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楞著干嘛?快進去。」無憂準備好洗澡水,出來看見司馬曜仍然站在那里發呆,不由嗔怒道。
「哦。」司馬曜機械的听從無憂的話,走進了內室。他匆匆洗了一個澡,也不顧尚在滴水的頭發,匆匆披了一件單衣便走了出來。
「你今日去哪兒了?」司馬曜感覺今日的無憂太不正常了,若不是她身上獨有的味道,他都會以為無憂被人調包了。
無憂沒有答話,只是生氣的遞給他一件棉袍。為了他的身體,她不顧自己,都已經開始在自己的屋子燒地龍了,他卻不愛惜自己。無憂生氣的將司馬曜拉過,取了一條干毛巾,開始為司馬曜擦拭頭發。
司馬曜的頭發很黑,也很柔順,比起她自己的也遜色不了多少。無憂的手指在司馬曜的發間穿梭,司馬曜閉上眼楮享受,今日的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他甚至都有一種置身于夢中的感覺。
「今日我誤打誤撞去了桂嬤嬤那里,往日我們多去陪陪她吧,她一個人好孤單。」無憂便為司馬曜整理頭發,邊說道。
司馬曜聞言轉過頭看著無憂,看到她滿眼的真摯,只覺心里暖暖的。是的,這就是她的阿無,在她的眼里不會有地位之分,她只尊重值得她尊重的人。桂嬤嬤雖是母妃的貼身伺婢,但對他和他母妃都有恩,他也一直沒有把她當做下人。
他沒有要求無憂待桂嬤嬤如他一般尊重,可是無憂今日卻自己提出以後要多去陪陪桂嬤嬤,這讓司馬曜覺得很暖心,因為依著無憂性子來說,這對她已經是相當的不易了。她開始在乎他身邊的人,這算不算是一個好的現象?
司馬曜覺得自己中毒了,中了無憂的毒。只要無憂對他有一丁點的在意,他就會完全不顧自己曾下過多少次要將無憂放下的決定,這次也一樣。
兩人在一起時,司馬曜都未著面具,他的臉龐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分外的柔和、惑人。無憂出神的看著司馬曜,手不自覺的撫上司馬曜的臉龐。她雖不在意容顏,可是現在卻鬼使神差的被司馬曜的樣子所迷惑。
司馬曜在無憂撫上他面頰時,他便已經回過神了。看著無憂近乎痴迷的看著他,他內心感到一絲的竊喜。他的阿無,他冷靜驕傲的阿無,也會有被他迷住的一天。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有所動作,那簡直是傻瓜,而司馬曜顯然不是。他和無憂都成婚一年了,卻還未有過實質性的接觸,眼下這天賜良機放在眼前,他當然不會錯過。
他摟住無憂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後抱起她直接往床榻走去。將無憂輕輕放下,他似想到什麼,朝門外的白芷和綠蘿吩咐了一句︰「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哪怕是天塌下來也不行。」他可沒有忘記那日在南域令人吐血的一幕,明明眼看都要吃到肉了,卻生生的被人打斷了。想到這里,他就覺得當日對魚腸的懲罰太輕了。
門外的白芷和綠蘿听到司馬曜的話,皆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綠蘿首先紅了臉,白芷微微一怔後,釋然的笑了笑。
「你。」無憂見自己被司馬曜放在床上,心里也有了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司馬曜還來了這麼一出。她惱羞的看著司馬曜,他這麼一鬧,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簡直不敢想象明日那些人看她的眼光。
「今日誰也不能來打擾我們。」司馬曜說完,不待無憂開口反駁,便含住了她的唇。司馬曜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無憂在雲里霧里之間,已不知不覺被司馬曜褪去了衣衫。直到她感覺胸前有些異樣時,才發現自己不知在何時已經沒有身著一物了。
(以下省略兩千字,請自行想象。抱歉,我也不想,查的太嚴了。)
事後,無憂只覺的這男女之事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她此刻只覺得疼的厲害。而司馬曜卻沒有釋放後的滿足,反而一臉的陰沉。他雖沒有踫過其他女子,但是也听他那至交好友說過,男子一般怎麼也的是一炷香的時間吧,長久些的會有半個時辰吧。他還記得那人說到他自己時,驕傲的說他一般都是一個時辰左右。
司馬曜想到方才自己的表現,不要說一個時辰了了,連一炷香都不到,自己就已經忍不住了。他懊惱的趴在無憂身上,深感沒有面子。
無憂不知道司馬曜所想,現在她只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一身的汗太難受了。她推了推司馬曜︰「景溟。」無憂的聲音有異于平日的清冷,有些激情退卻後的甜軟。無憂才出聲喚了一聲司馬曜,隨即眼里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她明顯的感覺到司馬曜在她體內的變化。
她吃驚的看著司馬曜,︰「你怎麼?方才才。」無憂的話未說完,便被司馬曜撞擊的說不出話來。「阿無,你再忍忍,我們再來一次。」司馬曜此時已是滿血復活,他真的中了無憂的毒,只單單听到她喚他,他便已經按捺不住了。
「景溟。」無憂只能不停的喚著司馬曜的名字,她明顯的感覺到司馬曜這次比上次還要的瘋狂。
(再省略一千字,自行腦補。)
無憂不好意思的看著司馬曜,她不知道方才自己是怎麼了。而司馬曜此時卻覺得十分的靨足,他的雙目發亮,他感覺到無憂方才也到了那致命的頂端。而讓他最滿意的是這次他堅持了近半個時辰,雖然同那個妖孽不能比,但是司馬曜已經覺得心滿意足了。畢竟第二次已經比第一次好多了,司馬曜想日後會越來越好的。這也是件技術活兒不是,他就不信憑他的體力會比那個妖孽差。
無憂看著司馬曜一臉的滿足,頗有些郁悶。激情過後的後遺癥便是一身的酸痛,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躺在身下的人都這麼難受,那個使力的人反而一臉的輕松。
「起來,我去洗浴一下。」無憂試著推開司馬曜,可是卻被司馬曜抓住了手。「別動,水已經涼了,你先休息一下,我讓白芷她們重新換水進來。」
無憂破罐子破摔的點點頭,反正已經之前經司馬曜那一番吩咐,白芷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現在害羞也晚了些。司馬曜翻身下床套上褲子,隨意披了一件外衫,便打開門喚著白芷。
以往白芷和綠蘿是從來不值夜的,可是因著司馬曜今日的一番提醒,她們知道等下他們可能會用水,便早早的燒好水在外面候著。白芷看見司馬曜出來,不禁愣在了當場。她從未見過司馬曜取下面具的樣子,沒有想到他是如此的俊美,她眼里閃過一絲黯然,隨即恢復正常。「王爺,水已經備好了。」
司馬曜滿意的點點頭,對白芷的細心感到很滿意。他沒有讓白芷和綠蘿進去服侍無憂,而是自己親自提了水進去,感覺溫度可以了,才出來喚無憂。看到無憂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他寵溺的一笑,輕輕的將她抱起,往淨室走去。
白芷站在門外,久久沒有離去。她明知不可能,卻仍抱有一絲希望。她不知道何時司馬曜已經在她的心里了,她是一個冷靜的人,她同綠蘿一靜一動,一直伴隨著無憂。當無憂嫁給司馬曜時,她曾經也為無憂不平過。她的小姐值得更好的人,司馬曜配不上她。
可是不知道何時,她的注意力卻慢慢轉移到司馬曜身上了,也許是那夜他擁著小姐,不讓那些人吵著她睡覺。他那殘忍的手法讓她目瞪口呆,甚至連續做了兩個月的噩夢。夢里他總是提著劍不斷的殺人,白芷原以為自己是會害怕司馬曜的,卻沒有想到反而被他吸引。
她看著司馬曜為無憂做的一切,她只覺得滿心的羨慕。若有一日,王爺肯正眼看她一眼,她也覺得此生便已圓滿了。她知道無憂一直未同司馬曜行房,她還在暗自竊喜。直到今日,她才只覺她的夢破碎了。她知道無憂的性子,絕不會與人共侍一夫,所以她的心事她只能埋藏在心里。
況且小姐是她與綠蘿的恩人,若沒有她,她們兩人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她從未將她們當作下人對待過,所以她也決計不會做出對不起的事情。其實這樣也挺好,她此生最重要的兩個人在一起,她只要默默的看著他們,讓他們此生安好,便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司馬曜看著無憂沉睡的容顏,只覺心里一陣的滿足。若換作以前,他絕不會想到自己會有如此瘋狂的一天,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也會愛上這種事。剛才的事情真的太美妙了,他此生從未覺得如此歡愉過,比他殺人時還要滿足。
他喜歡血腥的殺人,喜歡看那鮮血長流,尸體橫飛的場面,每次一殺人,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總想看到滿世界的紅色。可是在殺完人後他又覺得極度的空虛,清醒後的他又十分厭惡那樣血腥的自己。
可是今日的這場歡愛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他從里到外的覺得舒暢。事後,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此時,若讓他放棄爭奪皇位,他也是肯的。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那麼多年的堅持,那麼多的仇恨似乎都可以放下,只要此生能永遠擁有身下的女子。
若是這個事情讓他那個損友知道了,不知道還會怎樣嘲笑他。他的那至交好友向來奉行的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若讓他知道自己已被人吃的死死的,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嘲笑自己。
罷了,嘲笑便嘲笑吧,為了無憂他心甘情願。
被駁回了,沒有辦法,只有改了,大家湊合看吧!加了一些司馬曜和白芷的獨白,填補刪掉的空當!大家不要罵我,我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