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見蘇洛冉款款來遲,隨即笑道「九弟妹跟九弟果然恩愛,都日上三竿了還在房內恩恩愛愛呢。」
蘇洛冉笑臉一紅,便笑道「讓大嫂笑話了。」
「瞧瞧,還會臉紅了。」太子妃笑的相當**起來。
「洛兒,這個發飾好特別,好像斷梳,還有流蘇墜兒,真是特別有好看。」依蘭專注的看蘇洛冉的發飾好半晌才說道。
「這時炘炎為我定做的,喏,給你看看。」蘇洛冉取下發飾給依蘭看著。
「真是精致呢,大嫂你看看。」依蘭把發飾遞給太子妃。
「是很精致呢。洛兒的命真好,有如此深愛自己的夫君呵。」太子妃甚是艷羨的把發飾還給蘇洛冉,看著蘇洛冉重新別在發髻。
「大嫂,八嫂你們此次前來可是為了華宴的安排而來?」蘇洛冉別好發飾,直截了當的說。
「可不,那柳鶯讓我管歌舞安排。正想來問問九弟妹呢。」太子妃皺了皺眉頭,沉思一會說著來意。
「歌舞?」蘇洛冉心里一沉,會場由她來安排,而歌舞卻由天元國的太子妃管轄,如此差別,難道故意告訴天元太子妃不如她蘇洛冉不成?這是不是挑撥離間的另一種解釋?
「正是歌舞,洛兒,你的臉色似乎不好。」太子妃看向蘇洛冉,揣測是什麼讓蘇洛冉听到歌舞臉色微變。
「八嫂,柳鶯讓你負責什麼?」蘇洛冉瞬間覺得這里貌似陷阱真的很大,很認真的問著依蘭。
「管絲竹和禮炮。」依蘭眨眨眼,很是奇怪。
「大嫂,你可知昨天上午柳鶯來我住處讓我負責什麼,又是如何說道的嗎?」。蘇洛冉身體一稟,感到了絲絲危機。
「柳鶯說了什麼?」太子妃微微皺眉。
「柳鶯說你們都挑選好了,只留下餐飲和會場布置,讓我選一個,我選了會場布置。」蘇洛冉皺眉加深「為了怕我一個人完不成,還讓炘炎一起加入進來安排。」
「會場安排給你?這柳鶯究竟要做什麼?」太子妃也感到柳鶯的不懷好意和安排的不恰事宜。
「洛兒也不知道,大嫂,你看這可如何事好?」蘇洛冉干脆把這個矛盾踢給太子妃,讓太子妃全權處理。
「反正都是我天元王朝的事兒,如果洛兒覺得你做這件事會被人利用,那就說是協助我一起做的好了。」太子妃想了想,如果這個會場布置的好,也算是幫她在規劃和統籌上出了名氣,也不吃虧。
「有大嫂這句話,洛兒就放心了。那大嫂你剛剛說的那些歌舞曲目,今天炘炎倒是定下了1個,柳鶯也定下了1個。一個是七弦琴彈奏《春江花月夜》,一個是越劇《五女拜壽》。」蘇洛冉說著昨天上午定下的曲目,等待太子妃的接話。
「既然如此,那我定的歌舞曲目就以江浙的名段來定好了,待會我去找柳鶯談她滄浪國可有其余曲目添加。」太子妃一點即通,便想到了準備哪些曲目比較合適。
「絲竹嘛,就以我江浙的絲竹樂器為主好了。」依蘭附會道。
「如此甚好。」太子妃點點頭,便起身說道「洛兒,你跟依蘭多談談,我先去會會那柳鶯,順便去了解下她葫蘆里賣了什麼藥。」太子妃說罷,便走到蘇洛冉耳畔落下一語「告訴九弟,狼禍與滄浪有關,大哥和大嫂不會坐視不管。」
蘇洛冉看著太子妃遠走的背影,回味著剛才太子妃走到身畔低語的內容,甚為不解,看樣子待會要親自問問炘炎才是。正在思索間,依蘭走進蘇洛冉笑道「洛兒,我想看看悠揚。」
蘇洛冉真誠的露出笑容,點點頭,喚碧綠抱來悠揚給依蘭看,看的依蘭是心花怒放。不停地逗弄悠揚。「洛兒,洛兒,他在笑呢,好可愛,我也好想生一個。」依蘭率真的說道。
「那我們就生一個。」炘烙剛好走進來,就听見他媳婦揚言要生娃,竊喜在心底蕩漾出來,看向蘇洛冉笑道「洛兒,我來看我的小佷子了,喲,這就是悠揚吧,真可愛呢。」說完就走到依蘭身邊逗弄著悠揚。「洛兒,這悠揚長的倒是跟炘炎挺像。」
「廢話,男孩像爹。」依蘭白了炘烙一眼,抱緊悠揚怕炘烙來搶女圭女圭,一副防狼的眼神,逗得炘烙哈哈的笑了出來。直接把炘炎從房內笑了出來,皺著眉頭的炘炎看著炘烙大笑不止,再看看在依蘭懷里笑的手舞足蹈的悠揚有些吃味。
「這逆子,在他老子我懷里的時候就沒笑的這麼燦爛過。真是氣死我了。」炘炎西子捧心的做著憤恨狀,逼得蘇洛冉眼角直抽抽,而炘烙則挑釁的看著炘炎「說明你兒子喜歡我這個慈眉善目的主兒。」
「胡扯,就你這尊榮,怎麼看怎麼凶神惡煞,哪有我這模樣的溫柔如水。」炘炎走了過來,環住蘇洛冉的***宣告所有權。
「那你過來讓你兒子笑個給我看。」炘烙似乎不挑釁就不痛快。
「怕你不成?」炘炎松開蘇洛冉,走到悠揚面前,對著悠揚下命令道「給你老子我笑個燦爛如花看看。」
悠揚看著老爹眼角凶惡,嘴角癟了,哇一聲哭了出來。把依蘭心疼的跺了跺腳,對炘炎喊道「你這個家伙,離我佷子八丈遠,不許靠近,看把我佷子嚇得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炘炎瞬間石化,看著很不給面子的還在嚎啕大哭的兒子,在看向笑的前仰後合的炘烙,眼角直跳,嘴巴緊抿「炘烙,我手癢,你在笑當心我撕了你的笑臉。」
「就怕你沒這個本事。」炘烙跟炘炎十多年都是對打的交流方式,似乎只有對打幾招才能知道對方安好。
「就怕你武功荒廢已不是我的對手。」炘炎冷哼一聲,長袍撩起,對著炘烙就發起進攻。
依蘭趕緊抱著悠揚走到蘇洛冉身畔,跟蘇洛冉坐到亭子里,看著亭子外倆男人過招。
如果說炘炎跟滄月對打是爭強好勝的惡斗,那炘炎和炘烙則是點到為止的比試。兩人掌風所到之處並未損傷院內的任何事物,兩人並未用劍比試,僅是拳打腳踢。看著兄弟二人的特殊交流方式,蘇洛冉款款的笑了,對著依蘭說道「趕緊為炘烙生一個,真想看炘烙當爹以後會不會跟炘炎一樣淡定。」
「你覺得炘烙會緊張嗎?」。依蘭一臉好奇。
「試試不就知道了?」蘇洛冉YIN誘著依蘭去生娃。
「有道理。」依蘭單純的點點頭,煞有其事的說道「為了看炘烙是不是會失魂落魄,患得患失,神經緊繃,生個娃也不錯。」
炘烙听到她老婆碎碎念如何讓他心魂失措,瞬間冷汗劃過心間「洛兒,不許教壞我媳婦!」
「我的媳婦還不是你能管的,她是我管的。」炘炎繼續纏著炘烙對打,嘴巴還很損的說道「洛兒繼續教,氣死炘烙幫我報仇。」
「哼,你皮癢了不成,看我不打死你。」炘烙眉頭緊皺,掌風對著炘炎越發犀利,但是唯獨不帶內力。
「老子我銅牆鐵壁,怕你哇。」炘炎挑眉,相當不怕死的回到。
「早上跟洛兒在房內,你還挺中氣十足嘛。」炘烙繼續損這炘炎,卻讓蘇洛冉微微的臉紅了。
「洛兒,你臉紅了呢。」依蘭跟發現新大陸一樣,對著蘇洛冉好奇的大聲說道。
「依蘭,別說了。」蘇洛冉,抱過悠揚,有些想逃離的感覺,惹得依蘭一直在後邊說「炘烙,你贏了,洛兒臉紅了。」
「嗯,你夫君我當然厲害。」炘烙笑得很自信。
「碧綠,送客。」炘炎抽身飛到蘇洛冉身邊,環著蘇洛冉走向屋內,邊走邊喊碧綠送客,頭也不回的關門,幫蘇洛冉遮丑。
炘烙和依蘭相視一笑,這對冤家竟然這麼快和好了。
夜晚的陰雨霏霏,看著外面稀稀拉拉的小雨,蘇洛冉坐在窗前看著夜雨,眉頭微皺,如果明天還下雨這該如何?如何順利采辦?
「娘子,你可是為了明天的采辦而心神不寧?」炘炎從蘇洛冉身後環了過來,半蹲著看向蘇洛冉,緩緩說道「礎潤而雨,月暈而風。我看礎的濕氣不大,明天或許是個好天氣哦。」
「哦?你如何知道明天天氣晴朗?」蘇洛冉眨了眨眼,對炘炎的博學多才甚是好奇,古代又沒有天氣預報,如何知道第二天天氣?
「娘子竟不知日暈三更雨,月暈午時風。雲向東,一陣風;雲向西,披簑衣;雲向南,雨連連;雲向北,一陣黑。瓦塊雲,曬死人。天上鉤鉤雲,地上雨淋淋。魚鱗天,不雨也風顛。」炘炎拂了拂蘇洛冉的垂發,繼續笑道「久晴夜風雨,久雨夜風晴。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況且雨打五更,日曬水坑。看看是否雨落到明早五更便可知。如果娘子還不信的話,雨停後不如看看那蜘蛛網,如果掛水珠,保你一天無雨,晴空萬里。這也是物極必反,陰陽互換。」
蘇洛冉張了張嘴,她的相公竟然對天氣預測這等事也有研究,瞧瞧這出口成章的諺語,听听這雨停雨落的預測,若論野外生存能力,古人更勝現代人;若論觀天時曉當下,古人更當之無愧的完勝現代人。敬佩之心油然而生「相公,時至今日,我才知相公學富五車,汗牛充棟。」
「娘子謬贊了。」炘炎喜上眉梢,嘴上謙恭但是心里卻傲嬌了一下下「與其看著雨愁上心頭,不如想想明天采買如何更有商業價值。娘子既然答應那滄月1年為限做他滄浪國皇商,就借此機會早些籌謀才是。即是皇商,而你家相公我又是天元國的王爺兼戶部尚書,自然牽扯到通商與戶籍權衡,娘子可想到什麼法子既讓天元的貨品出口滄浪,又讓滄浪國內自產自銷,拉動NEI需,促使經濟繁榮,交好邊界貿易,增添財富來源,例如娘子的青雲鴻翔宴。但是娘子,你切不開考慮滄浪的醫術營銷與滄浪武將整裝提上結合,這對我天元不利。知否?」
蘇洛冉挑了挑眉,不答反問「相公為何以為我心中有經商的月復案了?為何相公這麼篤定我已經有了解決方案?」
「呵•」炘炎許是蹲麻了,扶著椅子站了起來,坐到蘇洛冉旁邊,倒了一杯香茶,低眉淺笑「如這都不知,怎麼百丈之內為夫?」
關注官方QQ公眾號「17K小說網」(ID︰love17k),最新章節搶鮮閱讀,最新資訊隨時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