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會議室。
藍彬一件黑色的長袍,坐在首位之上。其余藍家的人都到齊了,他們望著藍彬有著濃濃的疑惑之色,難道又有新的任務了。
「隊長,你這次叫我們來干什麼?」玄天道。
「艷彩,你可以說了。」藍彬向艷彩點了點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些事情都是媽媽告訴我的。」艷彩似乎想起了她媽媽,輕輕道。
……
妖族聖地,某處森林之中。
在森林之中,有著一個清澈的湖泊,湖水清涼,帶著絲絲靈氣。在湖泊的周圍有著幾個小房子,裝飾得十分漂亮。
這里是妖族的禁地,在這里生活著妖族一個特殊的種群,人魚一族。人魚一族既不屬于妖族一脈,也不屬于聖女一脈,她們獨立之外,和聖族一樣。
而艷彩的母親和父親都是這里的一員,他們原本在這里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無憂無慮,可是他們有一天對這種千篇一律的生活產生了厭煩于是他們打算偷偷離開妖族聖地。去大陸之上見識一下大陸上的繁華,可是他們的夢想很美好,可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他們一點都不清楚他們對人類的吸引力。
自從妖族聖女隕落後,妖族封閉不再過問世間的紛爭,人魚在創世大陸其它地方也已經滅絕了。
艷彩的父親是帝皇強者,她的母親也是帝王巔峰,這樣的組合在創世大陸偏遠地區或許可以說很強但是在其它地方根本不值一提。
在其它家人的幫助下,他們順利的離開了那片樂土,那片對他們來說如同囚籠一般的樂土。
外面的世界是那麼的美好,這里有著各種各樣的魔獸,有著形形色色的人,這里他們可以體會到與在妖族不同的樂趣。
在一天,他們遇到了一個被佣兵團追殺的女子,他們心中的那份善良讓他們出手救下了那個人。佣兵團所派出的人只有一個帝王,其余的都是帝王以下,但是他們兩個只是把他們趕跑了,可是卻沒有要了他們的性命。
那名被救的女子那時已經奄奄一息了,幾乎沒有了生活下去的機會了。望著那個悲慘的女子,艷彩的母親動了善心,她逼出了自己體內的一滴精血打入了女子體內,從而救下了女子。
女子萬分感激,表示一身願意為婢為奴,一身伺候他們,可是艷彩的母親拒絕了,並且讓那個被救的女子自己回家去,那個女子無奈只好答應了。
可是,善意得來的卻是惡報。
一個月後,艷彩的父親和母親卻陷入了那個佣兵團的圍殺之中。
兩個帝至尊,五個帝皇。在他們的邊上站著的一個女子正是他們當初救的那個女子。只不過,她此時已經眼中滿是眼淚,在艷彩母親和父親的注視下低下了頭。
當艷彩的母親看向她時,她居然直接跪下來了,眼里盡是後悔與無奈。
而那個為首的人望著艷彩的母親和父親眼里盡是貪婪之色。他們的一滴血就可以將一個快死的人救活,那麼她們該多麼值錢啊,他的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一場毫無懸念的戰斗爆發了,艷彩的父親在悲憤交加之下自殺了。艷彩的母親本來也打算自殺,可是她卻感受到了自己月復中的一個新的生命,最後她哭著答應了那個為首的人所有的條件只是為了可以讓自己的孩子順利出生。
那個佣兵團的團長自然又驚又喜,已經逼死了一個人,這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損失,因此他不敢再逼艷彩的母親了,現在艷彩的母親自己主動答應配合他們他自然高興。
于是他們被帶到了他們的佣兵團,艷彩的母親被他們封印了斗氣,關在了一個棟房間里,每天被人輪流守護。
數年之後,艷彩的母親生下了艷彩,艷彩天生就是斗帝並沒有被傳送到下位面,自然也受到了那個佣兵團的軟禁。或許是他們並不想逼迫艷彩的母親,他們將她們母女軟禁也沒有欺負他們。而艷彩的母親也每個月給他們一滴精血,雖然稀少他們也沒有辦法。這一個月的世間卻可以相當于十年的能量。
可是不久前,這種默契被一個黑衣女子的到來打破了,那個黑衣女子很強,她獨自一人從進入佣兵團駐地,幾十個帝靈境想去攻擊她的人,都變成了一尊冰雕,這個女人似乎渾身散發著寒氣。就連那兩個帝至尊都不是那黑衣女子的對手,黑衣女子來到了艷彩母女的房間帶走了艷彩。
艷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她醒來時就出現在了一片森林中,還有一群黑衣人在追殺她,沒有任何生活常識的她只好想前跑,最後昏迷在一棵樹旁遇到了藍彬一行人。
會議廳中的氣氛有些沉悶,遠遠不是上次可以相比的,誰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經過居然會是這樣的。
可是滿腔憤怒卻無法發泄,從艷彩的講訴中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判斷艷彩所說的那個佣兵團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而且他們還擁有著兩個帝至尊,藍彬想要對付他們就必須從家族調人。
還有就是艷彩所說的那個神秘女子,她究竟是誰。她既然將艷彩救了出來為什麼不順便帶走艷彩的母親?還有,為什麼會這麼巧居然會將艷彩留在藍家那邊,還正好讓藍彬他們遇上了呢?這一切都是一個迷。
雪參走過去,將滿是眼淚的艷彩擁入懷中。
「隊長,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玄天道。
「我只有看看家族能否查出什麼線索,對了艷彩,你還記得什麼嗎?比如,他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藍彬問道。
「他們有一個帝至尊叫蕭勛,還有就是他們的衣服上有一把銀劍。」雪參輕聲道,她此時也很痛苦,只是默默的流著眼淚。
「雪參,你帶她回去休息吧。」藍彬無奈道,原本就覺得艷彩有點特殊,沒想到她居然還真是一個三無少女。
雖然艷彩的實力有帝王下品,可是她卻根本不知道如何用,她的母親似乎也沒有教導她這方面的知識,不然那個佣兵團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蕭勛,蕭勛,為什麼這麼耳熟。」藍彬念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听過一樣可是就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