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名,快打我de-su!」金剛粗暴的推開宿舍的門,听到這句秀逗一樣的話妹妹們紛紛側目。
「姐姐大人,你怎麼了?沒發燒嗎?」。榛名模了模金剛的額頭,沒有發燒,那就代表腦子真的壞掉了?
「不是,你听我說,提督最近天天在工廠是吧。」
「嗯,確實是這樣。」
「其實呢,提督在照顧病人de-su,听說削隻果啊,講故事啊,還有喂食什麼的都能做哦。」金剛捂住因為興奮而潮紅的臉,她已經無法想象能和松田發生什麼曖昧的事情了。
「姐姐大人吶,我們是婚艦,這種事情我們是不用多麼稀罕的吧。」
「不,不對,正因為我們是婚艦所以提督才會更溫柔地對待我們,如果我們病了那肯定會得到更多的關心de-su!」
「有道理呢,可艦娘會生病嗎?」。
「所以,拜托你們了,狠狠地揍我吧!」
「真的可以嗎,揍尊敬的姐姐大人」比叡拼命搖頭,怎麼可以打姐姐大人,平時最尊敬的姐姐大人居然可以隨意的
「根據我的計算,這應該不錯。」霧島的眼鏡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不知怎麼得想起金剛平時干的破事就覺得這樣挺不錯的。
「那,那就冒犯了。」
------------------------------------------------------------------------工廠
「你這個裝病我給6分,不能更多。」明石在紙上寫了一份高速修復材的使用許可,扔到了金剛手里。
「嘶,明石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傷得很厲害了。」金剛臉上紅紅的腫起一塊,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乍一看似乎真的受傷了。
「我可不管你怎麼受傷的,可艦娘有高速修復材在你還想用皮外傷蒙混過去真的太笨了,大鯨是體內的問題修復不了才住院的。」
「嗚,可惡de-su!」
「你看看那邊,都是裝病失敗的人。」明石指了指工廠的角落,全都是各種負傷的艦娘。
「青葉,你也在啊。」
「我只是偷拍被抓到了,居然說我是裝的,太可惡了!」
「你要逃誰抓得住你,太假啦de-su。」
「明石,你為什麼要阻止她們呢?她們只是想和提督更好的相處啊。」金剛突然發現了問題所在,明石拆穿艦娘們裝病並沒有什麼好處啊。
「要說為什麼,因為提督在工廠里陪著大鯨的時候,也是我和夕張和他相處的時間,你們這些婚艦不要太貪心了。」明石說著關上了門走進了工廠內部,留下了一臉愕然的金剛。
「開門吶,開門吶,明石你給我說清楚,你才是想獨佔提督吧,可惡de-su!」
------------------------------------------------------------------------「然後,王子和巫婆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松田合上書,淡淡的回味著故事,真的很好玩呢。
「為什麼王子和巫婆生活在了一起啊?」明石無力的吐槽,听松田講故事是挺不錯的,聲音很好听,但是內容卻和她熟知的童話不一樣。
「雖然叫巫婆卻是個成熟的御姐,而且還笨手笨腳的,去下毒的時候不小心自己吃掉了毒隻果,被王子救了,王子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把她帶回了皇宮,happy,end。」
「這是哪門子的童話故事(╯‵□′)╯ ┴–┴」
「十大童話故事改編,現在的小孩子誰還會相信童話吶,另外還有兄貴樵夫月兌下衣服跳進泉水和女神肉搏奪走了所有的斧子,要听嗎?」。
「不不,還是算了吧。」明石覺的自己的三觀還沒有硬到這樣程度,連忙拒絕了。
「外面為什麼那麼吵?」
「沒什麼,只是受傷的艦娘來領修復材了。」
「哦。」
「明石還是太女敕了,我覺得這些故事挺不錯的。」夕張的承受能力明顯高于明石不少,完全可以接受。
「因為我不怎麼看深夜動畫啊,笨蛋蜜瓜!」明石把夕張推倒在了床上,撓著她的腋窩。
「哈哈哈,我要還手了!」夕張說著把手從裙子的開口部伸了進去,撓了撓明石的臀部。
「行了,不要鬧了,病人還在。」松田可不管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子鬧的多開心,一人一個手刀讓她們安靜了下來。
「大鯨,感覺怎麼樣?」
「提督,讓我起來坐一會吧,躺了一天了。」
「嗯。」松田小心的扶起大鯨,在她的背後墊了幾個枕頭,再讓她輕輕靠上去,整個過程無微不至,看的明石和夕張牙癢癢。
「要不是知道提督是什麼樣的人,我都懷疑他是來把妹子的了。」夕張小聲的說道。
「大鯨眼楮里的星星都快跳出來了,他真的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惹人誤會嗎,絕對是故意的。」
「大鯨,要吃隻果嗎?雖然我不會做出兔子狀的。」
「嗯,謝謝提督,其實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的。」大鯨眼中流轉著水光,松田那麼溫柔的照顧她,自然而然地動心了。
「雖然你的身體一開始就不好,但畢竟是因為我才發作的,一半一半吧。」
「提督你這個壞蛋,是不是故意去壓大鯨的?快說!」夕張不滿的跳到了松田背上,勒著他的脖子問道。
「別把什麼都怪到我頭上,話說真的很平呢。」
「平?可惡,我咬你!」夕張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想才羞怒的叫道,向著松田右邊肩膀咬了下去。預想中的感覺沒有傳來,夕張發現自己咬到了松田的手背,松田自己用手擋住了後肩膀。
「抱歉啊,我的肩膀有舊傷,不能讓你咬。」松田拍了拍夕張的大腿讓她下來,因為語氣太過平淡夕張以為他生氣了,嚇得連忙跳了下去。
「我還有事,大鯨我晚點再來看你。」松田笑著對大鯨揮了揮手,打開門離開了工廠。
「怎麼辦,提督生氣了啊,要死要死」
「怎麼可能,我來這里那麼久都沒見他生氣過,為什麼會因為這樣的小事」明石也不懂了,但從松田的態度來看確實很像生氣了。
「你們,有沒有看到提督剛剛的表情?」
「沒有啊,我們都在他背後。」
「他,在笑,是緬懷的笑容,但是有種說不出奇怪。」
「這里就由我來解說de-su。」金剛不知何時溜了進來,坐到了床上拿起松田削的隻果吃了起來。
「這是只有婚艦才知道的,提督的肩膀上有一個齒痕,不管誰去問得到的答案都是老鼠咬的,但怎麼看都是人咬的。」
「那肯定是你們這幫婚艦干的吧,給我好好對待提督啊!」
「不可能de-su,我們都是很心疼提督的,誰會去咬他,也就是說在我們之前有人捷足先登了,在他成為提督之前。」
「是這樣啊,那就不難解釋提督怪異的樣子了,就是那個啦,初戀吧。」
「初,初戀?」金剛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一股提督要被強走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提督不願意說就算了,你們也別過多的問,引起他的反感才是最爛的結果。」雖然覺得松田不會發脾氣,明石覺得還是提醒一下金剛這個粗線條比較好。
「知道了de-su。」------------------------------------------------------------------------「為什麼我會那是?」松田模了模肩膀上的齒痕,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要保護那塊地方,只能無奈的抬頭看著天空,在掃視的時候突然發現宿舍的窗戶邊有一抹紅白的身影。
「利托里奧,我進來了。」松田沒有敲門就推開門走了進去,雖然這麼做很失禮,但是為了確定利托里奧在做什麼他只能這麼做了。
利托里奧的房間貼著粉紅色的壁紙,牆上掛著一面很小的意大利旗幟,房間十分整潔,可以看出利托里奧經常打掃。
「提,提督,你怎麼會到這里來,失禮了。」站在窗戶邊的利托里奧驚訝的回頭,連忙用手擦掉臉上的淚水,急匆匆的幫松田倒水。
「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松田沒有拐彎抹角,果然沒有看錯,艦娘傷心的時候提督是可以感覺到的。
「沒什麼,只是有些想念意大利的大家了,不知道她們過得好不好。」利托里奧低著頭,情緒有些低落,雖然鎮守府的艦娘都很友好,但是望著這個空無一人的宿舍還是感覺太孤獨了。
「抱歉啊,雖然派艦隊出去找過了卻一無所獲,現在鎮守府還是只有你一個外國艦娘,很孤獨吧。」
「不不不,我米有責怪提督的意思,要不是提督收留我,我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看到松田道歉利托里奧連忙解釋,急的導致發音都錯了。
「利托里奧,要記得你孤獨但不孤單,因為鎮守府的大家都是你的親人,你的同伴遲早也會找到的,不要著急。」
「提督!」利托里奧抱住松田,大聲哭了起來。
「乖。」松田模著利托里奧有些自然卷的棕色的長發,輕輕安慰著。
「即使是,是意大利人,在喜歡人的面前哭的像笨蛋一樣,還是會害羞的。」利托里奧一邊梗咽,一邊不滿的說著,都怪松田說出這樣的話才會控制不住情緒。
「我們不是結婚了嗎,為什麼要害羞呢。」松田拉起利托里奧的手,模著上面的戒指說道。
「誒?」
「誒什麼誒,和瑞鳳比起來你這個婚艦真是不稱職,人家每天都做雞蛋燒給我,我可是好久沒有吃到你做的意大利餐了。」
「那,提督想吃什麼?」
「海鮮意面,蔬菜沙拉,牛排八分熟,女乃酪和小點心。」
「真是不客氣的點餐,但我會好好做的。」看到松田毫不客氣的樣子,在她的認知中這是只有對自己的家人才會這樣的任性,利托里奧終于開心的笑了。
------------------------------------------------------------------------PS,下次更新陽菜的番外,挖坑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