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繼初成
從里見丘山莊回來已是深夜,山中風一直在等清水和竹落回家。一家人此時圍坐在飯桌前,桌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的料理,是廚房剛剛烹制好的。
清水飲了一勺海藻湯,開口道「夕日紅看來是接受了三代的什麼任務,八雲已經被暗部監視起來了,應該是有什麼隱情,看夕日紅的樣子,不想他人和八雲接觸的樣子。竹落,八雲表姐和你說什麼了嗎?」。
竹落放下筷子,把小臉從木碗中抬起來,不動聲色道「八雲表姐說她以後就見不到我了,但听起來不像是有生命危險的樣子,應該會被監視起來吧,哦,還有表姐說送我一副畫像做紀念。」
山中風開口了︰「這件事不用再糾結了,團藏大人對這件事詳細調查過了,我已經從根部得到了消息,是八雲的血繼繼限界失控殺死了她的父母,不過她自己並沒—無—錯—小說有意識到,為了她自己和木葉的安全,夕日紅上忍是去封印八雲的能力的。」
看山中風說完就提起筷子夾了一片削得透明的魚片,也沒沾醬,直接就放進嘴中微微閉目咀嚼起來,清水和竹落知道山中風是不準備再多說了。
「八雲可是鞍馬一族幾十年一遇的天才,雖然才十三歲,但對血繼限界的開發已經遠遠超出了鞍馬一族所有的族人。和她相比,我的幻術質量都是遠遠不如的,若是能把八雲培養起來,起碼幻術方面也是準影級的實力。」
清水語氣中有點唏噓,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用木筷從湯里夾出一顆純白渾圓的蝦丸,整個放進口中,邊嚼邊說的道「唉,可惜啊,還本打算讓八雲指導竹落的血繼限界開發呢!」
然後竹落分明听到母親借著嚼丸子含糊道「現在只好靠我這半吊子母親親自上陣來給小鬼開發血繼了……麻煩啊!」
山中風和竹落都深知清水的懶惰,平時不做家務,不煮飯,整天懶洋洋的,也就是沒事願意擺弄下園藝、插花,倒是和開花店的井野媽媽關系很好。幸好山中風也算木葉小高層,家境還算殷實,養著妻子也不算什麼,畢竟清水連兒子都給你生了,你還有什麼可挑的!
竹落倒是有點不平,心說你連幫兒子修煉都嫌麻煩,這是什麼母親啊,一雙怨懟的小翠眼,斜視著母親。正要開口說話,只見另一邊的山中風很隱蔽的瞪了竹落一眼,竹落嚇了一跳,有點委屈的低頭接著扒飯,心說,你個怕老婆的,就知道拿兒子耍威風,哼!
晚飯在波詭雲譎的氣氛中度過了,不提山中風和清水再次用蹩腳的借口去臥室吱呀吱呀,竹落回到自己的臥室,拿出了八雲送給自己的油畫。
揭開蒙住畫的黑布,畫上栩栩如生畫的正是竹落的一副全身像。畫中,竹落穿著平時修煉的暗灰色和服,一雙翠綠的眸子平靜的直視畫外,表情淡然,雙手結印在胸前,正是激發血繼限界的鞍馬一族的密印最後一式。在人像的四周是一片淡灰色的氤氳,仿佛是輕煙在水波上的倒影,又像空中風的軌跡,可見而不可見,似有若無,越看越覺得有無窮神韻。
這幅畫自然也被父母檢查過,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查克拉的痕跡,而竹落並未告訴他們這是八雲幫助自己開發血繼限界的禮物,所以即便是老練的山中風和清水也沒有過多的注意,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禮物,預祝竹落可以成功開啟血繼限界。
如果竹落不知原著,自然也會對這幅畫不明所以,不過他可是清楚地記得原著中,鳴人曾用變化術變成夕日紅的樣子騙過暗部,潛入了里見丘山莊。在八雲的畫室中,鳴人看到了一幅夕日紅心髒被刺穿的油畫,于是就產生了心髒被刺穿的痛苦。不過當他因為疼痛解除了變化術之後,心髒的疼痛就消失了。
鞍馬一族的血繼限界是操縱人的五感,讓大腦將幻術當成真實的能力,即使受術人清楚自己身處幻境之中,大腦還是會作出錯誤的判斷,在心魔伊度的幫助下,即便是精研幻術的夕日紅都無法月兌離。這就是原著中鞍馬一族長老被幻術中的火焰襲擊後,不但像普通幻術一樣,精神會受創,而且身體也會產生燒傷的原因。
同樣的,如果八雲施加的幻術內容是竹落激發了血繼限界的話,那麼大腦就會信以為真,不斷調節身體,雖然不會真的一步登天的將竹落的血繼限界完全開發出來,卻會潛移默化的影響竹落的血脈,直到血繼限界完全開啟!
此外,除了竹落的其他人看到這幅油畫,除非用變身術變成竹落的樣子,並結出鞍馬一族的密印,否則是不會感受到其中的幻術的,所以山中風和清水才會忽略過去,這就是一層天然的密碼鎖!
月明星稀,淡淡的燭光映照下,竹落的目光對上了畫中的翠眼,雙手飛速交叉纏結,在一片幻影過後雙手定位在了畫中的密印,這套手印正是用來激發血脈的密印。此時的竹落就像是面對著一面鏡子,恍惚之間,油畫上透出一股查克拉,將竹落引入幻境。
竹落只覺自己的查克拉浸透在血脈之中,隨著血液緩緩轉化成了一股獨特的、淡的幾乎透明的灰色查克拉,這股查克拉緩緩從竹落的肌膚逸散開來,逐漸越積越多,逐漸形成了一片淡灰色的氤氳,在竹落的身周浮動,仿佛是輕煙在水波上的倒影,又像空中風的軌跡,可見而不可見,似有若無,透出無窮的神韻。
清晨,竹落盤膝坐在床前,在拂曉柔和的日光中,雙手結印,心無旁騖的提煉著查克拉。
通過昨晚的實驗,竹落已經確信八雲為自己想出的辦法是好用的。鞍馬一族從來沒有逐漸修成五感操縱的,要麼會,要麼不會。八雲的母親鞍馬清水也只是是憑借鞍馬一族天生的血脈優勢在幻術上有所建樹,卻是不會使用血繼限界五感操縱的力量的。
八雲的方法無疑為鞍馬一族找出了一條新路,經過一夜的修煉,竹落已經從完全無法感應到血繼限界的力量到可以觸模皮毛了,雖然沒有實力上的飛躍,但無疑是一次至關重要的突破。憑借這一個點,讓竹落真正有了修煉五感操縱的突破口。
不過鞍馬一族中八雲的父母已經去世,失去族長的族中各長老拉幫結伙、爭權奪勢,早就瓜分了八雲父母留下來的財產,八雲恨他們還來不及。所以即便八雲找到了鞍馬一族的振興捷徑,恐怕也沒有誰能讓八雲為其作畫以激發血繼限界了。
一個月後的清晨,母親還如往日一般為竹落拿來換洗的衣服,對著盤坐在窗前的竹落道「早啊,小竹落,一會吃過早飯就準備和父親去根報道吧!」
「哦,好的,母親大人」,听到竹落的聲音,清水驚訝得直接把頭轉過一百八十度,因為聲音分明是從自己的身後發出的。見母親突然像把脖子扭斷一般的轉過頭,竹落人畜無害的一笑。
清水連忙又把頭轉回,此時窗前還哪里有竹落的影子?清水此時才終于確定了一件事,她轉過身子,有點結巴道「五感……操縱?」
竹落則對著清水深深一躬「母親大人,您辛苦了,以後您就可以好好歇歇了,不必每天早上都對我施加幻術,讓我一天都生活在幻術查克拉的刺激之中了。」
沒錯,飯桌上的清水不是懶惰埋怨,而是因為她早已在盡全力輔助竹落修煉了,每天早上都會借送干淨衣服的理由對竹落施加持續一天的幻術,這種既不影響正常修煉生活,持續時間又長,還要注意力度的幻術非常的費心力,以至于清水一整天都會懶洋洋的,也只剩下插插花的精力了。
清水的付出竹落心知肚明。七年來竹落一直生活在幻術查克拉的刺激中,但血繼限界仍然毫無動靜,但清水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而听聞八雲的覺醒,清水幾乎第一時間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佷女身上,不過卻得知八雲的血繼限界存在隱患,清水自然不想讓竹落冒風險。
只是沒想到這一耽擱八雲就被三代囚禁了。剛生希望又被打破的清水一天都沒有耽擱,仍舊日復一日的對竹落施加著精密的幻術刺激,至于能否成功,清水不在乎。
萬幸的是,竹落終于成功了,竹落選擇隱瞞清水,八雲用畫幫助自己修成血繼限界的事。他知道,沒有母親七年如一日的操勞,就不會有那晚覺醒時的水到渠成,也不會出現短短不倒一個月就可以初步的應用這股力量的情況。這一切都是因為母親的付出!
清水擦了擦眼角,「臭小子,雖然手法還女敕,但一下讓媽媽也沒看出來,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你跟父親去根修煉了。」
母愛從來不講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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