開始,紅發的神色就嚴肅異常,並且,一直緊緊地盯著一個人的名字——馬歇爾?D?帝奇。
「你知道我臉上的這道傷疤,是怎麼來的嗎?」。紅發自問自答,「是帝奇,在我沒有絲毫大意的時候。
「在什麼時候?「
紅發的實力可以分為兩個時期。
在羅杰時期,那就是弱雞,隨便一個本部上校就能殺了紅發,給紅發留下傷疤也不善什麼。
但要是紅發獨自歷練之後,特別是與鷹眼的那場巔峰對決之後,還能在紅發臉上留下傷疤,那實力……
「在我剛剛組建海賊團的時候。「
那就好,多拉格松了口氣,那時的紅發還太弱,就算紅發不達意,在紅發的臉上留下傷疤,那也不算什麼。
「小心點,多拉格,帝奇絕對不是那麼簡單。一年之前你听說過他的名號嗎?沒有,在白胡子船上默默無聞,一直韜光養晦,知道最近才突然崛起。20年的時間,他一定有著天大的計劃。「紅發越想越覺得不對,
「看著吧,多拉格,我覺得,這一次,海軍和白胡子,都中了帝奇的計了。世界,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