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方櫻雪國公爺臉上不太好看,方櫻雪是自己的親孫女,她的想法自己全知道,其實方櫻雪是什麼性格的國公爺也是一清二楚,因為自己也要了解幾個兒子和媳婦的性格還有能力,才能更好地掌家,這里就包括了他們怎麼教導兒女。
當時他知道方櫻雪來找過玄妙兒,但是他沒干涉,也是想看看玄妙兒的能力。不過方櫻雪出嫁之後的事情,自己確實不知道了,要不然也不能讓她與玄紫兒和美月郡主一起鬧出那麼大的事。
所以現在國公爺的道歉很真誠,因為方櫻雪後來不是只與玄妙兒強花繼業,而是想要了玄妙兒的命,盡管那是方櫻雪出嫁後的事,也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是作為方櫻雪的祖父,他還是道歉了。
玄妙兒哪能敢接受這麼大人物給自己道歉︰「您老不要這麼說,其實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我對方小姐確實也沒有手下留情。」
國公爺听了非但沒生氣,哈哈哈的笑了幾聲︰「今日見了你,我也就放心了,有你在,繼業在永安鎮也就沒什麼危險了,如果玄小姐有事情,可以去國公府找老夫,老夫一定鼎力相助。」
玄妙兒也不客氣︰「那妙兒先謝過方國公了。」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高興?」花繼業手里拎著燒花鴨進來,他這可是一路帶著小跑去的,生怕自己的外祖父為難玄妙兒說什麼。
國公爺看著花繼業︰「你小子很護短,回來咱們準備吃飯,我去廚房看看。」
等到國公爺出去了,花繼業湊上來小聲問︰「我外祖父沒說為難你吧?」
玄妙兒笑著看向花繼業︰「他老人家特別好,怎麼會為難我,再說你覺得我像是能被為難住的人麼?」
「那你們說了什麼?是不是說我了?」花繼業試探的問。
「保密,你要是想知道去問你祖父。」玄妙兒雙手擺在懷,就是不說。
花繼業圍著她︰「妙兒,透***免得晚上我外祖父又用話試探我,我外祖父很精明的,總是問我的措不及防。」
玄妙兒看著眼前的花繼業,然不住笑︰「花繼業,你要相信自己的聰明,我也去廚房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說著往外走。
花繼業攔不住也跟在她身後︰「在你們面前,我覺得我不聰明了。」
「有自知之明啊,花繼業。」說完玄妙兒忍不住放聲笑出來。
國公爺出來笑呵呵的︰「吃飯了,難得與玄小姐見到,听聞玄小姐的畫技絕妙,一會老夫還想請教一二呢。」
說起了畫畫,玄妙兒興致很高︰「好啊,說畫的事,我可是能說上很久,您老可別嫌我煩了。」
「怎麼會,老夫要不是為朝堂事情牽絆,也想能出去游歷畫下這些美景啊。」
「外祖父,等過幾年國家穩定了,你就告老還鄉,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好,咱們先吃飯。」
飯桌上花繼業和玄妙兒偶爾斗句嘴,倒是惹得國公爺忍不住笑,盡是歡樂。
吃了飯之後都去了書房,因為這個院子剛買的,東西並不齊全,不過這也不影響三人對畫畫的興致,有什麼用什麼,反倒畫的別有風味。
到黃昏玄妙兒才回了家,原本還擔心國公爺不好相處,或者是說什麼門當戶對之類的,看來是自己想多的。
次日國公爺要回京城了,玄妙兒準備了不少的禮物,帶著去相送,國公爺倒是不客氣,全都收下了。
國公爺走了之後,這個院子便是花繼業暫時的落腳處了,因為花繼業自己的那些地方不能暴露,花家說不成哪天就要賣宅子了,並且花繼業現在也不願意每天都回去。
花家的宅子里,花老爺又是站在院子里中嘆氣,因為也許這個宅子真的要賣了,想著自己一個小商戶,以前住在哪個小四合院里,然後結識了華繼業的娘,自己的生意蒸蒸日上,才賣了這個大院子。
剛搬進來的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走幾圈才安心,後來自己擁有的越來越多,妻妾,兒女,金銀,自己書名都是好的,為什麼會落到今天的田地。
想著為什麼的時候,花老爺心理一涼,為什麼,因為自己的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給的,她走了,這些也要收回了吧,花老爺很後悔當初的做法,如果沒有害死她,或許今天就不一樣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看著這院子里一草一木,也許很快就是別人家的了,自己的心里就疼。
正當他想的出神的時候,花繼明和花繼景他們回來了,明顯是一路上幾個人受了不少苦,這袍子邊都刮壞了。
一進院子,就都跪在花老爺面前。
花繼明先開口︰「爹,我們在外祖家待不下去了,他們整天橫眉豎眼的,這些我們都忍了,可是他們陷害我們偷盜,又陷害我們勾引丫鬟,我們真的待不下去了,只好回來了。」
說完這花繼明嚎啕大哭,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來。而他的妻子還有花繼景也都抹著眼淚。
蘭夫人听聲也跑了出來,趕緊到自己的兒子跟前,也跪下,模著兩個兒子的臉,心疼的臉呼吸都困難了,這兩兒子瘦的都不成樣子了。
花老爺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他現在滿心的火氣看向蘭夫人︰「你的娘家就這麼對咱們?以前他們就是個街邊擺攤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年幫襯,他們才做了生意買了宅院,咱們這才剛落破,他們就翻臉不認人了?」
蘭夫人沒想到自己娘家這麼無情,她拉著花繼明的手︰「繼明,你說,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外祖父最疼你們兩了,怎麼能這麼對你們?」
「娘啊,以前外祖父喜歡我們,那是我們去了就給他們帶金銀,帶禮物,現在這是寄人籬下去,還能指望他們對我們如何?舅母更不用說了,連飯菜都是與人家不一樣的,我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花繼業明說的悲切,並且一點沒有說假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