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的臉……」男人臉上呈現出怒色來。
抱著孩子的銀發少女臉上無比急躁,她不斷嘗試的開口,說著「痊愈」之類的言語,卻並沒有什麼用處。
「XX,你帶著孩子先走!我宰了這個毛神隨後便到!」
少女的名字听不清了。
但是男人怒火中燒的說著,握緊了拳頭。
之後,那一別,便成了永別。
……
「啊!」姬啟大叫一聲,從床上坐起,後背冷汗浸透了衣服。
呼呼……
大口喘著粗氣,姬啟捂著額頭。
自從從聖杯戰爭所在的世界回來,差不多已經一個星期了。那邊度過了大半個月,這里似乎才僅僅是幾天的樣子。楊羽的回歸讓大家很是高興,而莉莉婭娜則是找個理由也是入住了家中。
靜花的火氣十分大,總是陰陽怪氣的說話,于是姬啟想起了女性楊羽也就是楊輕語的應對方式,便在靜花臉頰上親了一下,之後小丫頭便害羞了好幾天,見到自己便臉紅,說話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但姬啟感受到的卻不是厭惡,而是一種自己不曾理解的情感。
與雅典娜那種習慣了對方在身邊的情感十分類似,但是那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深愛的妹妹的緣故吧。
難以理解,這種感覺完全不曾記錄在名為姬啟這個個體的大腦中。
直到有一段時間,他才理會,這種情感名為——
禁忌的愛。
愛麗絲菲爾依舊在沉睡。
一改之前那隱秘的低調的活著,在與英雄王接觸後,少年毫不畏懼的展現著自己的身份,並令日本的正史編篡委員會用最好的設備來為愛麗絲菲爾治療。
但是比較不快的是,一直在做的夢,那個男人,以及那個女人,總是在夢里回蕩,但無論夢境如何,這真實的如同在眼前看電影一樣的畫面,最後的結尾都是被鐵鏈束縛的白發少女,以及那種刻骨銘心的呼喚。
「真是操蛋。」罵了一句漢語,姬啟拉開了窗戶,跑到了離家很遠的空地。
月光披在遠處繁華的城區,卻被那燈火輝煌淹沒,無影無蹤。
怪不得她不喜歡人類的燈光,怪不得她喜歡那片滿是繁星的天空。
真的好美啊。
點起一根煙,並不喜歡抽煙的他此刻真的需要什麼來排解一下。
「他還演著那場郎騎竹馬來的戲,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迭的衣,他還陷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靜靜合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盡了悲歡也無人相和的戲,那燭火未明搖曳滿地的冷清,他搖落了繁花空等誰記起,為夢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還有誰陪我痴迷看這場舊戲?
還有誰為我而停誰伴我如衣?」
他忽然唱了起來。
戲腔婉轉,鳥兒為之而驚醒,天人悲傷的訴說引發了鳥兒們的飛舞,它們似乎也能感受到那悲傷。
「請回來吧,雅典娜。我現在,是英雄王了……」姬啟低聲懇求著,「我是英雄王了,你怎麼才能蘇醒?」
除了鳥兒,並沒有什麼理會他。
然而感受到了。
那一瞬間,覺察到的,屬于地母神的氣息。
姬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身子一閃,便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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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六本木的一座大樓里。
少年和少女就住在這里。
少年是陸家的大少爺,但是,比這更值得一提的是,他是中國武俠王,羅濠的弟子,喚作陸鷹化。
少女名為安謝拉,在新大陸掀起一陣風雲的神祖,甚至險些成為真正的不從之地母神,但是卻被阻擋了,還差點死掉。現在,只是為了某個目的,來到了日本。
雖然同是為了羅濠教主辦事,但是安謝拉明顯有著其他打算,陸鷹化卻不打算干涉,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于干涉自己師父的。
兩人同時從睡眠中驚醒。
「誰!」
陸鷹化立刻從睡眠里的架子更改過來,擺出一副迎戰的架勢,而暴虐的神祖也露出殺意。
「這是……地母神嗎?」。少年很是隨意的走入了屋子里,「感覺好像弱了很多啊。不過,我現在很不爽,更是討厭來惹麻煩的人,能麻煩你哪里來的回到哪里去嗎?」。
陸鷹化一臉不屑的說︰「有著幾分本事嘛……你是日本正史編篡委員會的嗎?還是什麼其他魔術組織?勸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竟然連我都無法認出,這件讓我惱火的事情我可是很辛苦才覺得可以放過你呢。」
「你是誰,我確實不知道,也不感興趣。在下只是一名武偵而已,讓你們打道回府罷了。還有,我討厭粵語,因為讀起來覺得發音困難,你要是願意跟我講東北話我會很開心。」
陸鷹化登時覺得恥辱,他一掌就打了過來。
作為名氣比莉莉婭娜以及艾麗卡還要大上很多的年輕一輩,他的功夫自然不是蓋的。相比之下,此刻出手的少年就顯得毫無章法,完完全全的江湖野狐禪的表現。
但是,陸鷹化卻退避了。
因為這樸素的一擊雖然看出來了完全不通武術,只是憑借廝殺得出的經驗總結而出的戰斗方式,但卻直接打到了陸鷹化的要害。明明周身全是要害,但是卻不敢上前——這就是陸鷹化面臨的窘境。
「真是沒用的小鬼,明明說的蠻像回事的樣子。」安謝拉冷笑,「那麼他的腦子和心髒我就收下了。」
听到這話,少年臉色就有點低沉。
「本來是想看看她的同族,但是,卻是這麼一個心狠手辣之人,若是放任下去,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吧。」
「那麼,來殺我嗎?」。安謝拉不屑的笑著,沖了上去。
下一刻……
恐怖的氣勢便從那瘦弱的身軀里逸散出來,那股屬于鋼之英雄的氣息,死死把身為龍蛇的、降格地母神的神祖安謝拉壓倒在地。
「您……是這片地區的魔王嗎?」。陸鷹化忍不住這樣說著。
「我就是這片地區的兩個王者之一,無論你身後是誰,都給我通報好了,我就是英雄王姬啟,誰要搞鬼就先會會我吧,無論是誰我都會打倒,因為我是從那位唯我獨尊的王者處繼承了這一偉號!」少年明明笑的像是鄰家的少年,唯美的如同櫻花下的美少年,臉上的傷痕讓他顯得更加魅力,但是那語句卻充斥著一種不可置疑,訴說自己的強大就如同在訴說太陽東升西落一樣的真理。
雖然不是自己師父那種極度自戀一樣的霸氣,卻是給人更多的心理壓迫。
若不是在內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師父的強大……不,即便如此,剛剛自己也有一分動搖。
在這黑夜里,那紅色的眸子散發出光芒,天人的氣息使得他宛若天人合一一樣,再次看這個滿身破綻的少年,現在只剩下無懈可擊。
手里出現了天羽羽斬,輕輕邁著腳步,走到了安謝拉身前,此刻,安謝拉才明白,自己一直在新大陸為敵的是怎樣的怪物們。那是因為……那個王,一直沉迷于超級英雄的游戲啊,所以自己才像一個小丑一樣,如果不是最後她玩膩了一樣才給自己致命一擊,她恐怕還會在繼續像一個玩具為她取樂吧。
現在自己淪為這個下場卻還懷有輕視,沒想到遇到了日本居住的王者。
「你要殺死我嗎?」。安謝拉凶狠的瞪著少年。
「我只是改變主意了。」姬啟如此說道,「那位少年可以離開了,這個小地母神現在被我抓住了。我決定好好教給你吃齋念佛。」
陸鷹化听了後簡直臉色精彩,教這個魔頭吃齋念佛?弒神者果然都是難以用常理揣度的存在。
「在下先告退,我會把這件事如實稟告師父。我師羅濠是否會就此放棄,還是未知之數。」陸鷹化如此說道,縱身從高樓躍下。然而,他卻如同飛行一樣,遠去。
「輕功嗎?」。姬啟收回目光,看著一臉凶惡的神祖,舉起了刀刃,「鎮壓大蛇,八岐之死!」
刀刃劃破了少女的肌膚,血液留在了刀刃上,以違抗萬有引力的方式,朝著刀柄爬去,之後光芒一閃,安謝拉便感到自己全身的力量都不見了,包括自己身為地母神那份屬性。
這讓本來想伺機逃跑的她登時驚慌了起來︰「你的仇家恐怕會很開心吧,嗯,我也很好奇你身後會怎麼對待變成普通人的魔頭。所以,乖乖听話就好了啊。」
安謝拉不甘心的瞪著姬啟。
這時,姬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不久,,少年的表情立刻冷若冰山。
「什麼——」
立刻整個城市的電力立刻波動起來,大面積的光芒喪失,浩蕩的天雷在天空中閃爍——
這就是王者無意識的憤怒,立刻引起了巨大的連鎖反應。
安謝拉臉色一白,生怕這個煞星拿自己撒氣。
姬啟一把拎起來安謝拉盯著她的眼楮,道︰「我現在有事情做,因為我很生氣。我並不會拿你怎麼樣,我只是告訴你,你現在的力量有無是我說的算,在我的一念之間。只要我活著,這個事實就不會改變。現在,我要你成為我的手下,我不要求你從善,我要求你不為惡,我會好好改造你。」
安謝拉不敢接話。
因為,她明白,這是姬啟的宣言,而非意見征求。
自己的意願並不能左右魔王。
她也听出了潛台詞。
——你就是我殺人的利器。
身為日本武偵不能殺人,但是殺死惡徒的鍋,就是她來背。
武者本就目無王法,更何況身為魔王的他早就視之無物,只是多年的習慣讓他象征性的遵守而已。
快意恩仇,江湖兒女。
那些罪大惡極卻受著法律漏洞的保護的惡人,需要一尊十二面相的殺戮。
而現在,顯然是有人真正觸怒了這位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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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亂步奇譚》時,知道了,由于日本法律的漏洞,那些自稱精神有毛病的犯人卻總是無罪釋放,並繼續為惡。這讓人十分惱火。如果我是男主,對于這種人,肯定是直接殺了的。
十二面相的起源我並不太清楚,他應該是來自《江戶川亂步》的一個案子,在《亂步奇譚》里,十二面相是給這些鑽法律漏洞的罪人以天罰的存在。
啊啊啊,不小心暴露了一些不該暴露的東西,和•諧,和•諧。
央視不邀請六小齡童老師,連TF和韓星都請了,真是火大。真是春晚現在看臉看顏值的話真是好地方,一個在中國最重要的傳統節日發展成習俗的晚會,卻簡單的用經濟化玷污文藝,我有點心寒。
文藝與政治掛鉤,本來就很讓我痛心,趙本山老師的藝術不說有無毛病,僅僅是因為一些我不懂的政治就把一個老藝術家請下台雪藏;文藝與經濟掛鉤,春晚在廣告里插播晚會本來就貽笑大方,今年更是讓我對于中國官方所講的文藝理解了。
我從小被春晚陪著長大,我很喜歡以前的小品相聲。
我無能為力,我只是一個小作者,一個普通人。我只能老老實實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好好念我的書。
今天,我只是抱怨而已,雖然沒啥用,但是說出來感覺心里舒坦不少。
大家也不用說我矯情啥的,因為寫同人嗎,本來就是自娛自樂,順便讓大家一起樂呵,所以後面這些我當成日記寫了。
大家也不要在書評區評論這事。
沒別的意思,就是發牢騷,因為我的書友都是我的朋友一樣,堅持到現在,雖然素味平生,但還是可以敞開部分心扉的。
不針對誰或部門,只是發牢騷。
求推薦收藏入群,群里好冷清啊,不發點那啥就沒人氣嗎?我就不發,哼!熱鬧起來啊書友群!498015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