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逝,期末考已過旬日。
當拿到成績單後,湘北眾差生們都長出一口氣,過關咯!!
既然全國大賽沒人被撇下那就是好好訓練的時候了,今年湘北打的縣大賽多少有點些少了,聯合決賽前一場進了聯合決賽三場,今年就打了四場正賽,而且第一場還是對陣沒有了南鄉的津久武,這就顯得越加無趣了,簡直就是孽打小朋友有木有,完全就是熱身賽級的有木有!而隨後的三場比賽除了綠風是真的買力在打,其他嗎。只可惜綠風的一柱擎天在這個已經由王者級副本升級成地獄副本的神奈川實在是吃不住勁,最後還要鋒線核心、球隊王牌的某黃毛到內線做苦力,這一無奈選擇就是他們走上一條失敗道路的先兆。
簡而言之完全沒有起到練兵的作用,只是將新老兩陣磨合的更默契了,感覺少了什麼的山田忠還沒表示,到是漸漸+.++找回當初白發魔感覺的某胖頭陀調整了訓練內容,咳咳,是的只是調整了訓練內容。
好吧,我們可愛的安西教練只是在往日分量不俗的訓練量後面加了個\"X3\",這並不是很多,至少這樣的訓練有助大家睡個好覺。
翻倍的訓練中,最刻苦的當屬櫻木、流川、內藤,當然還有某個在賽場外存在感不太強烈的家伙也在做做著同等的訓練,而且還是負重狀態的囧
內藤苦練是樸實的,用他的話講︰「最近的訓練量有點接近當初我在碼頭扛包的水平,在說山田同學還帶著負重做著和我一樣的訓練,我有什麼好累的。」可是,你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是什麼鬼?身體好也不是這樣秀的啊!
而櫻木、流川就更單純了︰可惡,和我們比賽居然讓著打,可惡啊!
三人,哦不,是四人簡直是開始了玩命之旅,每天定量完了還加練,最先鋼不住的很明顯--流川楓,這也讓他意識到自身的弱點--體力不足,于是乎,流川在定量不變的情況下,還自我安排般的暗中開小灶,當時大家要不疲累欲死、要不還在兼顧學業,幸好發現的早不然流川就該提前退部了,話說這還是櫻木發現並告知自家大哥山田忠,隨後在小吃一驚的山田和赤木聯合施壓下狂練體力的某人得到了節制,球館唯一的備份鑰匙交給內藤保管,反正練得最晚的就他參了,以他和櫻木倆人的蠻力應是能說服死狐狸的。
不過,解決完這個小危機的山田忠轉念一想︰果然,櫻木你最愛的不是晴子也不是籃球而是某只狐狸啊!嘖嘖這口味。
這邊山田同學暢想著另一邊世界的詭異風景,流川、櫻木齊齊打了個寒顫,在一番自我檢查未果後,一直認為是昨天沒蓋好被褥的關系,復又投入到艱苦的訓練中。
于此同時,縣大賽第三的海南附中,他們在附加賽中繼續保持著激戰區的強勢,以大比分戰勝對手,毫無懸念的拿下出賽權。而值得一提的是,這場附加賽海南擺出了一柱擎天,南鄉做為內線主軸,外線分別是阿神、清田、宮益、阿牧,玩了出陵南式的一大帶四小,這套陣容看著好像防守堪憂的樣子,然而最後居然讓海南險些玩出倍殺,打到下半場還有9分鐘時海南已然領先30多分,在換下阿牧上的是二年級防守不俗進攻拙計的平谷這是穩妥收尾的節奏。然後,主控卻變成清田,一個突子做主控會怎麼樣?當比賽哨音吹響的時候對面那只球隊已然被海南以46分的靜勝分屠戮了。
又過了數日,大阪和愛知那邊發生的大事終于傳開了,大阪豐玉高中、愛知名朋工業都得到了一個其所在縣可說是最強球員的轉校申請,在高中界即將畢業的高年級是很少轉學的,或者可以說今年的情況尚屬首例,也不知是名朋教練酒鬼和豐玉教練北野這倆老頭是手段太厲害了,還是內中有其他助力暗中使力,現在各種因由還不得而知,或許這里頭還有神奈川諸多豪強壓力在內 。
不過,這樣一來全國高中格局又是一變,一超--湘北,準超山王、名朋,一流豐玉、陵南、海南,雖然一流這一波三支球隊在打法球風上有些相互克制,不過在整體實力上他們確實相當,現在這格局已經超出了原史的高度了吧。
然而閉門加練的湘北眾對于外界的變化一點沒去關注,或許即使知道後開心的成分會更多點,這頗有些「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之態。是獨孤求敗?至少山田忠的心境與這最為切合
向全國大賽進發!!
湘北眾剛到橫濱車站月台,就踫到準備同一天出發的陵南眾和海南隊。
「山田!」
「仙道。」
「赤木!」
「魚柱!」
「阿牧!」
「宮城!」
「流川!」
「清田。」
趁著還沒發車的間隙,三支球隊互相打起招呼。
「看你們精神不錯的樣子,最近沒少打熱身賽吧?」
「哪里哪里,就在縣內打了幾場,你們呢?」
「我們這幾天都在打隊內賽,到是沒怎麼動窩。咦,牧,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有什麼好消息?」
「既然你們還不知道,那這個驚喜還是留待以後。」
「切,大叔還會裝神秘了。」
「」這是流川冷冽的目光,看著的當然還是仙道。
「阿牧,你們海南隊是全國常客,能介紹下全國大賽的情況嗎?」。大概是受不了流川熾熱的眼神,仙道岔開話題道。
「當然,不過這個東西比我來介紹,更好些。」阿牧揚了揚手中的《籃球周刊》,封面上赫然是山王隊和湘北隊,兩隊球員各佔半邊。
山田看了眼大大的周刊扉頁和封皮剪影,笑道「這本雜志也就神奈川部分可以一看,其他麼」
「有總比沒有強。」魚柱想了想接口道。
大家討論了會,見時間無多眾人紛紛登車。
今次新干線眾人到是沒買貴賓席,顯然是有遇到熟人的準備,加之時間正好臨近中午正好錯開了新干線客運峰指,大家干脆排排坐。
先是安西老師一波兩口子落座,山田同學和三女做了一個小咖,他和雛子做在外側自己邊上是子對邊是優。
隊友就比較活躍了,都和陵南海南擠在一堆,即使冷如流川也是不時用余光瞥一眼擠成一團的神奈川眾,櫻木到是和兩只猴子很快達成一片,猴子和猴子果然會有共同語言,略內線的內藤也和性格相似的魚柱走到一波,也不知是不是性格相似之故。
看著被山田說的有可看有不可看的某周刊魚柱皺起了眉頭,想了下可能是在組織語言「阿牧,怎麼你們海南連首輪輪空權都沒有撈到?」
「這個嗎」阿牧之前留意過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但總不可能直接回答︰是因為我們第一年直接出局沒打全國大賽,今年還是候補進來的?
皺眉想了想最後只能避重就輕道「湘北、山王、博多的種子資格自不需說,他們這幾年實力可是相當強勁至于愛和、名朋、大榮可都是去年八強,實力也是不差,能得個種子也算情理之中,不過這八強里面也有強有弱,大榮是三支球隊里面最弱的,其次是愛和,至于名朋麼,他們可是有個最強柔性中鋒在陣呢!」
「喔!」魚柱听到最強什麼中鋒眼楮就是一亮。
「有多強?比翔陽花形如何?」旁邊靜靜做著當听眾的仙道也來勁了。
「去年雖然我們海南沒入圍,不過我還是專程坐新干線趕去看了比賽,就個人實力現在的花形還差點。」阿牧回想著去年看到的情景用有些感嘆的語氣道。
「那就有意思了。」仙道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容。
魚柱對此到是沒說什麼,只是他眼中爆發出的光芒已將他的心緒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