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進入房間後,更是被眼前的情景震驚的不能在震驚了。只見小家伙站在水洛雅的頭部旁邊,一只爪子抵住她的頭,發出白色的光芒,似是將自己的靈力輸進了水洛雅的體內。
「這,這是?」宮千千已經驚訝的快要說不出話了。她與這個小家伙相處了十年,還從未發現它有這般能力。
「它在給太子妃傳輸靈氣,很快,太子妃就會清醒過來了。」寒風以為宮千千是不知道,耐心的解釋了起來。殊不知自己解釋後得到的卻是宮千千一記白眼。寒風不解,剛想問原因,宮千千便已經開口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解釋什麼。人家只不過是太吃驚罷了。」
「……」寒風冷汗,撇了宮千千一眼後便是不在說話。果然是搞不懂女人,真是既麻煩又惹不起的動物。
小家伙為水洛雅傳輸了一會兒之後,便收回爪子,片刻後,便是因為靈氣消失而昏死過去。
宮千千見狀,立馬跑過去將毛毛抱進懷中,見毛毛昏過去,她嚇的差點連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急忙拉著寒風說道,「寒風,毛毛怎麼了,它怎麼昏過去了啊。它會不會有事啊?」
「我看看。」寒風皺眉,伸手在毛毛身上來回捏了捏,片刻後,緊皺的眉毛緩緩松緩了開來,他松了口氣,對宮千千說道。「它沒事,只不過是因為靈氣消失,昏睡過去罷了。待它好好休息一番,便會恢復正常。」
「呼,原來是這樣啊。寒風你真厲害。」知道小家伙沒事了,宮千千這才放心的松了口氣。她開心的大笑,給了寒風一個大大的大拇指。
寒風不自覺的別開了視線,面容上升起了一絲淡淡的緋紅。見他如此,宮千千越發開心了起來。一直纏著他說道,「寒風,你是不是害羞啦。」
「我沒有。」聞言,寒風原本就有些緋紅的臉越發紅了起來。他干咳了兩聲,對軒轅燼說聲後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寒風這一走,宮千千自然也不會留在這里,若是待會她們主子醒來,見有一個電燈泡在這兒,肯定會不自然的。于是,宮千千也就隨著寒風出去啦。
宮千千抱著毛毛,笑嘻嘻的出了房間,她一想到寒風方才的模樣,便是覺得好笑。她想著,怎麼說她也要問清楚寒風到底為什麼臉紅,心里才能安心哪。于是,宮千千直奔著寒風去了。
話說小家伙將自己的靈氣給了水洛雅之後,軒轅燼便是更加緊張的看著水洛雅,眼楮一時一刻也沒有從她身上轉移,生怕錯過了什麼。
「嘶。」一直躺在床上的水洛雅,忽然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額頭,口中還發出了很難受的聲音。
見她醒來,軒轅燼驚喜,立馬扶著她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柔聲說道,「你醒了,是不是覺得哪里不舒服?我現在就給你請太醫。」說罷,軒轅燼便做事要走。
「不用了。」水洛雅及時攔住了他,雖然她的身子還是很虛弱,但不至于連一絲力氣都沒有。她抓著軒轅燼的手,見他回來,她方才疲憊的松開了手。
軒轅燼的心微微一顫,她方才抓住他的手,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冰冷似堅硬的寒冰。他心驚,原本以為她只是偶爾身體冰冷,可是沒想到她這是經常。仔細看來,他發現她身上的寒冰之氣似乎比他還要居多。
他心中疑惑重重,忍不住問道。「你身體為何如此冰冷,是天生的還是後天形成的?」
她微微蹙眉,原本就虛弱的臉色越發變得難看起來。她看了她一眼,見他眼中甚是關心之色,心頭一暖,便緩緩道來。「我的身體天生便是如此,不過一般情況下,我的體溫還是和普通人沒有區別。只有遇到極寒之氣,極熱之氣時,方會變成這樣。嚴重之時,甚至會導致昏迷不醒,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醒過來。對了,我昏睡了幾天?」水洛雅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切的問道。
「兩天。」軒轅燼回答。
「兩天?」水洛雅疑惑,眉頭越皺越緊,最後扭曲的甚為難看。「怎麼可能是兩天,上一次我可是昏迷了七天七夜,這一次怎麼會那麼容易就醒了呢。軒轅燼,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軒轅燼看了她一眼,雖然不想把毛毛救她之事告訴她,但還是沒有任何隱瞞,將事情的從頭到尾都如實對她說了一遍。
水洛雅聞言,越發緊皺的眉毛方才略微松緩了一些。若是毛毛救了她,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因為毛毛體內含有極寒之氣,與她體內的氣息是相符合的,並不會發生沖突。若是體內含有極熱之氣的人救了她,那麼對方會受到嚴重的反噬。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
軒轅燼一想到那個小家伙,眼中便是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不禁好奇的問道。「那個雪白毛茸茸的東西是什麼,狗?還是狼?又或者是狐狸?」
「……」水洛雅無語,怎麼誰看到小家伙的第一眼都會說它是狗或者是狼或者是狐狸呢。哪有狗長那麼俊的,哪有狼長的那麼可愛的,哪有狐狸尾巴那麼短的。
「怎麼了,都不是?」見水洛雅那個樣子,軒轅燼便知道是自己猜錯了。但是三者都不是的話那又是什麼?
「嗯,它既不是狗也不是狼,更不是狐狸。不過它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叫毛毛,是陪伴了我十年的小家伙。」水洛雅笑著點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管它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只要是她的就可以了。
「你說……它陪伴了你十年?」軒轅燼的語氣顯然是有些不可思議,他看那個毛茸茸的東西,怎麼也像是剛出生的小不點,怎麼會生活了十年。難道它永遠也長不大?
「是啊,不敢相信吧。其實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十年來它竟然就長大了一點點,真奇怪。」水洛雅聳了聳肩,眉宇間有些無法掩飾的笑意。
「嗯,是有些奇怪。」軒轅燼贊同的點頭,他一掃方才的疑惑,神情舒緩了開來。他緊緊擁著她,溫暖的懷抱快要將她吞噬一般。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溫熱的呼吸順著滑到水洛雅的臉上,一時間讓她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臉色也是變得紅潤。
片刻後,不知是實在受不了這麼曖昧的姿勢,還是水洛雅被他壓的有些難受。不禁開口說道,「軒轅燼,我已經沒事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她的話剛說完,音還沒有落下,軒轅燼便是抬起了頭,眼神有些陰郁的瞪著她。
即便他沒有說話,水洛雅也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對她說的話很不滿意。她勾起唇角,笑意在臉上緩緩舒開,讓那原本是一副病態的模樣煥然一新,富有生機。
她側臉看他,臉上的笑意映入他的眼簾之中。他似是明白了什麼,臉色好轉了起來。旋即,他沒有說話,繼續抱著她。
水洛雅一驚,顯然是對軒轅燼的反應有些好奇。她原本還以為軒轅燼會生氣,扔下她就走了呢。沒想到他竟然變得如何厚臉皮,她都這麼說了他還能那麼淡定的呆下去。她潤了潤嗓子,有些不服氣的再次開口。「軒轅燼,我都已經好了,你還是回去吧。不然……」
「閉嘴。」軒轅燼快速打斷了她的話,不讓她有機會再說下去。他忽然松開了她,貼心的將墊子墊在她的後面,讓她躺著可以舒服一點。他起身,沒有在看向她。
就在水洛雅以為他要走的時候,他忽然轉過了身子,半跪在床邊。水洛雅被眼前的狀況嚇了一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楮死死盯在軒轅燼的身上。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他的手指便已經堵住她的口,示意她不要說話。
軒轅燼輕聲干咳了幾下,故意潤了潤自己的聲音,緊接著溫潤中帶著柔情的聲音便是緩緩從他口中溢出。「水洛雅,以前經常對你發脾氣是我的錯,對你忽冷忽熱不考慮你的感受也是我的錯。原本,我以為這樣子我就可以不把你當一回事,不去注意到你。可是我發現我錯了,錯的很離譜,越是這樣做我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注意你的心。當你那時昏倒在我懷中之時,我便下定了決心。」他停了下來,深邃的鳳眸忽然變得格外的認真。
她心間猛烈的一顫,有些不自然的轉移視線,不去看他那雙熾熱的眼眸。見她如小女人嬌羞的模樣,軒轅燼淺笑,繼續說道,「水洛雅,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軒轅燼唯一的太子妃。真正意義上的太子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想要離開我。」
他說,水洛雅,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軒轅燼唯一的太子妃。
他說,水洛雅,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軒轅燼唯一的太子妃。
軒轅燼的這句話就像咒語般一直纏繞在她的腦海中,水洛雅一時間驚呆了,他對她不是沒有說過這種類型的話語,可唯獨今日這句,讓她心頭溫潤涌動。
他看著她,她看著他,兩人眸光相對,眼底深處皆涌動著濃濃愛念。
他笑了,她亦笑了。即便沒有口頭上的言語,但兩人皆明白彼此的心意。他的臉上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和欣喜,沒有征求水洛雅的意見便是緊緊抱住了她。
她莞爾一笑,玉手從身後反抱住了他,她相信,這一回之後,兩人的感情一定會有所好轉。
軒轅燼,既然你承認我是你唯一的太子妃。那麼我便不負你期望,當好這個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