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一邊坦言自己的目的,一邊大笑著。
「你這家伙,知不知道雨琉有多憧憬和喜歡你啊!」鳴人愈發憤怒,完全沒有察覺一股黑色能量向神農涌去。
「啊,感覺到了,憤怒。」神農很高興的樣子。
「不可原諒,你這家伙,絕對不可原諒!」鳴人朝神農沖了過去。
「 !」鳴人被神農一拳打飛,砸在了牆上。
此時的神農樣子大變,高大了不少,原本花白的頭發變的烏黑,一身強健的肌肉,透著十分健康的顏色,神農瞬間從一個遲暮老人變成了強壯的壯年人。
「這就是活性之術,只要有這究極的,一次打開八門也無礙。」神農驕傲地說。
忍法•多重影分身之術————
「 …………」鳴人分出十多個分身沖了上去。
「鳴人,冷靜,憤怒可以成為他的查克拉!」小櫻喊道,同時自己也出招——
投影•白眼————
投影•寫輪眼————
雷遁•雷分身————
小櫻左眼變成了白色,周圍血管擴張;右眼變成了紅色,瞳孔周圍浮現出三個勾玉,快速轉動起來。在電磁感應無法使用的現在,復制一部分瞳術就是最好的感知,同時小櫻也分出兩個分身進行攻擊,本體則暫時向後退避觀察情況。
「哼!」神農露出極大的不屑,瞬間消失——
活性拳————
「 ……嗶哩嗶哩…………」隨之而來的就是鳴人和小櫻的分身馬上被清空了,鳴人本體再次被擊倒在地,小櫻分身的爆炸似乎傷到了神農,但神農視其為無物,瞬間來到小櫻身後,雖然被白眼和寫輪眼捕捉到了,小櫻身體卻反應不過來!
「你是大蛇丸的部下吧,莫非他還在打我再生術的主意,嘛,無所謂,我早就厭煩他了。」神農手中出現了一個黑色查克拉球——
超•活性拳————
雖然驚異,但小櫻還是搶先出招——
神羅天征————
「 !」神農被震飛了出去,卻又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在小櫻上方,將黑色查克拉球蓋在了小櫻頭頂上!
「轟!」小櫻的頭炸開了,身體卻化作黑白色的物質快速將神農纏了起來,趁剛才將神農震飛的瞬間小櫻使用了砂鐵月靈髓液替身。
「鳴人!」小櫻雙手閃爍起雷光並向已經起身的鳴人大喊,鳴人意會——
風遁•螺旋丸————
雷遁•雙重雷切————
白色的旋轉能量球和強烈的雙重雷光同時印在了被束縛的神農身上!
「轟!」神農身體被這兩招打得渾身是血,向王座倒飛了回去,砸碎了王座。
「好了,神農先生,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小櫻說道。
「紗倉,你……」鳴人看著小櫻,說。
「這是我的任務,沒事,反正不沖突不是嗎?」。小櫻攤了攤手,說道。
「哈哈哈哈,居然敢毀壞我的王座,看來需要懲罰一下啊。」神農卻突然起身說道,同時身上的肌肉蠕動了起來,傷開始快速復原。
「這……是什麼?」鳴人臉色很難看,一個打不死的對手是最麻煩的。
「你們以為那種程度的束縛能夠限制住我嗎?告訴你們,我的被破壞,快速再生後,也就意味著我能得到更強大的,彌補之前的不足。」神農一臉自負地說著自己的能力。
「原來如此,」小櫻面色凝重地說,「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打不死的存在,而且,越是攻擊你,你就會變得越強,是嗎?」。
「沒錯。」神農道。
「可惡——」鳴人咬牙握緊了拳頭。
「那,要是一擊就可以把你打得連灰都不剩的攻擊呢?克洛伊——」或許要塞能屏蔽感知,卻擋不住更高級的「御阪網絡」。
「了解。避開你們所在的位置,警告為主是吧?」在空忍艦隊附近的克洛伊舉起事先投影好的聖劍,無數點點光芒向劍上匯聚,變成了一把金色巨劍。本來小櫻不想用這招的,在這內部攻擊很可能引起坍塌,從外部攻擊,又擔心克洛伊不小心打到小櫻自己,嘛,讓克洛伊攻擊側翼好了。
「那是什麼?」這下木葉的人也都注意到了這邊。
「似乎暫時不是敵人的樣子,」鹿丸盯著金色巨劍的朝向,說,「應該是空忍的其他敵對勢力吧。」
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
克洛伊將金色巨劍重重斬下,一道粗大、令空間震顫的金色光柱帶著破空音向空中的安克班迪安爆射而去。
「哼!」神農伸手觸動了王座後一根柱子上的隱藏咒文。
「轟————」安克班迪安中央的巨型炮口也爆射出一道粗大的金色光柱迎向克洛伊發出的金色光柱!
「轟轟轟轟…………」兩道光柱相持了幾秒,安克班迪安的攻擊便將克洛伊的攻擊壓了過去,吞噬了克洛伊和被木葉打成半殘的空忍航母艦隊。
「那……是什麼?」木葉的人驚呆了。
「對不起,櫻姐姐,我失敗了。」克洛伊在小櫻的腦內說道。
「哈哈,你以為這安克班迪安只是空中要塞嗎?這可是究極兵器啊。」神農笑道。
「什麼?剛才發生了什麼?」鳴人不知道剛才小櫻和神農兩人的較量,疑惑地問。
小櫻沒有回答,開始結印出招——
雷遁•雷切光柵————
雷遁•雷電千本————
神農也不躲,任憑大大小小的雷光射在自己身上,把他打得遍體鱗傷。
「紗倉,住手,他可是越打越強的啊!」鳴人喊道。
「呵呵,你還真是不長記性,」神農說道,「確實,你們冷靜了,無法再從你們身上吸收黑暗查克拉,但是啊,內心的黑暗在這世界上無處不在啊。」神農開始瘋狂地從外部吸收黑色查克拉,傷口開始復原,本該如此——
「滋滋…………」神農突然感到身體一陣疲軟,不由跪在地上,頭發全白了,身體也變得瘦骨嶙峋,沒有血色,似乎一只腳已經踏入了棺材的樣子。
「誒?」鳴人愣了。
「你,干了什麼?!」神農喘著氣,不甘地問道。(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