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想要做的嗎?」。離開市民公園後,御阪櫻對間桐雁夜說。
「阿——」間桐雁夜只是應了一聲。
御阪櫻之前看著遠阪母女相擁的時候,心頭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有種想要得到這一切的感覺,和第一次與愛麗絲菲爾說話的感覺。搖了搖頭,決定總結一下記憶,解除了雷分身。于是御阪櫻腦中再次多了一些和間桐櫻相處的記憶,死魚眼中多出了一絲靈性。
「對了,Avenger,之前Rider和我說要邀請其他英靈喝酒,你怎麼看?小櫻為了穩定心情而詢問。」御阪櫻完全放棄了偽裝,干脆也對黑騎士用回了職階稱呼。
「這是另一種戰斗。」黑騎士答道。
「嗯?小櫻不明白。」
「各個時代的英雄,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于沒有流血的‘戰斗’。黑騎士又說,「參加者有誰?」
「Rider說舉行地點定在愛因茲貝倫那里,參加者嘛……」御阪櫻仔細感知著,「Saber一直在愛因茲貝倫城堡,往那里去的有Rider、Archer、全體n……額,n應該是去監視的,不過為什麼是全體,想不通。小櫻如實地回答說。」
「這是……王之酒宴,或許我們沒有發言的權力,但是,在下想去見證,御阪小姐。」黑騎士說。
「嗯……除了Lancer,其他人都去了,現在Master這里也沒什麼危險,不過預防萬一的話——」
雷遁•雷分身————
御阪櫻再次分出一個分身留下,說︰「雁夜先生,我們去了。自己小心。小櫻在此提醒道。」
「嗯,去吧。如果Avenger戰斗時的魔力不夠的話,我就使用令咒。」現在能動用的令咒有五枚,因此間桐雁夜也不客氣,顯然是要放手讓他們大干一場。
……………………………………………………
愛因茲貝倫城堡——
Rider扛著酒桶和Saber打過招呼後便來到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斗沒有波及這里,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S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要喝。
「但是——」這時,御阪櫻和黑騎士走了進來,由于結界之前被Rider正面豪爽的突入給破壞了,所以這次也是毫無阻礙,愛麗絲菲爾也沒覺察到他們的到來。「這種勺不是這樣用的。小櫻在此提醒道。」御阪櫻感覺自己似乎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她生前和日本有關嗎?(其實《火影》也有這種勺的)
「啊——」Rider僵了一下,但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不用在意,隨心所欲即可,以後,這酒勺就是這樣用的!」說完就舉起勺子一飲而盡,還真是隨心所欲啊。
「听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Rider收起了自來熟大叔的樣子,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讓周圍的人一陣不習慣,「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Saber學著Rider的樣子同樣飲了一勺酒,看來真沒人在意這勺子的原本用法啊。
Rider正要回答,但這時——
「為什麼這兩個雜種也在這里?」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Archer現身。雖然他不承認征服王Rider和騎士王Saber,但也認同他們是個人物,但上次侮辱過他的人他是絕對沒有好眼色的。
「無妨,我們是王,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听見,既然有人特意來听,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Rider說道。
「沒錯,我們是來旁听的,順便說一下n似乎也要來,不過人太多還沒到齊就是了。小櫻如實回答說。」
「Archer,你把n也約來了嗎?」。Rider問道。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Archer聳了聳肩。
「但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會來?」Saber厲聲問道,畢竟一下子整個戰爭的英靈幾乎要聚齊了。
「啊,沒事,之前順便約的。」Rider泰然自若地說。
之後三位王又相互侃了幾句,便進入了他們三位王的酒宴與論道,三位王者的道路不同,Rider是霸道的,Archer是高傲的,而Saber卻是完全的獻身精神,這導致了Rider和Archer同時向Saber發難。
坐在花壇邊上的御阪櫻看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的黑騎士︰「Avenger,你怎麼看。小櫻為不打擾幾位論道小聲對你說。」
「亞瑟…………」這麼說著,然後黑騎士搖了搖頭。
這時,Rider突然轉過身︰「Berserker小妹妹,還有這位黑色的戰士,你們怎麼看待,這位黑色的戰士應該是騎士王的臣民吧?」
「什麼?這個小女孩才是Berserker?那這個黑色戰士……這場戰爭的英靈不止七個?」愛麗絲菲爾和Saber震驚,Archer則一副不屑的樣子。
同時,Saber也盯緊了黑騎士,他不是Berserker,又是自己臣民的話,應該可以給自己一個答案吧,但是想到上次一句話不說就一柱子掄過來,Saber又有些懊惱。
「我嗎…………」御阪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對王道什麼的完全不了解,不過她想似乎不用說了,因為——
n,一個接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顏色,骷髏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無人的中庭漸漸被n的團體包圍了。
「哈哈哈哈,最後的客人終于到了。」Rider爽朗地說。畢竟n的存在早已暴露,而且剛才御阪櫻也告知過n要來,所以現在也沒人感到意外。不過看n們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大部分人還是戒備起來。只有Rider和Archer還在悠閑地喝著酒,不過Archer的臉色也很不好,想必對n相當不滿。
「Ri——Rider,喂,喂……」韋伯不安地搖著Rider說。
「喂喂小鬼,別那麼狼狽嘛。不就是客人遲到得久了點嗎?酒還是照喝啊。」Rider舀了一勺酒,用傻瓜般的語氣對四周的n說︰「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