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族後山,蕭婉晴一個人在那里想著什麼。每當空閑的時候她就會來後山轉轉,既可以放松一下,又可以欣賞美景。
「婉晴,想什麼呢。」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她的心微微一顫,眼里有復雜之色。
「出來吧,你怎麼有心思來蕭族。」蕭婉晴無奈道。
「沒辦法,我被人欺負了,婉晴你不應該幫我出氣啊。」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從虛空之中走出一個美麗的女子。
美得驚人,美得出塵。
「婉晴見過三小姐。」蕭婉晴向女子行禮道。
「婉晴,你還是介意那天的事情嗎?你清楚,雖然我看起來擁有一切,可是……有些時候我也做不了主,只能順從他們的意思。」女子見蕭婉晴向自己行禮不知道為什麼,好痛,好痛,如果可以回到從前該多好。
這個&}.{}人就是把蕭炎捉弄了一番的那個女子,商會總盟的經理,寧靜。
「我只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罷了,在我的心中你永遠是我的姐姐,不會改變,那一次如果不是你我和雨婷或許已經都死了。」蕭婉晴露出了一個微笑,向寧靜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果然還是一點都沒變。」兩女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異口同聲道。
「你怎麼會來靈州,還有誰敢欺負你,你不欺負別人就算不錯了。」蕭婉晴對寧靜道。
「就是你蕭族的人欺負我啊,正好你幫我收拾收拾他。」寧靜笑道。
「誰。」
「還記得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對你說過什麼。」寧靜微笑道。
「當然,某個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叫我繞路被我教訓了一頓。」蕭婉晴道。
想起當初的日子,她們似乎又恢復到了那個時間,兩個人親密無間。
「是啊,不過在那以後我不是變勤奮了許多。」寧靜道。
「怎麼啦,為什麼忽然提這個。」蕭婉晴詢問道。
「幾天前,我去拍賣行正好遇到了一個蕭族的子弟,居然敢當著所有人的面叫姐姐繞路,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一頓啊。」擰靜氣憤道。
「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出一億拍下斗技的土豪姐吧。」蕭婉晴似乎想起了最近靈州一直議論的人,一想起那個女人一出手就是一億靈幣大家都罵土豪。
「姐姐我只是小小報復一下而已,而且那部斗技如果僅僅只以兩百萬靈幣就拍走了太掉身份了。」寧靜道。
「那部斗技是我為了補償蕭族的,級別其實是仙階低級,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自來靈州。」寧靜緩緩說出了一個事實。
「仙階!」蕭婉晴壓下自己的震驚道。
她清楚寧靜的身份,可是在外人看來擁有一切的寧靜卻也有她不能說痛苦,這一部斗技足以證明了她對自己的回報。
「好了,一切真的都過去了。你也不用自責,我們是好姐妹,我從來沒有怪你。」蕭婉晴安慰道。
「這部斗技我已經讓人送給了蕭炎,或許他可以幫你解除封印。」寧靜道。
「果斷是他。」蕭婉晴無奈道,在蕭族之中面對一個如此美女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除了蕭炎,蕭婉晴想不到別人。
「不過,他欠我十億靈幣,這個我就收下了,另外他還欠我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就讓他免費替你解除封印吧。我相信他不會拒絕,這樣才對得起那部仙級斗技。」寧靜道。
「果然是奸商,一年不見,你的手段又變厲害了。這部斗技居然幫你這麼多,還說還我的。」蕭婉晴不悅道。
「我總要給外公會長一個交代吧。」寧靜笑道。
「你就這麼有信心蕭炎可以達到你希望的高度嗎?」。
「相信,我曾經也說過同樣的話,我絕對相信他可以。」寧靜道。
兩姐妹一年時間沒有見面,見面之後自然有許多話說。
可是一道聲音打破了兩個人的談話。
「小姐,蕭軒長老說有急事要見你。」一位侍女道。
蕭婉晴雖然不喜還是回答道︰「好,我馬上去。」
蕭婉晴和寧靜一起去了大殿。
「婉晴,蕭天和其他長老呢?」蕭婉晴剛到大殿,蕭軒立刻就對蕭婉晴道。
「長老應該有事,什麼時候你先跟我說吧。」蕭婉晴道。
蕭軒長老剛想說什麼,卻看到了寧靜,他立刻恭身道︰「見過三小姐。」
「說吧,我想在蕭族,婉晴應該有權力知道任何事。」寧靜道。
蕭軒長老猶豫了一會兒,這才說︰「雨婷那丫頭說蕭炎是個負心漢,要我把拍賣行送來的一部斗技扔到獸區,我舍不得私自打開來看是一部仙階功法,我當時就嚇傻了。當我趕回蕭族時,蕭炎居然一個人前往了獸區,我估計他是去了獸區尋找這部斗技。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回來想請各位長老給個主意。」
蕭軒用最簡單的話回答道。
「這丫頭,又給我惹麻煩,蕭炎是不是負心漢她怎麼知道,盡給我惹事。」蕭婉晴拍拍自己的額頭道,但是那份寵愛卻不少。
「蕭炎去了獸區?」相比蕭婉晴,寧靜對蕭炎的關注較多,雖然她也喜歡蕭雨婷,但是現在的蕭炎可是她的希望和財富啊。
「這部斗技本來就是蕭炎的,不用向長老匯報了。蕭軒長老,你親自去一趟獸區,把蕭炎帶回來。」蕭婉晴道。
「這,婉晴,這可是……」蕭軒長老猶豫道。這可是仙階斗技,整個靈州也沒有一部仙階斗技,如果如此給一個沒有加入蕭族的人如何服眾。
「把斗技給我吧,我的時間還有幾天,婉晴蕭炎的事情交給我吧。十個億,我可不會讓他死了。」寧靜道。
「啊,寧靜,你……」蕭婉晴不解道。
寧靜從蕭軒長老手中接過斗技,消失在了蕭族。
「不用詫異,這部斗技本來就是三小姐送給蕭炎的。蕭族也沒有權力干涉。」望著一臉肉痛的蕭軒長老,蕭婉晴安慰道。
可憐的蕭炎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那部斗技又回到了那個他又謝又恨的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