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宿舍
「你來啦。」扶桑打開門,看到松田之後露出溫軟的笑容,拉著他的手進了房間。
「時雨你也在啊,真的是忠犬呢。」松田看到時雨也在,模了模她的腦袋。
「提督,別模啦。」時雨雖然很享受松田的撫模,不過在扶桑姐妹面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躲開了他的手。
「你們怎麼穿成這樣?」扶桑姐妹沒穿著紅白的巫女服,而是換上了橙色的短袖睡衣,比起巫女服更加凸顯了身材。
「嗯,因為那個衣服不方便做這個嘛。」扶桑指著桌上的東西說道。
「這就是你們叫我來的原因嗎。」松田看著桌上精致的巧克力艱難的笑了笑。
「這個,因為太高了所以不好拿。」兩座塔狀的巧克力,都是照著扶桑號的艦橋仿制出來的,不管是高度還是建築物的細節,連窗戶都用白巧克力仿制了出來,無疑能稱得上完美。
「是要我吃了它?」
「當然了。」老實說,扶桑對于這樣藝術品一般的巧克力也有些不舍,不過本來就是為了松田而做的,陷入了糾結之中。
「那我吃咯」松田心里暗笑,他也看出了扶桑的不舍,拿起了餐刀對著其中一座插了下去。
「等等!」餐刀還沒插入巧克力就被一只手臂擋住,山城護著巧克力不讓松田動手。
「山城,干什麼?」
「你別吃了,這麼好看的巧克力吃掉太浪費了!」不光是扶桑,山城也覺得這麼吃掉太可憐了,就像自己被吃掉了一樣。
「做出來不就是給我吃的嗎?」。
「反正還有做剩下的,吃那個吧。」
「你讓老公吃點邊角料?有你這樣的妻子嗎?」。松田假裝生氣的拉過山城,捏著她的鼻子問道。
「嗚,總之就是不行。」鼻子被捏住的山城甕聲甕氣的發出聲音,不服氣的看著松田。
「好吧好吧,剩下的在哪?」
「在廚房,和我去拿吧。」看到松田也沒要求繼續吃,山城開心的拉著松田走出了房間。
「時雨,很驚訝嗎?」。等到房間就剩扶桑和時雨兩人的時候,扶桑從後面輕輕抱住時雨,問道。
「是啊,山城姐居然變成了這樣。」以前害羞膽小的山城居然能和松田這樣說話,還能隨意的撒嬌,時雨確實很驚訝。
「山城自從嫁給提督之後呢,性格變了很多,也學會了拒絕,會說出自己的要求了,作為姐姐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山城喜歡睡懶覺,真是失職。」
「而且我呢,我也很幸福,甚至以後再也不用時雨你操心了。」
「!?」听到扶桑這麼說,時雨連忙回頭驚恐的看著她,她以為扶桑要趕走她。
「別誤會了,我只是說,你也該為自己的幸福著想了,小丫頭。」扶桑當然知道時雨想歪了,戳了戳她的臉頰說道。
「我的幸福」
「你不是說過在我和山城得到幸福之前一直都會照顧我們的嗎,現在已經是時候了呢。」
「我」時雨不停的搖頭,只是要和扶桑姐妹一起嫁給松田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你就是太內向了,看看夕立,經常粘著提督,如果比好感度的話最多60分,夕立大概有80分呢。」
「你,你說什麼,我才沒有喜歡提督。」
「和不卑不亢的性格相反,身體發育意外的好呢,看招。」扶桑也懶得和時雨多說,調皮的模向了時雨的敏感點。
「喂,住手,呼啊!」
「我們回來了,時雨怎麼了?」沒過多久,山城帶著一堆巧克力回到了房間,看到時雨躺在床上喘氣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姐姐教育了一下不懂事的妹妹。」
「是這樣麼。」山城把巧克力放到桌子上,松田坐到椅子上一臉苦大仇深的吃了起來。
「小山城,你們在廚房做什麼了?」扶桑仔細觀察了一下兩個人,在山城耳邊悄悄問道。
「沒,沒做什麼。」
「還說沒有,你的嘴巴,嘖嘖」
「別,別說這麼惹人誤會的話,只是用嘴巴喂他吃巧克力而已啦!」
「山城,這句話為什麼會惹人誤會呢,姐姐有些不明白呢。」
「你,你欺負我,老公你管管姐姐啦。」山城羞極,躲到了松田懷里噘著嘴抱怨道。
‘叮當’松田剛想說點什麼,鎮守府的喇叭就傳出了一條消息,松田手中的叉子愕然掉落在盤子上,立刻沖出了房間。
---------------------------------------------------------------------------艦娘入渠處
「對不起提督,這件事情是我大意了,作為秘書艦居然犯下這樣的錯誤,請責罰我。」長門沉著臉,用低沉的嗓音認錯。
「別說了,明石怎麼樣?」
「好歹算是自己回來了,現在入渠中。」長門說完松田就打開門走了進去,看到松田這樣長門搖了搖頭,離開了這里。
‘滴答’‘滴答’水龍頭低落的水滴滴到池子里,入渠處只有一個艦娘躺在里面,無聊的看著四周的池子。
「明石。」
「提督你怎麼來了,這是女浴室,我要喊人了啊!」明石嚇了一跳,連忙雙手抱著胸提醒道。
「你為什麼要私自出去?」松田沒理會明石的胡鬧,自顧自坐到了池子前面,盯著明石問道。
「我,我出去看看。」明石看出松田生氣了,支支吾吾的說道。
「別開玩笑了!你把自己的命當成了什麼?」松田一拳打在池子的邊側上,憤怒的問道。
「我,我帶了損管。」
「這種東西有用嗎?是,是可以修復一點損上,但是你一個人出去,萬一被擊中了推進裝置你怎麼回來?到時候不還是成為靶子死在海里!到時候我又要出海找你嗎,啊?」松田一下子全部爆發了出來,加賀失蹤的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眼前,讓他後怕不已。
「我,我沒想那麼多」
「你」松田越來越火大,可看到明石的傷口又不想繼續責備他,只能暫時不理她。
「你生氣啦?」明石伸出手,想去模松田的臉,卻被他一手拍開。
「嘛,其實我這次偷偷出去只是想看看我的作戰能力,積攢一點經驗。」明石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抱著雙腿把下巴放在膝蓋上看著松田。
「經驗?」
「婚艦是需要一定練度的。」看到松田不明所以,明石臉上浮起淡淡的粉紅色,嘟囔著說道。
「你就為這個?就算戴不上戒指戒指不過是和契約一樣的東西,感情才是最重要吧。」
「啊啊,我知道,但是我也想體現一下自己的用處呢,你看我來鎮守府那麼久,沒出擊過,今天也才知道入渠的地方原來是這樣的。」
「你覺得自己沒用?」
「難道不是嗎?」。
「開什麼玩笑,你究竟憑什麼認為自己沒用的,你有這樣的資格嗎?」。松田抓住明石的手臂把她扯到自己面前,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問道。
「你幫著艦娘們改修裝備,讓她們得到更強的力量,可以保護住自己該保護的東西,遇到大規模作戰的時候,入渠的地方不夠,是誰半夜不睡覺幫助沒有位置入渠的艦娘們治療的,你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明石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幸福感的,松田看到明石現在還沒穿衣服,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放開了她。
「不要生氣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
「再有下次我,我就不管你了,自生自滅去吧。」松田說完就離開了,他怕在呆著還要發脾氣,眼不見為淨。
「果然,我愛上了這個人。」等到松田出去之後,明石輕松的躺了下去,看著天花板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體檢?」
「嗯,明石提醒我的,確實人類那里每年都會用體檢確認身體狀況,這里雖然設施簡陋,不過一般的檢查還是可以做的。」長門點了點頭,關于這件事是她自己疏忽了,對于明石的提醒她還是很感謝的。
「明石麼,又要搞什麼ど蛾子了」松田雖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秘書艦一再堅持他也沒辦法,只能來到了工廠。
「喲,你來啦。」明石的工作室里開了暖氣,松田進去之後覺得暖洋洋的,明石在看到他之後放下了手里的听診器。
「干什麼。」松田還有些生氣,沒好氣的問道。
「月兌衣服吧。」「你想干什麼?」「檢查啦檢查,沒听過醫生不分男女麼,放心吧,就算發生什麼也是你賺到吧。」明石白了松田一眼,走過去幫他月兌掉了衣服。
(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刪)---------------------------------------------------------------------------翌日
「我死了麼?」松田看著陌生的天花板,腦子漸漸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明石休息的時候夕張上,明石完事了夕張又恢復了體力,就這麼做到了半夜,體檢可是下午時候的事情啊。
「老公,你醒了啊。」
「明石,我怎麼動不了?」松田想從床上起來,可身體就像掉線了一樣不听大腦指揮,還是呆呆的躺在床上。
「你以為這個藥為什麼會叫做‘惡魔的債券’呢,它是把你身體里所有的能量都集中起來,暫時借給你而已,到了現在當然要還債了,不過放心,你躺上一天之後就會恢復了,而且毫無副作用哦。」
「這已經是很大的副作用了好不好!」
「切,總比市面上殺雞取卵的藍色小藥丸靠譜,你看。」明石對于人類開發的藥品表示不屑之後拉起松田的手。
「你哪里找到的?」松田看著自己的手,被明石和夕張的手掌緊緊包裹在中間,而她們的手上戴著兩枚白銀的戒指。
「你的口袋里。」
「喂,你隨便翻人家的口袋什麼意思?」
「反正都是給我們的吧,戒指內側的Akashi和Y bari誰刻上去的?」
「我怎麼知道。」松田沒好氣的閉上眼楮,現在他能動的也只有眼楮和嘴了。
「夕張,別裝睡了,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明石從床上起來穿好衣物,把自己散亂的頭發扎起來,走到夕張邊上推了推她。
「額,呵呵。」比起明石夕張的臉皮薄了不少,睜開眼楮看著松田尷尬的笑了笑。
「夕張,抱歉啊,第一次就那麼亂來。」
「沒關系,老公,我很幸福哦。」
---------------------------------------------------------------------------PS,咕嘿嘿,蜜瓜味,水蜜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