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學藝都市——
「哎呀哎呀,好像我錯過了一場有些刺激的戲啊。御阪櫻看著城市的慘狀說道。」
因為學藝都市的交通和通訊全部中斷,小櫻不得不轉航班先來到了聖弗朗西斯科,再乘出租車到達距離學藝都市最近的海邊後,直接踏著海面疾馳,現在才來到了這座已經呈癱瘓狀態的城市。
由于用來做標靶的四架「太陽之蛇」全部被擊毀,在太空中瞄準地面的魔法衛星「太陽之蛇」也和「有翼者歸來」失去了聯系,氣急敗壞的「有翼者歸來」直擊命令剩余所有「雲海之蛇」去攻擊救生艇和島上可能是攜帶研究成果混在群眾中的「工作人員」,其實就是下令屠城的意思。
學藝都市的戰力全力抵抗後遭到重創後撤退,自願參戰的學園都市Level5的攔截阻擊和協助救援下,基本能上救生艇的人都上了救生艇。中間還發生了席琪桃爾和她的摯友席琪托里因反對屠殺而臨時倒戈,並再次救了想要阻止美琴和席琪桃爾打起來的淚子,這樣的小插曲。
至于研究成果帶走的可能性——百分之零,全被克洛伊攻擊的「流彈」破壞掉了。
現在,救生艇已經把能帶走的人都帶走了,所以現在城市可以說除了還剩少量「工作人員」,以及沒能搭上可以說基本是荒無人煙呢。
「接下來——」小櫻隨意揪住了一個「工作人員」,捂住了他的嘴,看住他的眼楮——
幻術•催眠術————
不如操祈的控制水平,但還是可用的,讓這個「工作人員」把該說的事情都說出來,在這種地方從容逗留的人,怎麼想都不是一般人。
大約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小櫻唯有嗤笑學藝都市的無知了,對未知的探求精神無妨,但企圖直接涉獵魔法側,學藝都市這已經違反了這個世界里側自古以來的協定了,起碼像亞雷斯塔那樣以超能力的形式體現吧?不過亞雷斯塔也是魔術師來著,簡直是作弊的。
然後,小櫻動身往今夜學園都市的朋友們的住所步行而去。
為了掩護救生艇和引導更多的人(表面理由),美琴、克洛伊、黑子、幽鬼丸、初春、淚子沒來得及登上救生艇,暫時留在這里過夜,估計「上面」次日上午會派其他交通工具來接走她們。
而芙蘭朵露則佯裝上了救生艇順便直接「回家」直接月兌離了眾人視線,實則準備來找小櫻。正好——
「櫻姐姐!」已經感受到小櫻的芙蘭朵露撲騰著那一對只剩兩條骨架,吊著五顏六色的賢者之石的翅膀,在夜空中劃過一條橙黃色的線,撲到了小櫻的懷里。這里已經不存在任何被監視的可能,芙蘭朵露完全放開了。
小櫻抱著芙蘭朵露,模了模她的頭,笑著說︰「芙蘭,這段時間可真乖啊,蕾米莉亞教的?御阪櫻問道。」
「嗨!」芙蘭朵露回復道,「姐姐有事找你哦。」
「好事還是壞事啊?」
「嗯……」芙蘭朵露用手指模了模下巴,歪著頭說,「發現的時候,感覺櫻姐姐似乎發生了不好的事情,那這件事情應該是好事吧,和櫻姐姐的身體有關哦。但具體的芙蘭就不知道了。」
「我的……身體……」小櫻把芙蘭朵露抱得更緊了,「我的身體?真身?真的嗎?真的是真的嗎!」
「真的。」
「哇呀——」小櫻激動得直接跳到大氣層外面,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是十分夸張地笑了起來,把芙蘭朵露抱在懷里使勁地來回蹭了起來,還差點在地上打起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神經病呢。
半小時後——
興奮了好一陣的小櫻,這才放下了芙蘭朵露,再次模了模她的頭︰「芙蘭能凌晨四點時再單獨來找我一次嗎?御阪櫻問道。」
「嗨嗨,待會兒見,櫻姐姐。」芙蘭朵露揮了揮手,轉身飛走了。
不管接下來要做什麼,在哪里做,怎麼做,為什麼要那樣做,小櫻都決定先去見見同學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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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房間——
听見敲門聲,拉開門的初春看見小櫻,不出所料的一副超級驚訝的樣子,一方面,這次活動小櫻根本就沒來,另一方面,還是城市被打得稀巴爛之後才出現。
「因為‘上面’有一些別的工作讓我去一趟英國,完成工作後本來打算趕著還有四天時間能來看一下的(原預定結束時間為9月10日),明明都特意把泳裝穿在里面了。請問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嗎?御阪櫻問道。」
雖然已經大體了解過了一點來龍去脈,但小櫻還是懂裝不懂地問。可初春還有些愣的樣子。
「怎麼,不歡迎我啊?御阪櫻好傷心地說。」
「不不不,請進請進,長途奔波累了嗎?我去倒杯茶。」
「還好啦,」小櫻跟著初春進了房間,「說起來,其他人…………」
「大部分人因為這個事情都先撤走了,現在只剩下美琴學姐、克洛伊學姐、白井同學、矢倉同學和佐天同學了。」
「現在這里就你一個啊?」通過電磁感應,小櫻確定幽鬼丸不在學藝都市,她可不會刻意躲著自己。
「啊,因為大家覺得這是最後一夜了,又因為人都沒了,海灘那邊沒有被導彈擊中,所以大家認為這是個難得的‘包場’時間,都去玩兒了,但我和別人比起來體力和精力不太好,白天太累了,所以…………」
「是嗎……真是遺憾啊,初春要多多鍛煉身體才行呢。御阪櫻建議說。」
「啊哈哈……如果是櫻同學的話,去玩兒也可以喲,畢竟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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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某廢棄油輪,「有翼者歸來」基地——
兩個少女在灑滿了舒適光線的通路中走著。她們身前交疊的雙手,被中間有洞的木枷鎖著,這些特征無不宣誓著他們是犯了「過錯」的人。
並排走著的少女們小聲交談著。似乎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一邊的少女突然顫動著肩膀笑了起來,另一人卻毫無反應。
然後,她們停住了腳步。並不是走進了什麼特別寬廣的空間。面前也沒有出現什麼巨大的門扉。從一旁看去,她們所站的地方不過是一條長長的直線通路的途中而已。但是這里對于她們,不,對于她們所屬的組織來說,是個擁有著重要意義的地方。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