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隨便說說,我現在正好有事想月兌給你們,你們既然想為我做事,就順便幫我做了吧!這次的土地改革雖說他們都同意了,可還是缺一些表率使他們願意施行,你們就來當這個表率。」
「還有我希望你們能盡力為我收復一些人才要是實在收復不到,收羅一些普通門客也行。」肖揚決定暫時只交給他們這兩件事,其它的事交給他們,他們也辦不好。
從這一天開始肖揚也算是真正的閑了下來,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肖揚可是很清楚自己還有一件事沒有辦。另外兩個富賈大商真正的死因,肖揚可不認為這兩人真是被殺手給殺死的,這兩人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才被滅口了。
肖揚從投靠自己的那幾名富商的口中得知,這兩人是之前鬧土地兼並鬧的最凶的兩人,要是背後沒人支持他敢這麼做鬼才會相信。
而就算去問那名所謂被「關押」的犯人也沒有用,因為他「殺人」這是事實,起碼在外界人認為兩人就算他殺的。
其實這兩人可以說是他殺的也可以說不是他殺的,據肖揚後來的了解這兩人其中的一人宴請另一人去他家喝酒,而隨後這位殺手才進入找他倆討要報酬,最後他倆不給報酬才被殺手暴起殺死。
不過肖揚很確定當場應該還有第四個人存在,或許不在房內但一定隱藏在一個地方觀察著整個局面的走向。那名殺死雖對兩人砍了兩劍,但這兩名富商還沒有死,這名殺手顯然是留有余地的,而且他明顯是被坑了。
因為在他動手之時,縣府里的官兵便已經向富商的宅子趕了過去,這實在是太巧合了。這也是那背後之人太過于急促的原因,他很害怕被別人抓到自己的把柄且與官府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
在殺手得知官兵來了之後也沒有去管這兩人了,想快速的逃離現場,不過他坐位一個殺手就算很著急應該也大致能感覺到這兩人沒死,不過在事後他又沒有辦法反駁,再加上他看不見不知道兩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傷口。
其實這也只能怪秦國的驗尸技術太爛了,不只是秦國應該說這個時代的驗尸技術太爛了,肖揚卻可以觀察得出來其中兩個富商最致命的傷口與其他傷口是不一樣的,就算那人非常的刻意去模仿,但當時時間畢竟非常的緊迫是不可能做得非常完美的。
那隱藏之人雖與殺手一樣都是用的劍類武器,可是他們用的種類卻不一樣,一把是普通的劍器,而另一把則是一柄短劍。
肖揚現在也是一陣頭疼,那背後之人既然做了這麼多顯然就是不希望自己暴露了,不過肖揚這麼長時間還不定殺手的罪有可能會反而令那人起疑。
肖揚雖然可以將那名殺手治罪然後草草了結此事,反正世人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不過肖揚並不想這麼做罷了,而且現在的肖揚也急需打出自己的名聲。
化解土地矛盾與土地改革也能使自己增加名聲,可這些名聲終究是偏向政治方面的,而肖揚想憑借這次的殺人事件在江湖上打出一些名聲。
要是這一件事也能順利完成那麼肖揚此行來譙縣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肖揚覺得也是該找一個時間與囚牢內的那名殺手好好談一談了,不過並不是現在。
現在土地改革才剛剛運行,每天都要一大堆的事等著肖揚來處理,這幾天的代理縣令也當得肖揚無所適從。
也不是說肖揚處理事務處理的不得當,而且正好相反在眾官員的眼中這五歲的小公子不論是遇到什麼事,不論是大事還是小事,都能分門別類、井井有條的處理好,肖揚所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只有處事成熟老練、一絲不苟。
他們也漸漸地模通了肖揚的性子,一些大事上你可以提不同的意見,但肖揚決不允許明嘲暗諷,也不像當初自己等人所想的那樣听不進別人的意見。
只要是你提出了意見肖揚都會當初與眾人討論意見的可行性,要是最後大家都同意了肖揚便會派人去施行。
而且肖揚賞罰都很分明,待人也很和善不會擺自己公子的架子,所以漸漸地眾官員也不再暗地里與肖揚唱反調了,到最後反而有一些官員主動配合起肖揚。
這一切都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就只有肖揚一人覺得不怎麼舒服。肖揚並不喜歡這樣每天坐著看著面前的公文每天批改,這種事情很單調、無聊與肖揚所喜歡的生活完全是相駁的,肖揚所想要的是那種舒適、自由、逍遙自在的生活。
即便肖揚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但為了以後與自己身份考慮,肖揚也只能耐著性子一件件的處理好。
其實自從肖揚對這種生活方式不感興趣後,便慢慢地將權利還給了田儀,這些事本來就算這位田縣令以往該做的,現在只不過重新還給他而已,肖揚也想從這一點看出古代官員是如何處理政務的,與自己所學的知識結合起來以便自己日後處理相關的事宜。
過了半個月後肖揚剛看完了田儀所處理完的公文,其中合適的肖揚便會叫人去施行,不合適的肖揚就留下來準備在第二天時與田儀再商談一下。
「也是該去見一見他了。」肖揚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發現已明月高懸,應該剛剛到了二更天十一點鐘的樣子。
肖揚沒有和任何人說自己要去那,哪怕是隨自己而來的三百護衛也沒有告訴,因為這件事肖揚就連嬴政也不想讓他知道。
肖揚現在再怎麼說也到了五級,肖揚想故意隱藏就連月神與趙高都應該發現不了,更何況是這些只有兩、三級的護衛。
肖揚沒過多久便趕到了此行而來的目的地——譙縣牢房。天氣剛剛入冬再加上牢獄之內本就有一種幽冷之氣,使將整個牢獄更加的陰冷了,普通人站在外都會覺得瑟瑟發抖。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