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的房間,松田無力的躺在床上,即使已經吃過幾次惡魔的債券,這樣的後遺癥還是讓他十分難受。
「對不起」飛龍的雙手不自覺的攪在一起,造成這種場面的毫無疑問是她,現在道歉也晚了。
「好了,我又沒怪你。」
「可是」飛龍欲哭無淚,丟了第一次其實沒什麼,但是因為喝醉了根本沒有感覺,這讓她很郁悶。
「飛龍騎臉~唔唔。」看到飛龍自責的樣子,松田學著她昨晚的語氣說道,立刻就被捂住了嘴。
「閉嘴,不許說。」飛龍的臉都快紅的滴血了,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昨天做的事情居然那麼大膽。
「飛龍,笑一個吧,我最喜歡你的笑容了。」
「真是的,好歹生氣一下吧。」飛龍趴在松田胸口上,輕輕的笑了,把最好看的笑容展露給了松田。
「飛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在松田的要求下,飛龍慢慢靠了過去,嘴唇慢慢拼合到一起。
「我用自責,我喜歡你。」
「笨蛋,笨蛋。」飛龍抱著松田的脖子悶聲的罵道,不過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打斷了她。
「我餓了,去做點菜吧?我想吃新婚妻子做的菜。」松田的肚子不斷的叫著,這也是後遺癥的一種,體內的能量大肆消耗,松田現在就像急需水分的海綿一樣。
「好,等著吧。」
---------------------------------------------------------------------------「提督,听說你病了。」飛龍走了之後第一個來的不是她,而是端著鍋子的大井。
「你怎麼來了?」
「慰問品哦,女乃油炖菜。」大井拿掉鍋蓋,里面濃郁的香味立刻飄了出來,讓松田更加餓了。
「炖菜」
「不喜歡嗎?」。
「沒有,我很喜歡。」
「那就好,我喂你吧。」大井輕輕的把松田從床上扶起來,幫他放好靠墊之後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放進松田嘴里,還細心的幫他擦掉嘴角的女乃油。
「北上呢?」松田覺得氣氛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問道。
「她去拿慰問品了,提督真能吃啊。」大井覺得沒什麼不對,直到最後一口湯塞進松田的嘴里她才覺得不對,這一鍋東西再怎麼說也夠好幾個人吃了。
「生病了就這樣。」
「那麼在北上來之前先打掃一下衛生吧。」大井鍋子洗好,又把地掃了一圈,窗戶也擦得干干淨淨,還順手把松田的衣服洗了。
「大井,難道你是超一流的人妻?」松田十分驚訝,一開始以為大井只是普通的姬佬,沒想到家務萬年,做的飯和泡的茶也是超級棒。
「哪里,我和北上的房間一直都是我在打掃啦。」大井笑著揮了揮手,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真為北上感到開心。」松田羨慕的嘟囔了一句,家里的老婆們雖然不是什麼都不會,但是像大井一樣完美的人妻還真是沒有,也許翔鶴算一個,但畢竟不住在一塊。
「提督能幫我們主持婚禮真的很開心呢,沒想到會答應北上無理的要求。」大井看著手指上的戒指笑了起來,不知不覺已經和北上結婚了。
「這些都是小事,倒是你們名義上都是我的婚艦有點吃虧了。」
「沒有的事提督,我有個問題。」大井搖了搖頭,突然板下了臉正經的說道。
「問吧。」
「你覺得,人工呼吸算初吻嗎?」。
「不算吧,畢竟是為了救人。」
「那,如果你在和加賀接吻之前,她為了救一個溺水的人為他做了人工呼吸,你心里會接受嗎?」。
「男性?不能,絕對不能!」因為大井用的是男性的他,松田直接拒絕了,開玩笑,死就死吧,關我家婚艦什麼事。
「那你還說不算。」
「這,你都有答案了還問我干什麼?」松田被堵的啞口無言,郁悶的問道。
「前幾天,想和北上接吻的時候她突然說初吻沒了,為了救一個溺水的人,男人」大井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松田的唇瓣。
「」松田心里猶如萬馬奔騰,確實有和北上一起流落荒島的記憶,但是她也沒說做了人工呼吸啊,仔細想想那麼大的龍卷風自己確實不可能不溺水,那麼假設完成
「現在我就要把北上的初吻奪回來」大井湊到松田嘴唇邊上,慢慢的吻了上去。
「冷靜啊大井,這不算的,真不算唔。」松田還沒說完就被堵住嘴唇,軟軟的觸感和香味,還有軟綿綿的舌頭生澀的舌忝著他的舌頭,讓他差點失去意識,接吻是家常便飯,可對象不對啊!
「這下,就把北上的初吻拿回來了,可以接吻了。」那種溫軟的觸感讓她也很舒服,過了一會大井離開了松田,舌忝了舌忝嘴唇說道。
「可,可是虧的是你啊。」在大井的話里可以知道她也是初吻,松田心中的負罪感越來越重,已經搶了北上的阿武隈了,連大井也
「是嗎?」。
「喲提督,我帶了慰問品來了,這個季節的螃蟹停難找啊。」就在這時北上也拎著螃蟹走進了房間,這樣的行動毫無疑問又給松田的心靈重重的上了一刀。
「北上大人,求求你下令吧,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看到北上的笑容,松田終于抑制不住心中的罪惡感,開始道歉了。
「誒,只是螃蟹用得著這樣嗎」
---------------------------------------------------------------------------在松田的罪惡感中,北上莫名其妙的和大井離開了,而在這之後松田總覺得哪里不對,似乎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讓我好等啊你。」果然麻煩找上門了,窗子被打開,兩個人跳了進來,戰姬小姐臉上的表情決不能稱得上是開心。
「抱歉,我忘記了」
「wo,你沒事吧wo?」wo醬看到松田立刻爬到了他身邊,這樣虛弱的松田是她從沒有見過的。
「沒事,我和你們不一樣會生病的,明天就能好了。」雖然很想伸出手去模模wo醬的腦袋,可松田連這樣的力氣也沒有。
「你別抱著他,他昨天還不知道玩的多開心,和四只空母。」戰姬拉開wo醬,在‘玩’字上加了重音。
「你都知道了啊。」松田尷尬的笑了笑,沒錯,鎮守府就這麼大,松田不去戰姬不會自己找嗎,然後就找到了讓她面紅耳赤的房間,自認天不怕地不怕的戰姬慫了,沒錯,慫了,最後灰溜溜的回到了家里和wo醬說沒找到。
「wo?」wo醬歪了歪頭,想不出松田到底玩了什麼。
「沒有,等我病好了一定會好好補償你們的。」
「還有那四只偷腥的空母,給我等著」戰姬小姐氣的咬牙切齒,本來計劃的好好地先把wo醬灌醉,然後和松田談談人生和理想,最後步入成人階段也不是不可以腦袋自動把昨天畫面的女主角換成自己,戰姬小姐立刻紅了臉。
「戰姬小姐,你臉紅了,感冒了嗎?」。
「沒有,沒有,沒在想色色的事情!」
「不關她們的事情,是我要求的。」松田放棄了理解戰姬小姐的思維,幫著空母們求情,他可不想看到她們出擊的時候莫名其妙被水下的黑影襲擊。
「我就知道,人渣,禽.獸,人形推土機,結構無限接近阿米巴蟲!」戰姬氣急,指著松田罵了起來。
「就算是我的錯你也不要這樣吧。」
「你別罵了,他已經很可憐了wo。」wo醬抱著松田驅散了戰姬,多可憐啊,游戲都不能玩,飯也不能好好吃了。
「還是wo醬好。」靠在wo醬小小的胸部上,松田愜意的飄了戰姬一眼。
「混蛋,你去死吧!」
「別跳上來啊,我的床!」
---------------------------------------------------------------------------電腦屏幕里的重國一言不發,下巴磕在交疊的雙手上看著松田。
「你別這樣,我總覺得我會被塞進紫色的機器人里面被當成你野望的試驗品。」松田艱難的笑了笑,因為不能行動正在由長門抱著電腦進行視頻聊天。
我知道年輕人血氣方剛,但是要注意身體,不要胡來。
「我只是昨天淋到雪感冒了,你在說什麼?」松田恨不得把老爸的腦袋拆開看看什麼構造,居然一眼就看出他是為什麼躺在床上的,但他還是裝出不明所以的樣子打算蒙混過去。
是嗎,我想多了,你有麻煩了。
「又是記者?還是黃毛?」
都不是,你還記得那只德國艦娘嗎?
「嗯。」
我聯絡過德國,那邊說根本沒有這個艦娘,既然他們這麼說了我也沒辦法,可剛剛收到消息,德國那邊懷疑你私自誘拐他們的艦娘,要對你的鎮守府進行徹查。
「陰謀!」
「是陽謀,你根本無法拒絕吧,早就叫你趕她出去的!」長門氣的把電腦都捏彎了,
但是你不會拒絕的,因為來的人是十號鎮守府的提督,日笠陽菜。
「為什麼是她?」松田剛剛還在想怎麼搞定元首那邊的人,突然听到了這個熟悉的名字奇怪的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但她身後站著整個德國
「哈?你不會跟我說其實她是德日混血兒祖上其實是德國的大領導人什麼的狗血設定吧?」
你想多了,雖然看起來來者不善,但你也明白她不會傷害你的。
「我明白了,陽菜,要來這里了嗎?」。松田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不自覺的笑容他自己也沒發現,只是長門看的醋意大發,終于捏斷了不堪重負的筆記本電腦。
「長門?唔。」看到長門這樣的表現松田奇怪的問道,卻被她暴力的吻住了嘴唇。
「你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絕對!」長門離開松田,死死抓著松田的衣領,她就是感覺陽菜是來搶人的,而且極端相信這樣的感覺。
---------------------------------------------------------------------------PS,修羅場茲茲不茲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