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啟坐在沙發上，靜靜的品著紅茶。
「現在剩下的英靈有Archer、Saber、Rider、Besaker。」莉莉婭娜一臉正色，「接下來我們有什麼指向嗎？行動方面的？」
楊羽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像小貓咪一樣的眯著眼楮，似乎很舒服的樣子︰「唔……據我了解，我們在這里的這件事情是保密的，也就是說，現在在明面上的是兩騎士與一個騎兵。三王嗎……」
莫德雷德哼著小調︰「也就是說……最後一次了嗎？戰爭……」
姬啟沉默著，之後站起來，一錘定音。
「那麼掀起決戰吧。」姬啟是這樣說的。
「可是……你還沒有完全恢復啊？」楊羽訝異的說，「你現在這個狀態，可以打過全盛的金閃閃嗎？」。
姬啟皺著眉︰「他與我都是認真起來可以一夜結束聖杯戰爭的存在，但是……如果我是全盛的話，我就可以輕易的解決掉最古之王！」
「補魔呢？我是說體液交換……」楊羽隨口道。
「會有點用，至少會讓我佔據優勢。佔據上風。」姬啟苦笑著，「你讓我上那里去補魔啊？你麼？」
楊羽立刻閉上了嘴。
莉莉婭娜好奇的問︰「補魔是什麼？體液交換又是什麼？」
姬啟面不改色︰「不曉得，但是現在並不需要想這個問題。」
莉莉婭娜沉默的點點頭。
姬啟沉思了一下︰「想開心的事情吧，打完這場戰爭，我們就可以回……干什麼？」
看著撲過來的楊羽，姬啟一只手抓住她的臉，讓她在自己一臂外張牙舞爪。
「唔！你這個家伙想謀殺我啊！」楊羽捂著腦袋，眼角泛著淚花，露出小虎牙大喊大叫︰「混蛋！你想謀殺我啊！」
姬啟無辜的聳聳肩︰「看著撲過來的你，覺得這樣會很有趣。」
「可惡，你剛剛差點立了一個FLAG你知道嗎？那種話在戰斗前是很不吉利的，就像在船上說沉字一樣。」楊羽反駁道，「而且你剛剛說有趣了對吧！老娘可是男人啊，即使現在一切都是女的也改變不了老娘本質是男人的事實啊！」
「本質是偽娘好嗎……不過這麼有活力呢，楊輕語。」姬啟嘴角微微抽動，「給你的女性化名字，怎麼樣？這樣就算是在床上也不會有不爽的感覺了。」
「竟然連女性化名字都起好了啊！」楊羽，不，是楊輕語激烈的反抗著，「老娘把你當兄弟，而你，卻他喵的想上了老娘！」
姬啟立刻澄清道︰「不，我對于曾經是偽娘現在是真娘的你沒有興趣，只是方便你覺醒新的性趣。」
「你只是想說老娘很娘對吧！」楊輕語抓狂的抓著頭發，「性趣是什麼鬼啊！我在你眼楮里到底是怎麼個形象啊！不，你不必說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姬啟很沒自覺的聳聳肩。
「那麼，姬啟王，今天請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莉莉婭娜鞠了一躬，與楊輕語離開了房間。
「……」
姬啟拿出一桶在房間密室里收藏的紅酒，上面還有著「JusteazelizirichvonEinzbern贈與瑪奇里•佐爾根」的字樣。
「間桐髒硯當年的藏酒嗎？可惜，他已經不是個人了，精神上，上，客觀上，這個瑪奇里佐爾根已經死去了……唔，這個是……愛因茲貝倫？當年的事情，與我這個世界的過客無關啊。」姬啟自顧自的敲碎了木桶蓋子，用酒勺舀著喝，「夠年份啊。」
「真是，有好酒不要私藏啊。」靈子凝聚，少女的身形開始顯現，正是莫德雷德。
姬啟嘆了口氣，從桌子下面又拿了一個酒勺出來︰「這個就不用干杯了吧？」
莫德雷德白了他一眼，用勺子舀了一勺酒，抿了一口︰「味道還可以。」
姬啟也嘗了嘗︰「感覺可以。」
「我打算把阿瓦隆還給衛宮切嗣。」姬啟是這樣說的，惹來莫德雷德瞪大了眼楮。
「你瘋了嗎？」。
這個決定確實很瘋狂。
誠然阿瓦隆在他們這里沒有什麼用，但也沒有听過給對手增強實力的。
「衛宮切嗣不會把阿瓦隆交給Saber；而這樣做，會救下他的命。」姬啟是這樣回答的。
「我不覺得你是這樣迂腐的人。」莫德雷德盯著姬啟的眼楮。
姬啟笑了，是從未有過的那種，輕狂的笑︰「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換句話說，一切都是可能。可能性再大也可能不發生；可能性再小也可能出現。那麼，把阿瓦隆還給他又何妨呢？如果在他手上的話，阿瓦隆肯定會救下某個人吧！也許不是衛宮切嗣未來救下的衛宮士郎，但也許是別人啊！只要有人得救，就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不是嗎？」。
「這也僅僅是可能而已！」莫德雷德皺緊了眉頭。
「然而有人在期待那個可能。」姬啟打斷了她，「衛宮切嗣也許不是好人，但是他還有拯救的需要。也許不會出現傷亡，這是最好；但如果有，對于使用阿瓦隆一竅不通的我們，不如一個衛宮切嗣。也許我並不是多麼智慧的人，但是我知道生命理應得到救贖。人只要不是爛透了那種，都可以得到寬恕。」
「Master，你要成為聖母嗎？」。
「不，我想成為英雄。」
姬啟的話直白的很。
「我在希望自己的英雄出現，在我受盡排擠的時候，但是他沒有出現。我想，那是多麼可悲的事情啊。所以，我要成為英雄，在絕境中給予希望的那種，所以我要成為武偵。」姬啟灌了一口酒，「然而，我成為武偵發現，世界沒有我那時候想的那麼單純。即使我成了弒神者，我的力量比以前強大無數倍，然而，我依舊不可能成為給予所有人希望的英雄。一直以來，我的策略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我還是不希望看見生命受到不應該得到的凋零。一方面，小時候對英雄的渴望讓我感受到矛盾，另一方面，不會拯救所有人的難題令我痛苦。我在懷疑，何為英雄。」
「面對赫拉克勒斯的時候，我否認了他。在這場聖杯戰爭中，我也一直懷疑。听到楊羽講述衛宮切嗣的故事，也給了我震撼，所以，我想我有了一個答案。」姬啟這樣說著，「所以，我要找到衛宮切嗣，去證實這件事。這對我很重要。」
這個年輕的王，還是個15歲的少年。
這個少年，需要未來的一張，夢想的藍圖。
王的藍圖，在王之酒宴時，已經勾畫出了；然而，姬啟並不是一個王，或者說他還不是一個真正的王。
他是個人，不是全知全能之神。
他有困惑，他需要答案。
「那麼喝酒吧。」莫德雷德這樣說著，兩人推杯換盞。
一杯一杯。
夜色愈加深厚。
「你這樣做，為什麼？」姬啟這樣問著。
「你知道啊。也許是你的魅力吧。作為你的英靈，我無法在這方面幫助你太多。而且，你還沒有完全復原的身體也沒有辦法一邊供應魔力一邊打吧。」少女騎士是這樣說的，她盯著姬啟的眼楮，「你看見了吧？我的過去？」
姬啟沉默。
「是啊，我也是。」
姬啟長長出了口氣︰「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為什麼不？你真不會是認為我是愛上你了吧？」莫德雷德這樣說著，盯著姬啟的眼楮，「只不過是同病相憐的人舌忝舐傷口，做出的正確的戰略決策而已罷了。我不是那個混蛋騎士王，我只是個死透了的英靈，徘徊在英靈王座上罷了。沒有必要為彼此負擔，你也不是那種古板的男人罷。我不是你的雅典娜，我們只是一類人而已。」
姬啟笑了。
「夜色很長，但是你我之間，會更長。」
「真是天真呢。」莫德雷德邪邪的笑著，「隨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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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第一彈。
男主還阿瓦隆主要還是一點，他認同衛宮切嗣，不希望他死掉而已。另外，作為領悟自己道路的回報而已。
男主是個15歲的孩子。
草薙護堂那種15歲跟35歲一樣的世界觀我感覺很不搭。想一下我們15歲的時候是什麼德行吧。男主縱然是武偵，縱然是王，但那更多的是實力上的。他畢竟才15歲。
他會有困惑，他會有想法，他會做錯事，他會不可理喻，也會自怨自艾。
遇到困難他會克服，但也會有心理活動。
但是他會成長。
男主需要成長，關于他的理念，想法，你可以不認同，但也請給予寬容與容忍。
聖誕快樂。
今天兩更先虐下狗哦！
哈哈哈哈。
當然不是為了虐狗才暗示少年推了莫德雷德的，自然是伏筆。
畢竟型月世界男主至少殺個七進七出的。
笑。
書友群498015234！快點加入催更無良作者無字碑冢（昵稱墓碑）哦！還有上一卷的22章似乎也是喝酒啊……書荒的話可以看看我的《蒼之物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