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老子早就注意避過監控電話蟲了,不可能被拍到的。)黑胡子心里大罵,看著凱撒的表情恨的癢癢的。
作為心機深沉的一大梟雄,黑胡子當然做了凱撒他們翻臉的準備,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千防萬防,最後還是出問題了。
呃,貌似,黑胡子的計劃原本就有著極大的問題,出問題才叫正常。不出問題,一切照著原計劃,那才叫做不正常。
(是他自己藏起來的,他胸前的別針,或者是手上的戒指。該死,我怎麼沒想到這一茬)黑胡子猜到了真相。這一刻,黑胡子最恨的,毫無疑問就是凱撒了。
這是絕對的死敵。
「你們說的是那個誰都可以造假的遺言?「凱撒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眼里透漏的信息馬爾科等人全都清楚。
鄙視,徹底的鄙視。
鄙視馬——爾科等人的智商。
凱撒又拿出了聲音電話蟲,輕輕一按,周圍又回響起了當日白胡子的遺言。只是將帝奇的名字換成了凱撒。
凱撒又是一按,內容又變了,名字換成了馬爾科,接著是喬茲……
幾次三番下來,除了名字不一樣之外,聲音乃至其他的什麼都是一模一樣。其中最夸張的是,白胡子竟然將白胡子海賊團交給了赤犬。
我去,交給赤犬的話,只怕赤犬第一個命令就是讓馬爾科等人全體自盡。
白胡子就是傻了也不會把海賊團交給赤犬的。
「要造假太輕松了,隨便找一個人模仿白胡子的聲音就行了。當時戰況太激烈,語速又太快,你們的心情也十分焦急,沒有人會注意白胡子的聲音有什麼異常。「凱撒笑呵呵的,看著黑胡子的表情。
那是相當的爽啊。
人群沉默了,當時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白胡子的聲音確實有很多不對。特別是迎著凱撒那不加掩飾的目光,讓馬爾科等人是無地自容。
太丟臉了,就像凱撒說的那樣,智商下線。
「殺了黑胡子這個卑鄙小人。「
一聲令下,現場一片大亂。
古往今來,不管哪個團體,最恨的都是叛徒內奸。
敵人不管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也可以說是立場不同,可以理解。輸了你可以指責敵人卑鄙,但歸根結底還是你技不如人。
有些時候,強大的敵人甚至是你最大的知己。心心相惜,彼此敬佩的對手可不要太多。
但是叛徒內奸就不同了,那是最遭人痛恨的存在。比如汪精衛之流,不管再怎麼洗白那也是盯在恥辱柱上的,曲線救國嘛。
在凱撒這個大敵還有黑胡子這個內奸的情況下,馬爾科等人一致決定,先****丫的黑胡子,至于凱撒,之後再說。
「哈哈哈哈,「凱撒轉過頭,看著混亂的現場。
「那我就不奉陪了。你們慢慢的斗。啊哈哈哈哈。「
凱撒仰天而去,破壞黑胡子的陰謀就是他這次最主要的目的。
從來還沒有人在算計他之後還能好過的。
惡魔夏歐試過,所以他死了;多弗拉明戈試過,然後被揍了一頓,唐吉可德家族元氣大傷;金獅子試過,然後當年縱橫天下的飛空海賊團解體了……
黑胡子當然也不會例外。
想要佔據最大好處,想也別想。
「哎,「目送凱撒離去,香克斯輕嘆口氣,對于凱撒,他是相當佩服的。
可惜,立場,身份不同。
紅發抽出佩劍,他現在要將黑胡子這個危險分子解決,永除後患。
「等等,香克斯,你別插手。「馬爾科的語氣不容置疑。
「你——「
馬爾科搖搖頭,寸步不讓。
那是堅定,毫不妥協。
「這是白胡子海賊團的內部事務,你不要插手。「
叛徒,白胡子海賊團一定要親自解決。
對視一眼,紅發點點頭。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
「那就交給你們了。「頓了頓,紅發沉默離去。
他其實還有一句話想說,那就是——
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馬爾科。
……
這里是聞名世界的美景聖地,無數的泡泡讓原本就美不勝收的美景更加秀麗,在燦爛的陽光照射之下奼紫嫣紅,高大的紅樹挺拔健壯,將整座島變得鱗次櫛比,看似雜亂無張的分區,其實卻是最優化的選擇。
這里滿目瘡蠅,無數的人們開始了災後的重建工作,但只那些毀掉的建築物來看,就可以知道此處的繁華。
香波地群島,聞名世界的經濟發達地區。
雷利提著酒瓶,臉上的酒暈怎麼都遮擋不住,時不時的打著酒嗝,不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話,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亂糟糟的老酒鬼是威震天下的超級大人物。
「芍姨,我回來了。」
剛進酒吧,強者的直覺就讓雷利的酒勁消散。
那是一道身影,諾大的斗篷將臉龐遮住,看不真切。神秘,威嚴。
強,很強,這就是雷利的第一感受。只要他有一絲松懈,絕對會受重創。
(芍姨怎麼樣了?她沒事吧?)
雷利的心中,芍姨的分量是最大的。
「看來你還沒老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雷利緊張的神經松弛下來。
「是你啊。」
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凱撒。
「你來了,怎麼樣,錢輸光了沒有啊?」芍姨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大杯酒。
「100萬貝利,承蒙回顧。」
凱撒嘴角一抽,不愧是以「敲竹杠」為名,一杯破酒就100萬貝利。這價格是突破天際了。
搖搖頭,隨手拿出一張支票,寫下一連串數字。
「1億貝利,一會兒多退少補。」
「那你們接著聊,還有,」芍姨走到雷利的身前,「酒就別喝了,對身體不好。」
溫柔的給雷利整整衣襟。看的凱撒是暗暗點頭。
聰明的女人,都會在外人面前維護男人的臉面。
「雷利前輩,你退休了吧?」芍姨離去之後,凱撒突然說出了一句廢話。
「啊。」雷利知道凱撒後邊還有話,他不可能說什麼廢話。
「那有沒有可能你會重新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