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一四一章的問題,問了編大了,說是只能覆蓋不能刪除,這麼小白想想就寫個番外吧∼∼∼之前就有親在微信里戳小白,問小花和蝶熙上一世是怎麼回事,正好我們就說說上一世兩個人的兩三事∼∼∼給大家添麻煩了,非常抱歉∼∼還請繼續支持小白喲∼∼∼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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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是很快的,因為爛熟于心。小若重新進來的時候,紙上的墨汁早已干了,她看著這幅奇怪的畫作,臉上起了些好奇,「主子,這是要做什麼?」
主子,這些和您並沒有用。
她想要這麼問,卻不能這麼說出口。
蝶熙卻听出了她話里的意思,雖未從書里出神,卻微微揚起了嘴<角,「練身子。」
「練身子做什麼?」小若不以為意,放下那幅畫,將小食端來她的面前。
很香,蝶熙抬眼看去,是一盤精致的炸果子。
「未雨綢繆。」她伸手取來一只,輕輕咬了一些,酥酥脆脆,「很好吃。」
小丫頭難得被夸,立即喜上眉梢的咧開嘴笑起來,「主子喜歡就好。」
「隨喜。」蝶熙揚了揚手,讓她一同來吃。
小若有些受寵若驚的擺擺手,連呼。「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民以食為本,食先足而後為精,能做得這份小食的,你擔得起。」
蝶熙的眼楮從書上移開,落到小若的身上。不帶笑,又不帶嗔,平靜的就像是秋池中的一汪靜水。
小若福了福身子不再推月兌,伸手也取來一只嚼了起來。
蝶熙笑了笑,重新回到書上。淡淡的吩咐了她一句。「吃完了,記得把畫帶給飛塵。」
「是,奴婢記下了。」
「這果子也帶些給他嘗嘗。」
小若怔了怔,又福了一記身子。恭敬回是。
飛塵在門口見著小若端來的果子。臉上有些戒備。「這是主子說要給我的?」
「是啊。」小若覺得他許是看不上這果子,又或是覺得自己在這盤小食里下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所以才會這麼戒備。回話的聲音中不自禁的帶著一分倔意。
飛塵尷尬的咧了咧嘴角。才一會子的功夫,就收買了這個小丫頭了。
他不多說話,收下了這盤小食,抬腳就要離開,又被小若給留了下來。
飛塵臉上有些不高興,皺了皺眉催問道︰「又怎麼了?」
「主子給您留了一副畫。」
接過小若遞來的畫作,他只是點了點頭稱好,不再停留的回去自己的屋里了。
不高興,因為猜不透,所以很不高興。
飛塵隨手把小食往桌上一甩,似乎對那副畫更感興趣。
本就不是扭扭捏捏的女子,又听著是輕衣衛里用著的器物,當然更加好奇了些。
只是抖開了畫卷,飛塵的臉上無以復加的盡是震驚之色,這究竟是何人才能想的出,又究竟是何人才能練就的了,她一個官家的女子,又為何要尋來這物?
難道是要捉弄了自己?還只是因為有趣,所以要尋來這物消遣了時間?
雖是這麼想著,可飛塵的手腳卻是麻利,半月功夫,在後院里果然按著蝶熙畫里畫著的內容,豎起了一根根的梅花樁子。
小若陪著蝶熙繞著樁子繞了一圈,嘖嘖的稱奇道︰「之前在演武場里也見過木人樁子,只是這麼多木人樁子豎在了一起,到是有幾分攝人呢。」
「這不是隨隨便便的豎著。」蝶熙滿意的伸手拂過樁子,精心的打磨過,每一根樁子又是極細,想要立即就站在上頭,就像曾經一直在做的那般,「這是照著梅花樁。」
「梅花樁?」小若不解的高高的揚起了脖子,「這梅花樁怎麼這麼高呀?」
蝶熙但笑不語,高,掉下來才會長記性,下次才會更謹慎的不要掉下來。
這是輕衣衛里練功最基本的一環,自己小小年紀的時候就開始打著這些樁子,長大一些,下頭還有更小的人在打樁,自己則已經在這細細的樁子頂上練步了。這木人樁比普通的木人樁要更細了些,所以只有腳尖可以著力,因為細,所以間隙也較其他的要更大,對一個孩子來說,負擔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自己每天都要在這樁子上練去一兩個時辰。輕衣衛的梅花樁已經用了很久,用的也不是最好的榆木,所以下頭的人在打樁的時候,上頭的震顫嚴重,有時候搖晃飄忽著,就連站都站不穩。
這些木人樁也是,打斷了,又重新接上,摔下折了,又添上新的。每一根每一支,多少人的汗水和心血耗在這上頭,這樁子又見證了多少人出了師,又晉了位。
陽光刺眼,小若看了會,就重新低下頭來,「主子,我們回去吧。」
「不回去,我要試試。」
小若訝異的剛想出言相勸,蝶熙已經自己解下了自己的披風。
架勢還在,動作還記得,她在其中一根樁子前扎下馬步,深深吐納了氣息,擺樁,攀頸,膀手,攤手,一套動作尚未做完,手臂就已經疼痛異常。
收勢,蝶熙的眼底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差的太多了,力道也不夠,速度也差的太遠了。縱使時間還夠,可對這幅身子而言,似乎是差的太多了。
小若心疼的替她揉了揉手臂,嗚咽著聲音勸道︰「主子,不急于一時的,身子要緊,我們先回屋吧。」
蝶熙合了合眼,輕輕推開她去,想要重新再來。剛抬起手,只覺得腕間一緊,側目看去,飛塵正抓著自己的手腕,臉上還帶了一層慍怒。
蝶熙放松了下來,不解的看向他,「怎麼了?」
「主子想要練習打樁,得先學運氣,您手勁空浮,強練,會傷身。」
蝶熙笑了笑,收回了手,小若立即替她重新攏上披風,她這才點了點頭,「說的也對,欲速則不達,需要慢慢去練。」
飛塵肅容躬身,「屬下冒犯了。」
「你做的很好,是我不應該。」蝶熙抬了抬他的手,轉身往屋子回去。
飛塵這才直起身子,看著她的背影,臉上更是陰晴不定。
她的身子沒有功底,是試一試就能肯定的事情,可是沒有功底的人,又怎麼可能招招式式都如此狠戾。想到那時候空的以快制勝,她若是也有些硬底子,自己會不會也不是她的對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