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海岸上,給海岸涂上銀灰的色彩。中樞棲姬站在懸崖上的輕輕的哼著歌,這是偶然路過驅逐艦宿舍听到的歌曲,作為人生中第一次听到的歌,僅僅听了一遍她便用出色的記憶完美還原的唱了出來。
「唱的不錯。」離島像幽靈一樣出現在了中樞棲姬身後,淡淡的夸獎道。
「你來干什麼。」中樞棲姬回過頭,眼楮中散發著滲人的紅光,完全蓋過了月光的紅色仿佛餓狼一般緊緊盯住離島。
「一如既往可怕的眼神啊,玩夠了嗎?在這座島上瘋玩了那麼多天,感覺怎麼樣?」
「不用你管。」
「是嗎,看天氣明天大概又要下雨了吧,他背上的傷口會不會痛呢?」隨著離島的話,烏雲慢慢遮蔽月光,空氣也變得潮濕起來。
「你!少拿他說事!」中樞棲姬的.+du.氣勢一下子消減了大半,非常不情願的說道。
「在你造成那個巨大的傷口之後連續一個星期的高燒,出血量也只是稍微超過了至死程度一點點,沒什麼大不了。」離島骨子里還是非常S的一個人,她不斷地從中樞棲姬最軟弱的地方下手,仿佛是緊箍咒一樣慢慢的念著。
「我,我會負責的,我不是說了嗎,在他的傷口消失之前什麼都會听他的。」中樞棲姬的表情終于變得難過起來,弱氣的答道。
「說到底是你們太卑鄙了,把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類牽扯進來,我只想對你們進行復仇。那個人類是無辜的。」
「五個月的相處,但是我是知道的。兩個月,僅僅兩個月你就把他當成了依靠的存在。因為我不斷的阻擋你的攻擊,從攻擊的力道我就知道你不想傷到他,對吧。」
「你胡說!」
「你之所以一直不肯出來只是因為想多和他在一起,因為你知道出來之後他不會像那樣天天都和你說那麼多話,教你那麼多東西。」
「你很煩人。」
「也該回去了,他可是很想見到你的,一次離開那麼久你不想念他嗎?如果有和他更進一步的意思,也該行動了。」離島走到中樞棲姬身前,抬起手模了模她臉。總算是模到她了,一直以來中樞棲姬都像個刺蝟一樣,也只有在談到松田的時候才會軟化下來。
「好。」事到如今中樞棲姬也不想詭辯了,心里也確實很想見到松田。
「對了,那首歌的意思是只想守護你。」
「你什麼意思,那首歌是我隨便听來的不準笑。」——
翌日,離島帶著中樞棲姬來到了松田的房間,正在看書的松田很是意外的看著中樞棲姬問道「中樞棲姬,你終于回來了。玩的開心嗎?」。
「一般般。」
「一般個鬼啊,你看你把自己玩的全身都髒兮兮了,我和你說過好幾次吧,女孩子要愛惜身體。」此時的中樞棲姬完全失去了白色。身上的衣服因為泥土變得髒兮兮的,臉上厚厚的一層灰塵,難以想象她到底玩到了什麼程度。
「就在地上滾了一圈。」中樞棲姬把臉湊到松田面前。她知道松田會幫她弄干淨,在離島要塞里面清潔工作一直都是他來做。
「去洗澡吧。我幫你洗干淨。」松田放棄了,這個程度用擦的已經不能擦干淨了。他走到浴室前對中樞棲姬揮了揮手。
「洗澡」中樞棲姬覺得有什麼不對,他似乎說過只能在喜歡的人面前露出身體,但是在離島要塞里一直都是他幫著洗澡的,有點自相矛盾的意味。
「怎麼了,快進來。」松田已經在放水了,听到他的呼叫中樞棲姬求救般的看著離島。
「去吧,女孩子的矜持不是用在這個時候的,該出擊的時候還是要上的。」
「來了」中樞棲姬赤條條的走進浴室,下意識用雙手遮住了重要的部位,慢慢的走到椅子前坐下。
「看看這個頭發被你糟蹋的啊,真是可惜。」松田到是覺得沒什麼,只是心疼起她雪白的頭發了,發絲里可以看到許多的髒東西,還有樹葉,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嗯!」享受到了闊別已久的溫水,中樞棲姬舒服的叫了一聲,還有松田的雙手慢慢滑過頭發的感覺,和那個時候一樣,他還是沒有變。
「好了,頭發洗干淨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吧。」松田幫中樞棲姬把頭發上的泡沫沖干淨,他可不想幫她擦全身,這樣他也受不了。
「等等,你總是幫我洗吧,坐到這邊,我幫你擦背。」中樞棲姬拉住了想出去的松田,不依不饒的命令道。
「好吧好吧。」松田看著沒有商量的余地,無奈的坐到了椅子上。
「傷口疼嗎?」。中樞棲姬第一次近距離的看松田的背部,看著那條巨大的傷口心酸酸的,輕輕的模了模。
「怎麼可能疼嘛,都過了那麼久了。」
「對不起」中樞棲姬抱住松田的腰,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背部。
「****,****踫到了!我又沒怪你,那個時候你什麼都不懂,沒關系的,你真的覺得難受就幫我擦背吧,求你了。」松田被軟軟的半球搞得七上八下,甚至還感覺到了兩顆硬硬的東西,連忙說道。
「嗯。」中樞棲姬听話的拿起毛巾,慢慢擦了起來。
「那個中樞棲姬都會幫我擦背了,還記得那個時候我一次踫到你的身體就被你追著打了半天啊。」松田感嘆的說道,仿佛有種女兒長大了的感覺。
「那個時候我還不習慣被人踫。現在的話,隨便怎麼模都可以哦。」
「好了。洗完了,我先出去了。待會見。」中樞棲姬的聲音太柔弱,仿佛干什麼都沒關系,松田連忙擦干淨身體跑出了浴室。
「累死了,以後不能一起洗澡了。」松田穿好衣服嘆了口氣,走到離島身邊重重的坐下。
「有女孩子一起洗不該很開心嗎?」。離島翻著松田的書,瞥了松田一眼調笑道。
「那個啊,我把中樞棲姬可是當做孩子來看的,你不要誤會。」
「我沒誤會。」
‘叮鈴’就在松田還想說話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機突然響了起來,在接通後傳來了齊柏林的聲音。
「齊柏林。有事嗎?不不,沒事當然能找我,要我過去麼,馬上就到。」
「你也听到了,我妻子有事找我,中樞棲姬出來了你幫我說一下,待會見。」
「真是忙啊你。」離島放下書,酸溜溜的說道,現在回想起來松田在水下基地的時候總是閑的沒事來找她。現在卻連半天時間都抽不出來。
「我知道離島最大方了,謝謝。」松田也能感受到離島的醋意,但是也沒辦法,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離開了房間。
「我洗完了他人呢?」
「走了。陪老婆去了。」
「你說什麼!你明明說他會陪著我的!」中樞棲姬氣的半死,抓起桌子上的書扔向了離島。
「他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也要早點習慣這樣的事情。」離島接住書。饒有興致的翻了起來。
「所以我就說待在里面不出來才是最好的!可惡!」中樞棲姬非常不爽,走到離島邊上抓住她搖晃了起來。
「你對我發脾氣干什麼啊。真是的」離島雖然嘴上抱怨,心里還是很開心的。中樞棲姬終于能把她也當成伙伴了,這樣就能更好的照顧她了——
空母宿舍
「來的好快。」齊柏林把松田帶進房間,奇怪的說道,這個速度似乎是全力跑過來的。
「齊柏林老婆,你想我了是吧,我也很想你。」此時的齊柏林月兌掉了那身制服,穿著簡單的居家服飾,白色的短袖襯衣把美好的身材勾勒出誘人的弧度,下半身還是穿著松田最喜歡的褲襪短裙,看到這麼誘人的齊柏林松田被中樞棲姬勾起的又一次被點燃了,立刻抱住了她。
「等等,我叫你來不是為了唔!」齊柏林慌張的說道,她已經看出松田想干嘛了,只是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唇,壓倒在了床上。
「嗯不行。」齊柏林被模的全身無力,想要推開松田,但是又怎麼都忍不下心,畢竟面前這個可是她最愛的人。
「沒什麼不行的,又不會有人進來。」
「那個,打擾了,嗚。」U醬弱弱的聲音傳來,打斷的松田的動作,她站在房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都快嚇哭了。
「啊!U,U?我什麼都沒干。」松田嚇得叫了一聲,連忙從齊柏林身上下來,看到自己的手還按在齊柏林軟軟的****上尷尬的解釋道。
「U知道的,這是這個艦隊的打招呼吧,U看到提督對誰都是這樣的。」
「咳,齊柏林,你怎麼沒說過她會過來。」松田被U醬純真的話語嗆得不輕,小聲對著齊柏林問道。
「你給我機會了嗎?」。齊柏林瞪了松田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從床上起來。
「好吧,我的錯」
「這次叫你過來是因為U想要提高練度,想問問你有什麼辦法。」齊柏林走到U醬身後,把有點害羞的她推到松田面前問道。
「提高練度?為什麼?世界已經和平了啊。」
「雖然和平了,但是U還是想變得強一點,練度高了就能改造了。明石是那麼說的,然後提督也會對我打招呼了吧(小聲)」U醬握緊了拳頭。緊接著又害羞的說道。
「真是了不起的想法,不過我們艦隊的潛水艦練度都不怎麼樣。我想想」最後一句因為很小聲松田沒听見,撐著下巴思考起來。
「有了,跟我來吧。」不一會兒松田就想到一個餿主意,他帶著U醬和齊柏林來到工廠,問夕張拿了一堆暴雷,接著帶她們來到了一處海岸邊。
‘轟轟轟’松田毫無預兆的把暴雷扔進了海水里,巨大的爆炸聲和水花一起傳來,U醬被暴雷的聲音嚇得躲在了齊柏林身後。
「你把U帶到這里就為了嚇她嗎!笨蛋!」齊柏林氣鼓鼓的敲了松田的腦袋,質問道。
「不是啦。我沒記錯的話這里應該有一個大海最好的潛水教練,你看。」松田模了模自己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說道,隨著他話應剛落一具浮尸就從海底飄了上來,背朝天慢悠悠的飄在海面上。
「呀!!!」U醬看到尸體嚇得再一次慘叫起來,幸福的暈了過去。
「這這這,Admiral你殺人了,怎麼辦!」
「沒那麼簡單,潛水姬,干活了。」松田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戳了戳尸體說道。
「希望你能用更加正常的方式叫我起來」潛水棲姬抬起頭,雖然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是話語中無奈的意思很清晰。
「沒辦法啊,叫的話叫破喉嚨你都听不到吧。」
「找我做什麼?」潛水棲姬抖了抖身體。把身上的水珠全部灑下,在頭發干了之後又變成了漂亮的美人,讓齊柏林刮目相看。
「作為提督我還是希望你注意一點交友。不要一整天都待在海底,人會壞掉的。」松田敲了敲潛水棲姬的腦袋。自從她來到這里之後一直都躲在海底,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要。海底最舒服了。」
「隨你吧這個孩子怎麼樣?」松田放棄了說教,把醒過來的U醬帶到潛水棲姬面前問道。
「?」
「她想提高練度,你能幫忙嗎?」。
「你喜歡大海嗎?」。潛水棲姬雙目無神的走到U醬面前,問道。
「嗯,喜歡。」雖然還是很怕潛水棲姬,但是U醬依然點點頭,作為一只潛水艦她當然很喜歡潛入大海的感覺。
「是個好人,交給我了。」潛水棲姬點點頭,拉住U醬的手把她拖進了海里,也沒問過她的意見。
「你的善惡判斷標準也需要改改」
「你真是認識不少奇怪的人啊。」等到U醬被潛水棲姬拖下水之後,齊柏林才開口說道。
「嗯,齊柏林啊,在我走了之後,陽俾斯麥有來聯絡嗎?」。
「俾斯麥的話有過幾次,前Admiral變得有點奇怪了,整天躲在房里不出去,有時候還自言自語。」齊柏林怎麼可能猜不到松田真正的想問誰,直接把陽菜的情報告訴了他。
「那個笨蛋又在搞什麼,有空我去看看她吧,別誤會,我才不是想她了,你看,我可是去了深海把她們全都帶回來了,听到我這麼偉大哪怕是一個炖菜都會對我尊重起我了吧?」
「偉大,Admiral,你做的這件事情就算在整個世界都是偉大的,說出去的話你瞬間就會變成全世界最惹人注目的存在,但是你卻只想到在前Admiral面前炫耀嗎?」。
「誒,這個,那個,說起來確實有點奇怪啊,為什麼呢。」
「難道說她在你眼里比全世界都重要嗎?」。
「你想多了吧,我只是恰好想到她啦,別多想。」
「是嗎。」——
PS,點和線差不多要連起來了
PS,謝謝諸君的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