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子府之後,水洛雅一直都是悶悶不樂。之前她一直覺得秦瑤對任天涯的感情是經得起任何考驗的,可是現在她是真的不明白了,看秦瑤的眼神她知道她還是喜歡任天涯的,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讓她甘願放棄任天涯,她是真的怎麼想也是想不明白。
現在這個時間太早了,回清水澗的話又得無聊的呆一天。水洛雅想了想,終于還是決定去醉紅樓去找夜塵煙,這種時候,也只有去那里才是最適合不過了。
醉紅樓不愧是東夜第一青樓,就算是白天也還是人來人往,生意好的簡直就是羨煞附近其他的青樓。水洛雅站在外面仔細看了一會兒,想來覺得自己以女子的身份進去不太合適,便是到了一家衣坊換了一身男裝,將自己的模樣化妝成了男子的模樣。這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醉紅樓。
「哎喲,這位爺好生面生啊,一定是新來的吧。呵呵,瞧爺這細皮女敕肉的,媽媽一定給你找一個非常好的姑娘。」水洛雅一進去,就被醉紅樓的老鴰拉住,動彈不得。
水洛雅一向是討厭別人靠近她的,她冷冷的撇了老鴰一眼,老鴰被嚇的立馬便是松開了手,但還是硬著頭皮笑著說道,「這位爺脾氣倒是不小,想必之前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吧。沒關系,媽媽保證你過了今日,你日日想來。哈哈。」老鴰說完,尖聲笑了起來。臉上的脂粉都因她的大笑而震掉了幾層。不禁讓人覺得惡心。
「給爺來一間最好的雅房,在把你們這里最漂亮的姑娘給爺送進去。」水洛雅不想在與老鴰在的耽誤時間,她擔心自己要是在看眼前的老女人一眼的話,自己會是連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
「好咧,麗麗啊,去通知塵煙,有客人點她,讓她務必給我伺候好咯。」老鴰笑的合不攏嘴,怕水洛雅一個不留神便是走了,隨便逮著一個姑娘便是吩咐人家做事。畢竟看水洛雅的樣子就是個有錢人,他這一身打扮就算不是什麼當官的,也是富豪家的子弟,身份絕對是不一般。這麼大的財神爺來了老鴰怎麼會不好好抓住呢。
「媽媽,塵煙她已經接客了。」被稱作是麗麗的那個姑娘猶豫了一會兒,拉著老鴰的手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
「接客了?」老鴰皺眉,看了水洛雅一眼,敷衍的笑了笑之後,便是又瞧瞧的對著麗麗說道。「對方是誰,若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就給我打發了。」
「不行啊媽媽,對方可是軒世子。」麗麗急忙搖頭,想著醉紅樓最大的業主就是軒世子了,誰敢得罪他。
「原來是軒世子啊,真是不湊巧。」老鴰一听是軒世子,臉色立馬便是有些難看。這兩個人一個是她這兒的王牌客人,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法得罪的人。這一個又是她非常想要留住的客人,不管是誰她都是不想得罪啊。
水洛雅聞言,眸光閃過一絲異樣。干咳了幾聲,故意讓聲音變得沙啞。「快點去把你們塵煙美人給爺找來,若是塵煙姑娘讓爺滿意,爺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水洛雅說罷,手上也沒閑著,從袖子里掏出一定黃金放在了老鴰的手里。
老鴰一見黃金,眼楮都已經晃的快睜不開了,連忙接過黃金。當下似乎已經忘了塵煙姑娘現在是在陪別人了。
見老鴰那愛財如命的模樣,水洛雅冷哼,聲音變得有些生冷,催促道,「還不快去把你們塵煙美人叫來陪爺。」
「這……」老鴰一听眼前的這位財主一心只想要塵煙,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她心疼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黃金,實在是不忍心在把它交出去啊。小心翼翼的勸說道,「這位姐,我們醉紅樓啊除了塵煙,漂亮的姑娘多的是呢。塵煙她現在有客人,要不媽媽給你重新找一位,保準你滿意如何?」
「不行。今日若是不把塵煙叫來陪爺,爺以後絕對不踏入你們醉紅樓一步。」水洛雅想都沒想就月兌口而出,俊臉無比的難看。不過他心里卻是在沾沾自喜,辛虧她聰明,出門的時候帶了一些銀子,不然這一回豈不是沒法看到這麼精彩的調色盤了。
聞言,老鴰的臉色僅在一會兒之間便是換了好幾種顏色。水洛雅形容她的臉像調色盤,似乎都是抬舉她了。老鴰對著水洛雅弱弱的笑了幾聲,連忙又對著身邊的麗麗姑娘小聲的說道,」你上去看看塵煙好了沒有,若是有可能的話,盡量把她給我叫下來。「說完後,被成為麗麗的那位女子看了一眼水洛雅之後,便是生氣的上了樓,眼中有著一抹無法掩飾的嫉妒。水洛雅想著塵煙在這里的生活肯定不怎麼樣,光是遭受女人的嫉妒也夠她受的了。」爺您先隨我到二樓雅間上座,媽媽一定會安排的讓您非常滿意。「老鴰連忙賠笑著將水洛雅帶上了樓,她也算是非常的有敬業之心了,想盡辦法也要留住眼前這尊財神爺。
水洛雅淺笑,隨著老鴰到了二樓的一間雅間,老鴰將水洛雅帶到後,吩咐人立刻上了一桌酒菜,便是笑眯眯的下了樓,想必是去處理夜塵煙的事情了。水洛雅一個人無聊的將這間雅間看了一下,這個房間倒是也不錯,無論是擺設還是陳列都有著一種女兒家的古典優雅之風,不過即便如此,此間與夜塵煙的雅間想比還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招牌姑娘就是不一樣,就算是接客的房間也得比其他房間好的太多。也難怪方才那位姑娘會如此嫉妒夜塵煙了。夜塵煙僅僅只是陪酒做客,只賣藝不賣身,便是輕易打敗了她們這些賣藝賣身的胭脂俗粉。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啊。
水洛雅自己在雅間稍微坐了一會兒,很快老鴰便是再度開門進來。身後跟著一群亂七八糟胭脂俗粉的女人,水洛雅皺眉,伸手在鼻子處扇了幾下,厭惡的說道。」本小爺對脂粉過敏,還不快快讓她們下去。「
老鴰聞言,連忙點頭將身後的那些姑娘都給攆了下去。笑眯眯的對著水洛雅說道,生怕會失去了水洛雅一生氣就走了。」爺,塵煙她現在有些事情月兌不開身,您可否稍微等待一下。媽媽保證以後只要您來了絕對很快就能見到塵煙,媽媽絕對給你很大的優惠。爺您看這樣如何啊。「
「也罷。」水洛雅本來也就沒想著找人女人陪她,便也不想在和老鴰糾纏下去。「爺就念在你那麼有誠意的份上,今日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爺可就真的不來了。」
「不會不會,一定不會在有下次。爺您就放心吧。」老鴰一听水洛雅點頭,頓時便是開心的連話都快說不清楚了。老鴰退下後,水洛雅一個人坐在桌前,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房間外,忽然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一樣。在一會兒,便是有一個黑衣人打開了她的門,黑衣人的胳膊受了很重的傷,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劍。黑衣人看了水洛雅一眼,一句話沒有說就躲到了簾子後面。
水洛雅不禁覺得有點可笑,她現在是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被人追殺跑到她這里躲避就算了,竟然還不知道開口求她。該不會又是一塊大寒冰吧。不過,方才那人看著怎麼有些熟悉,似是在哪里見過。
水洛雅正想著,房門再次被人打開,走進來一群官兵。帶頭的官兵剛一進來視線便是冷冷的在房間掃視了一遍,沒有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方才開口問道。「這位公子,可否見到一個手臂受傷的黑衣人。」
「見到了。」水洛雅點頭,聲音不咸不淡,听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不知什麼時候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折扇,他輕搖折扇,簡直就是一位謙謙公子的模樣。
「請問他在哪里?」帶頭的官兵一听此話,眼中立馬便是放出了精光。急促的問道。
水洛雅折扇一收,隨便指了一個方向。帶頭的官兵似乎是明白了水洛雅的意思,說了一句多謝便是帶人出門,往一個方向趕去了。
「出來吧。」官兵走後,水洛雅這才將視線轉移到了黑衣男子躲藏的位置。雖說她方才是故意耍了官兵,間接的救了黑衣男子一命,可那並不代表她就那麼輕易的放他走了。
聞言,簾子後面的人影終于動了動,從簾子後面走了出來。到了水洛雅身旁,他只是淡漠的看了水洛雅一眼,二話沒說就要往外走。
「本公子好歹救了你一命,難道這就是你感謝救命恩人之道?」水洛雅皺眉,更加確信了自己之前的推測,這個男人何止是一塊冰山,簡直就是沒心沒肺。
黑衣男子聞言,聲音變得更加的淡漠。「我沒有讓你救我,多管閑事。」黑衣男子說完後,又是抬步就要走,只是他剛走一步,便是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水洛雅掃了一眼他的胳膊,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中了毒蚣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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