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松田一大早就接到港灣的聯絡說飛行場姬倒下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松田只能著急的跑到港灣她們居住的海邊小屋,急切的問道。
「備胎,你來了。」正在玩模型的北方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下子撲到了松田懷里。
「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你叫我提督呢。」松田哭笑不得模了模北方的腦袋,從那天約定之後北方就一口一個備胎地叫著,雖然也挺可愛就是了。
「跟我來吧。」港灣的臉色雖然有點難看,但也沒有很慌亂,可以看出事情在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把松田帶進了飛行場姬的房間。
「嗚,嗚啊!」剛進入房間就听到了飛行場姬的呻.吟,她躺在地上,腦袋上頂著一袋冰塊就像感冒了一樣,離島正在邊上照看她。
「離島,她怎麼了?」松田走到飛行場姬邊上坐下,握著她的手模了模,是很健康的溫度,于是對著離島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她要進化了。」
「進化?進化會這樣的嗎?」。松田奇怪地問道,進化不就是咻的一下就完成了麼,又怎麼會讓飛行場姬這麼痛苦。
「問題是她是有選擇性的進化,在兩個分支中選一個,而現在那兩個進化體在她腦袋里鬧得不可開交,誰都不想讓誰,就變成這樣了。」離島對于這種進化也是皺了皺眉,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自己不能選嗎?」。
「不能,該說幸運還是倒霉,那兩個進化體都是很強的意識,根本不理她的想法。」
「你啊,你怎麼這麼倒霉。」松田模模飛行場姬的臉蛋笑著說道,她也吃力的睜開眼楮看著松田,仿佛在說怪我咯。
「叫我來肯定是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吧,盡管說吧。」
「我要讓你進到她的意識里面,去把那兩個亂搞的家伙教訓一下,讓她們安靜點。」
「我?我能做到嗎?」。
「在意識的空間里無視強度,只有精神上強大的人才能做主,而你的精神強度是毋庸置疑的。」離島又想起了松田的意志力,在被中樞棲姬打傷到那種程度之後還能每天和她說話,能憑自己的意志做到也算非常少有了。
「好吧,怎麼做?」
「接吻。」
「?」松田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不解地看著離島。
「親她的嘴,把舌頭伸進去交換唾液。」離島可能覺得松田沒听懂,又跟他說了一點細節。
「等等,這很不妙吧?」松田立刻說道,飛行場姬也瞪大眼楮看著離島,要不是疼的說不出話她早就大叫了。
「意識和意識的接觸,就是體液的交換,當然還有一種方式能交換體液,你要試試?」離島才不管松田怎麼想,看了看飛行場姬的下半身說道。
「那要不換你或者港灣?」松田還是覺得太尷尬了,感覺就像乘人之危一樣,如果是平時在飛行場姬願意的情況下他倒是不會拒絕。
「那個,要親妹妹什麼的,太害羞了,不行。」港灣搖了搖頭,雖然她很愛妹妹們,但是這樣激烈的接吻還是不能接受。
「我也是,我不想親一個女人,你是提督吧,你不去誰去。」
「綜上所述,飛行場姬,我要親你了。」松田實在沒辦法了,放棄了抵抗躺在了飛行場姬邊上,把她的身體掰過來對著自己。
「嗚,嗚!」飛行場姬瞪著松田不斷搖頭,不過依然被松田強吻了,第一次被親吻的飛行場姬很快失守,任由松田進入了她的嘴里,舌尖輕輕的觸踫在一起,松田也閉上了眼楮,進入了飛行場姬的意識中。
「這是」松田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看著自己半透明的身體一時間也很驚訝,居然真的成功了,再看看四周,這是一片很奇怪的空間,地面分為兩塊,一塊開滿了紅色的花朵,另一塊則是由鋼鐵組成的地面,這兩塊地方拼在一起怎麼看都格格不入。
‘轟’就在松田還在觀察四周的時候,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松田的頭頂無數艦載機盤旋,展開了激烈的搏斗。
「腦袋里被人這麼打,也真為難了飛行場姬了。」松田看著這場激烈的戰斗,不免心疼起飛行場姬了,為了減輕她的痛苦立刻向著這群艦載機的主人們走去。
「我說,差不多也該投降了,看看你的艦載機都差不多打光了,廢鐵就像廢鐵一樣消失多好。」白發的棲姬坐在她的 裝上面發出了愉悅的笑聲,白色的上衣配著黑色的裙子,黑色的皮鞋延伸出網狀結構把雪白的小腿包裹住,看起來精致又漂亮,最吸引松田眼球的還是腦袋上面的帽子,就像惡魔的雙角一樣伸展在空中。
「不要。」另一個棲姬也是白發,不過比起前一位囂張的坐姿她更像個安靜的公主,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基地里發起還擊,白色的秀發像瀑布一樣散落在身邊,腦袋左右都長著短小的尖角,從衣服上延伸上去的黑色物體遮住了她下半張臉,讓松田看不清她的長相,不過絕對是個美人,並且,胸.部很大。
「有客人?」彼岸花棲姬看到松田往這邊飄過來,拍拍手讓自己的艦載機都回來,艦載機們也乖乖停下攻勢降落在了跑道上。
「」中間棲姬也看了看松田,把自己的艦載機收了回來,一時間這個空間安靜了許多。
「你們好,我是飛行場姬的提督,能聊聊嗎?」。松田本以為要花好大的功夫才能讓這兩個死斗的家伙停下了,沒想到對方先停手了,看起來是可以交涉的對象。
「我認識你,我是彼岸花棲姬,那邊那個半死不活的是中間棲姬。」彼岸花棲姬笑著說道,自我介紹之後又指著中間棲姬說道。
「嗯。」中間棲姬很明顯也認識松田,點點頭看著他。
「能不能別打了,飛行場姬快被你們折磨的死掉了。」
「可以啊,只要對面的廢鐵乖乖消失就好了,多麼簡單,但是廢鐵就是不肯進廢鐵廠非要出來丟人現眼,連蟲子都知道的道理怎麼都不懂呢。」彼岸花棲姬惡劣的笑著,紅色的眼楮中也全是戲謔,毒舌屬性一覽無遺。
「轟沉!!!」泥人都有火氣,更別說中間棲姬了,她雖然有點沉默寡言,但是一直被彼岸花棲姬嘲諷還是非常生氣,身上冒出了黑色的氣息準備發起下一輪進攻。
「等一下,等一下,你不能好好說話嗎?」。松田連忙安撫了一下中間棲姬,接著踩著彼岸花棲姬 裝的臉來到了她身邊說道。
「誰說你可以上來了,連臭蟲都不如的人類。」彼岸花棲姬厭惡的看著松田揮了揮手,仿佛在驅趕著什麼。
「和這樣的我說話臭味會飄進你鼻子哦。」
「別靠近我,會懷孕的。」
「懷上的話孩子叫什麼?」
「可以的話真希望你去死上一次然後轉世之後變成我的鞋子讓我踩著走路。」
「這樣的話我會很興奮哦,畢竟彼岸花小姐的腳看起來那麼漂亮。」
「你!」彼岸花棲姬非常生氣的瞪著松田,和他互相傷害了十幾個回合都沒討到好處,對于高傲的她來說是不能接受的,但又說不過松田,只能恨恨的看著他。
「這樣說話太不方便了,想象一下」因為彼岸花棲姬和中間棲姬離得很遠,松田可不想兩頭跑,這時候想象力就發揮作用了,在這個奇怪的空間里只要敢想,就能做到。
在松田的腦洞下兩位棲姬的距離迅速拉近,接著在中間想象出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滿了零食糕點,順便生出三張椅子,三個人就像在喝下午茶一樣坐在了一起。
「為什麼打架,讓飛行場姬自己選擇不好嗎?」。
「不好,你也看出來了,我比她厲害多了理所當然該選擇我,是她偏偏要插一腳。」彼岸花棲姬率先說道,松田也默認了,剛剛進來的時候彼岸花棲姬確實佔優勢。
「我,更好。」中間棲姬沉默了一會,不服輸的說道。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你那些破銅爛鐵能干什麼啦,趕快把自己揉成一坨然後消失吧。」
「彼岸花棲姬,安靜一點。」松田打了個響指,憑空出現的紅繩以龜甲縛的羞恥方式把彼岸花棲姬吊在了空中,在她開口罵人之前松田拿起桌上的惠方卷塞進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動彈不得的彼岸花棲姬不斷地呻.吟,嘴里被塞著這麼大的東西讓她都快喘不過氣來,盡管不知道這個畫面代表了什麼,但是看著松田這麼對待彼岸花棲姬,中間棲姬本能的紅了臉。
「不如,你來選?我知道的,她喜歡你,你來選的話她肯定會開心的。」中間棲姬看著松田,平靜的說道。
「讓我選」松田看著兩個都很漂亮的棲姬陷入了難題,她們各有各的優點,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選了。
「咕,你這個人渣,禽獸,倒著爬行了一輩子的阿米巴原蟲,我絕對要殺了你!」彼岸花棲姬好不容易把惠方卷吞下,對著松田就是一頓傲嬌。
「彼岸花棲姬,這個怎麼樣?」松田不滿的看著彼岸花棲姬,拿起桌上有剛剛惠方卷兩倍粗的惠方卷二世遞到了她嘴邊。
「噫這個塞進來,不行,太大了,我絕對會壞掉的,不要!」
「那就安靜點。」
「不要,選我吧,不管怎麼看我都比她優秀吧。」
「我怎麼覺得中間棲姬比你優秀呢,比如胸.部,胸.部,還有胸.部。」
「不會吧,我就因為這個輸了,我,你這個人渣,嗚嗚嗚!」彼岸花棲姬氣的哭了起來,雖然她也不是很平,但是和中間棲姬比起來就明顯的不足了。
「不開玩笑了,我問你們,你們拼的那麼起勁,是因為進化後就能變成飛行場姬嗎?我是說你們的意識能夠代替她。」
「不是,在她選擇之後我們都會消失,飛行場姬只有外形會改變,她依然是她。」中間棲姬搖了搖頭,很平淡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那你們?」
「也許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吧,但是現在,我可以退出了,能夠和外面的人交流一次我就滿足了。」
「你說什麼,你看不起我嗎,我才不要你的施舍,我要親手打敗你才能讓她選擇進化成我!」彼岸花棲姬听了很不是滋味,裝著很生氣的樣子說道。
「你真煩。」
「停停停,我有一個建議。」松田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都是死賤死賤的傲嬌,明明都想著對方又不肯承認,典型的蹭的累。
「你們都是我的棲姬,誰消失了我都不希望。」松田握住兩只棲姬的手,雖然只接觸了這麼一點時間,但是他依然不希望她們任何一個人消失,如果就這麼消失了未免太悲哀了。
「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呸。」
「我有一個建議」——
「解決了。」松田的意識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慢慢睜開眼楮坐了起來,對離島笑著說道。
「那就好。」離島大概猜到松田做了什麼,反正事情解決了就好,點點頭離開了房間,港灣也松了口氣,把時間留給了松田和飛行場姬。
「飛行場姬,醒醒。」松田拍了拍還在裝睡的飛行場姬,這家伙還以為被他親了覺得害羞不敢起來。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那個方法叫做解決嗎?」。飛行場姬睜開眼楮,不滿的看著松田說道。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我就個而言,還是覺得你們三個里你最可愛,當然不喜歡你的樣貌發生變化。」
「可愛什麼的,哼,那是當然的。」飛行場姬傲嬌的哼了一聲,接著靠進松田懷里抱住了他。
「怎麼了?」
「你說的是真的吧,那我以後就,只,只做你的飛行場姬。」飛行場姬的臉紅的都能煮開水了,聲音也越來越小。
「嗯,約好了。」松田看著懷里這個可愛的女孩子,漸漸地靠進她想要親吻她的嘴唇
「你這人渣,想對我做什麼!」飛行場姬突然暴起,把松田推到了一邊怒罵道。
「彼岸花你出來的真不是時候。」松田揉了揉被撞疼的腦袋無奈的說道,這就是他想出來的辦法,彼岸花棲姬和中間棲姬都住在飛行場姬的身體里面,時不時出來換一下人,和響一樣的生活方式。
「少廢話,這個身體也算我一份,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說什麼啊,這明明是我的身體。」
「胸.部,變小了」
「你們三個,可別打起來啊,反正打的都是自己。」松田看著能夠在一秒鐘內飾演三個角色的飛行場姬被逗笑了,這樣有趣的畫面估計在短時間內都能經常看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