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雖然不是皇上的女人,但是同樣被北齊打入後宮,所以消息一定不能傳到青國去。青國的那些宮人們全都處理掉了,如果北齊宮的消息傳到青國,就算七公主有錯在身,恐怕青國的那個已經病殃殃的皇上真的會一命嗚呼。
等北齊到達正陽宮之後,花臉卻壓著一個人進來了。
「皇上,有一個熟人。」
「哦?」
之前林將軍曾經跟他說過,青國來的這些人里面,有幫助七公主與青國互通消息的人在。現在花臉又來說是一個熟人,難道是當年一起待過的人?
花臉這時候推著一個人進來了,
「青水?」
「哼。」
北齊一下子就將青水認了出來,而青水卻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北齊皺了皺眉頭,知道了為什麼花臉會帶人來見他了。
青山和青水當年雖然說是永昌王爺的人,可是對待他們但也真的是盡心盡力了,那段時間平安無事也真的可以說是青山和青水二人的功勞。
北齊看向花臉,發現花臉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同時知道了對方心里所想。
北齊有重新把眼光轉向跪在地上的青水,他笑一笑,
「青水叔叔。」
「哼,別這麼叫我,我擔不起!」
青水的情緒還比較激動,想到北齊所做的種種,雖然跪在那里但是惡狠狠的瞪著北齊。他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功夫還是遠遠不及花臉,花臉看到他之後迅速的就將他擒住了,他一點反擊之力都沒有。
北齊並沒有生氣。他懂得青水現在心中的憤怒,
「青水叔叔不要生氣,有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咱們暫且就不談了,只是眼下,青水叔叔以青國人的身份再待在我北齊皇宮里面恐怕是不合適了。」
青水面色一冷,
「哼,你以為我想待在這里嗎!放我出去。我馬上回青國!」
北齊笑了,他怎麼會不明白青水的心思呢。這時候把青水放出去,他如果不會回到青國把發生的事情都稟告給青國的皇上就怪了。
「青水叔叔想的還真是周到啊。」
北齊冷冷的說一聲之後。馬上遞給花臉一個眼色,花臉心領神會,上前去就把青水給打暈了。
「把他關起來吧,沒有朕的允許絕對不可以放出來。」
「是。」
花臉把青水帶了下去。北齊這才扶著自己的額頭靠在桌子上。
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辦呢?是繼續堅持向青國借路呢還是轉變方法。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在向青國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很難了,本來以為可以借七公主的手向青國提出可能會方便一些。可是這樣一來,恐怕就不太好張口了,假若讓青國的人看出了他們的目的,整盤計劃都會失敗。
現在已經到了緊要的時候,一定不能再出什麼ど蛾子。
三天之後,皇帝下命。
北齊大軍由西部繞過青國抵達南荔國發起攻擊。
齊心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生存的增強之後。齊心的身體恢復的更快了。林掌事每天都回來給齊心把脈,從正陽宮過來的宮人們也很會伺候。
齊心現在想清楚了。無論如何她現在已經成了北齊國的皇後了,既然不能死去,那就要好好的活著。
北齊每天都會抽出一段時間來看看齊心,有時候是上朝之前,天還沒亮現在門看著寢宮的方向。有時候是他休息之前,他必須來看一眼齊心才會放心,恰巧宮女進去的話,他也會悄悄地跟在後面,看一眼她之後就退出去。
其實齊心都知道,她總是等北齊來過之後才可以安心的睡過去。齊心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北齊會對她這麼上心,想到之前他種種的冷漠與殘暴她就打顫。
就這樣,所有的一切都在經歷了一場巨大的風暴之後趨于平靜,所有人都在休養生息,獨自舌忝著自己的傷口,將心痛的感覺埋葬在深處,用心中期許安寧的執念塵封。
七公主被扔進了冷宮,獨自一人待在陰森潮濕的鬼屋,不停的嚎啕。青水被關在了北齊宮內宮的私牢,自身難保更不用提想要出去救七公主。齊心明白自身的處境,每天除了在院子里走走恢復身體,就是坐在那里發呆想著所有的事情,倒也是冷靜的很。北齊每日都在處理著政務,他心里還牽掛著前往南荔國的士兵,不斷的有消息傳回來,北齊士兵的種種不適情況和遇到的怪異天氣,他知道這都是他的錯,所以他時刻掛心著。
唯一有些不一樣的,是林將軍。
林將軍自從七公主被關起來之後,就一直很不對勁。林將軍每天都沉默不語,有時候還會重重的嘆氣,眾人都覺得林將軍這是病了,還勸慰林將軍一定要注意休息。北齊他們到都覺得林將軍這是在為七公主擔憂,雖然很同情他,不過卻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七公主必須懲罰。
林將軍每日都按時上朝,按時退朝,北齊又問他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這麼過了有幾個月。
「娘娘,今天天氣好,奴婢扶您去花園里面走走吧,听說工匠剛剛栽種了許多青國的花束,很是喜人。」
齊心正坐在床上發呆,身邊伺候額度宮女滿兒再三的勸她出去走走。其實齊心的病通過這幾個月的修養已經差不多了,她卻不肯多起床走走,頂多就是在院子里面轉一轉。林掌事每天來請脈的時候都會叫她多出去走走緩和心情,她只是听過而已。
滿兒原本是在北齊身邊伺候的,也算是常貴訓練出來的得力助手,這一次常貴特地把她放在齊心身邊就是為了給齊心最好的照顧。滿兒也听見了太醫的囑咐,也時常的提醒著齊心,每次齊心都是不搭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齊心決然答應了。
「好。」
雖然齊心只是說了這一個字,不過也叫滿兒他們大喜過望,
「是,娘娘,奴婢這就伺候娘娘。」
齊心任由著幾個宮女兒給她穿上新的衣服,畫了下淡妝,簡單的佩戴了幾串珠飾。他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想出去了,只是隨口答應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