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ral先生,你什麼時候帶我去東京玩啊,好無聊!」歐根和俾斯麥一左一右的坐在松田邊上,歐根正在企圖煽動松田。
「我把飄飄丸借給你,你自己去不就好了。」松田被煩的頭都大了,身體被軟軟的歐根貼著很不好受
「笨蛋,想和喜歡的人一起去」歐根委屈的眨著眼楮,和松田有了奇怪的關系之後就越發喜歡上了他,不光是在身體的渴求,松田對艦娘的態度也讓她很滿意,除了爸爸和陽菜之外她也是第一次看到把艦娘當做家人看待的,此時又用非常可愛的眼神盯著他,直到松田拿出了眼藥水。
「啊啊,知道了,討厭,我怎麼看上了你這樣不解風情的人。」歐根放棄了,明明這種眼神對她爸爸來說百試不爽,偏偏遇到了松田這個頑固的家伙。
「提督哪里是隨隨便便能離開的,等等吧。」四方的被爐擠滿了人,讓松田覺得有必要再做一個大一點的了,陽菜坐在右手邊,齊柏林佔著左手邊,對面的位置卻一直空蕩蕩的,和看不到長門的松田的心一樣。
「提督,這是今天的工作。」長門推開門,把文件遞給了松田,這幾天她一直在房間里辦公,就是不喜歡看到陽菜。
「我看看,冬季作戰難度選甲吧?」陽菜拿起文件掃了一眼說道,反正和松田的工作是一樣的,文件也是共同的。
「選丙,這樣艦娘們就能更快的打完回家休息了。」松田不滿的奪過文件,在丙上面蓋上了章。
「甲!獎勵好!」
「丙!容易打!」兩個人又開始了日常的爭吵,長門默默忍受著心酸的感覺離開了。
「唉。」回到房間長門看著窗外嘆了口氣,沒有任何人想搶走她秘書艦的位置,每天這樣的態度也只是和自己斗氣,知道這樣的行為幼稚,可松田對陽菜,根本不是她能插進去的。
「長門姐」
「陸奧?嗚!」听到陸奧呼喚的長門回過頭,迎接她的是陸奧的拳頭,重重打在了她的月復部,根本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正的力量,長門都被打得吐出一口苦水。
「長門姐,我看到你這樣真的很不爽。」陸奧收回拳頭,同為長門型她當然知道長門的防御力,所以才用上了100%的力量。
「為什麼?」
「你太自大了,你究竟憑什麼認為你和提督的關系會比和陽菜的深厚?每天都這樣唉聲嘆氣到底想怎麼樣?」
「我自大?」
「我們滿打滿算跟著他的時間都不到一年,而那個人跟著他整整三年都形影不離,你知道他在乎她,在他心里陽菜就是比你重要,你為什麼不肯承認?」
「可我是他的妻子啊!」
「那又怎麼樣,不如說正是因為這一層的關系,因為你已經是妻子了,陽菜只是朋友而已,至少在他看來是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你如果真的吃醋了就去他身邊把那些德國人全部踢走,一個人霸佔他,為什麼做不到?」陸奧生氣的揪住長門的衣領,把她頂在了牆上質問道。
「不行,我是秘書艦,我不能做出有辱鎮守府的事情。」長門搖了搖頭,來了就是客人,她不能對客人動粗。
「你怎麼那麼頑固!難怪他不來找你。」
「和他一樣不是嗎?陸奧,謝謝你的拳頭讓我舒服了不少,我沒關系的。」
「夠了,你不去的話,我去。」
------------------------------------------------------------------------------「提督,是時候幫我補♂給了。」陸奧從後面把松田抱在了懷里,在輕輕模著他的胸膛,順便解開了衣服。
「陸奧你干什麼?」
「說了是補給了嘛。」陸奧已經開始月兌起了松田的褲子,沒給他反抗的機會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
「白天就真是個人渣!」歐根瞪著松田,明明連她都拒絕了,卻在這里白日宣yin,假正經。
「在辦公室補給日本的習俗真是開放」俾斯麥已經紅透了臉,看到松田半luo的身軀對她的刺激太大了點。
「我倒是蠻有興趣的」陽菜思考了一下,饒有興趣的看著陸奧和松田。
「不行,Admiral快走吧,我們等等再過來。」齊柏林坐不住了,連忙拉著陽菜出了房間,俾斯麥也紅著臉把歐根抱了出去。
「唔唔!唔唔唔!」嘴巴被陸奧堵住,松田怎麼也無法掙月兌,而且時間也太長了,松田的臉部因為缺氧慢慢變紅,直到快失去意識陸奧才放開他。
「這是你不理長門的懲罰。」陸奧看著大口喘氣的松田,不滿的說道,感覺懲罰還是太輕了,比起長門的痛苦來說。
「咳咳,我就知道,想想你也快因為看不下去來找我了,來的不是長門,是因為她沒听你的勸說對吧?」
「你真是很了解她啊。」陸奧痛苦的捂著額頭,因為互相理解又互相傷害,真是沒救了。
「雖然不知道長門為什麼不喜歡陽菜,反正她是客人過一陣子就會走了,到時候我再好好道歉吧。」
「你真的認為她會走?」陸奧匪夷所思的看著松田,明明婚艦那麼多,本事也是個感情專家,難道就真的看不出陽菜對他的感情嗎。
「不會嗎?」。
「傻瓜。」
------------------------------------------------------------------------------今天也很和平的空母宿舍此時迎來了一名不受歡迎的客人,陽菜和加賀面對面坐著,一言不發。
「那個混蛋究竟有多喜歡空母啊,白絲,黑絲,吃貨,**,貧乳,溫柔可人的太太,不成熟的小姨子,幼女真是各種屬性都有啊。」陽菜來到空母宿舍之後還真是嚇到了,所見之處都是戒指,光是空母就概括了一堆婚艦。
「確實挺喜歡的。」對于陽菜的吐槽,加賀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听說你是他的第一個妻子。」陽菜早就想了來看看加賀了,她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松田第一個心動的。
「嗯。」加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然的點了點頭。
「誰先表白的?」
「他。」想起自己和松田確定關系之前那段日子,加賀不由得笑了起來,現在想想實在是太無聊了,喜歡就說出來好了。
「是麼是你的縱容才導致了如今的局面吧?」加賀的回答有點出乎陽菜的意料,讓她第一次有了吃醋的感覺,有點不開心。
「你在說什麼?」
「以他的性格,有了妻子之後是不可能沾花惹草的,也就是說在你的縱容下她們才能得逞,沒錯吧?」陽菜指著一票空母婚艦,立刻被不善的目光盯著了,要不是齊柏林在身邊護著她瑞鶴早就過來反擊了。
「他不屬于任何人,我也沒辦法一個人獨佔他,因為我知道在他心里一直都有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我。」陽菜露出了然的表情,她知道松田的心里有她,這個根本不需要多想,松田這樣的態度陽菜還是很滿意的。
「呵,真是自大,但我不能否認。」加賀笑了笑,看到陽菜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了她是松田最在乎的人,所以也不打算反駁。
「听好了,我不在乎她有多少婚艦,但是正妻的位置我一定會從你手里搶走的,能做正妻的只有我。」
「正妻麼你找錯人了,雖然我是第一個,但是正妻的位置一直都是長門。」
「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搶走他。」陽菜一直都相信自己和松田的羈絆是沒有人能干涉的,加賀這樣不溫不火的態度更是激起了她的好爭心,起身離開了空母宿舍,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應該去和松田表達自己的心意了。
「什麼嘛,搶男人還那麼囂張。」等到陽菜走了之後赤城第一個不服,走到加賀身邊氣呼呼的吃起了餅干。
「但是加賀真不愧是加賀啊,從始至終都把正妻的威嚴散發的淋灕盡致,把人都嚇跑了,維護了我們空母的尊嚴,到現在都筆直的正坐著呢。」
‘呼,腳麻了呢。’對于周圍伙伴們的夸獎,加賀又捧起茶杯喝了一口,雙腿都失去知覺了,想起來都做不到了。
------------------------------------------------------------------------------「把我叫到這里做什麼?」被陽菜叫到沙灘上的松田奇怪的問道,莫非要揍自己了嗎?
「沒什麼,混蛋,陪我走走吧?」陽菜主動拉起了松田的手,在沙灘上慢慢走了起來。
‘我做了什麼?這家伙不會打算把我帶到懸崖上殺了我吧?’松田被牽著手沒有一點安全感,滿腦子想著陽菜想怎麼弄死自己,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你在害怕我?呵呵,真是個笨蛋。」和松田相處了那麼久,陽菜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一下子笑了出來。
「你這樣我真的很害怕,吃壞肚子了?」
「吶,混蛋,從我們第一次認識開始你就沒想過要欺負我,而是想好好地保護我,對吧?」
「你在說什麼呢」松田剛想反駁就被陽菜的食指堵住了嘴巴,把話塞了回去。
「不必反駁,你就當我猜的好了,只是假設。」
「日本是一個校園欺凌十分嚴重的國家,像我這樣沒有依靠性格又爛的女孩子,要是沒有你恐怕早就死在了哪里了吧。」
「沒那麼嚴重。」
「我知道,自從你第一次把幫過我之後我就成了你的包袱,沒次都不斷的在我身後幫我解決麻煩,我卻全然不知的繼續依靠著你,給你惹麻煩,學校的玻璃,校外的混混,一起逛街,一起去鬼屋,我真是笨呢,笨的無藥可救,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欺負人的。」回想起和松田回憶的種種,每一段都是自己最珍貴的記憶。
「」松田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直以為陽菜沒心沒肺的,可是她又把那些舊事都牢牢的記在心里。
「但是這樣的日子在畢業後也完結了,我沒有理由拉著你一起去軍校,畢業典禮上對你惡言相向也只是不想和你在扯上關系,但是在當了提督之後還能再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開心到無法控制住自己」
「你究竟怎麼了」
「在我當上提督之後,我發現其實並沒有做提督的天賦,甚至連最基本的補給都做不到了,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你的艦娘把珍貴的資源送到了我手里,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依然在為我著想,是嗎?」。
「我只是資源多的要溢出來了而已,你也知道資源滿了之後總部就不會送來了。」
「之後呢,我就把你所有的資源全部投進了大建里面,我知道這很冒險,但是我相信有你的幫助我一定會成功的,在建造出俾斯麥的時候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嗎,不光是成功,居然建造出了外國的艦娘,簡直是奇跡,屬于我們的奇跡。」
「等等,你到底要說什麼?」
「混蛋,其實,我對你」
------------------------------------------------------------------------------PS,終于要表白了,結果會怎麼樣呢。
PS,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