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嫻听著周主簿那些鼓動程知君翻身農奴當地主的話,就恨不得把周主簿的嘴給縫上,怎麼會有這麼招人厭的人?
林景嫻煩周主簿,那周主簿更是不會喜歡林景嫻。
接下來的日子,更是接二連三的鼓動程知君。
至于那周巧巧,這個時候不敢在林景嫻的面前晃悠了,但是總是找機會和程知君偶遇。
這一點林景嫻當然知道。
程知君踫到周巧巧的時候,到是不怎麼搭理,可是這樣的感覺在周巧巧這,就成了程知君怕林景嫻,在自己的心底更加的憎恨林景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周主簿覺得自己可以一天一天的改變程知君,所以心情不錯。
不過很快的,周主簿就高興不起來了。
為什麼?
只因為涉縣周圍多了一窩土匪,正是這窩土匪讓他寢食難安。
周主簿和程知君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林景嫻也在。
他的心中記恨林景嫻,但是明面上可不敢把林景嫻怎麼樣。
林景嫻听完了,不等著程知君說回答,就驚訝的說道︰「周大人要去剿匪?」
周主簿點頭︰「如今涉縣周圍的這些土匪越來越猖獗了,我若是不剿匪,對不起涉縣的百姓啊!」
林景嫻在自己的心中冷笑,周主簿要是真有這一心為民的想法,涉縣的百姓也不會活的這麼水深火熱了,周主簿會這樣,分明就是覺得虎頭寨的人威脅到他了。
畢竟原來在涉縣周圍的這些土匪。多少都和周主簿有點關心。
他們雖然是土匪,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還是不想和官府有什麼矛盾,對周主簿很是客氣。多少都會給周主簿一些好處。
至于周主簿麼?他也樂意和這些土匪維持良好的關系。
可是現在來了一個虎頭寨,這虎頭寨的人,還剿滅了不少其他山頭的土匪,這讓周主簿就寢食難安了起來。
而且他還有一個巨大的秘密,那是絕對不能給人發現的,這個時候當然焦心了!所以想要快點把這個禍患給解決掉。
所以這才破天荒的說來剿匪。
說到底,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然後扣上一頂大帽子,讓人覺得他多高尚多一心為民。
林景嫻稍微一想。就能想到他的那點小心眼了。
林景嫻當下說道︰「我不同意,剿匪多危險,我才不會讓我的夫君出去犯險呢。」
周主簿氣憤不已,怎麼哪里都有這個壞事兒的女人?
他不悅的說道︰「夫人,大人既然是縣令,那就有責任為涉縣的百姓做點什麼事情。」
林景嫻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是主簿呢,在這這麼多年也沒看到過你要做點什麼,這一次我夫君來了,你就想把我夫君當槍用!好惡毒的用心!」
周主簿哪里說的過林景嫻呀?
此時黑著臉說道︰「夫人。話可不能說,我這是也是為了大人好,想讓大人能得到涉縣百姓的愛戴,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阻撓這個呢!」
「大妞!」林景嫻一言不合就喊大妞。
大妞當下就走了過來。
周主簿哆嗦了一下,開口說道︰「夫人,你這一次要是打了我。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縣令夫人了,都不會客氣!」
「嘿。我就打了,我看你能怎麼樣!動手!」林景嫻橫眉一掃。
大妞此時又一次出手。往周主簿的身上招呼了幾下。
周主簿也是有準備的,這一次連忙喊道︰「來人啊!」
他現在見程知君和林景嫻的時候,可不敢一個人來呢。
不過他的人在外面,這進來也是需要一定時間呢,這不,他已經吃了一個暗虧了。
幾個衙役進來之後,就把大妞給拉扯開了。
「把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杖責!」周主簿這次是真的暴怒了,根本就不想給林景嫻面子了,打算直接就和林景嫻撕破臉皮。
要是這一次,他再沒有什麼表示,豈不是讓這惡婦覺得他和程知君一樣是好欺負的軟骨頭?
周主簿鐵了心的要給林景嫻好看,他沒有辦法去打林景嫻,但是拿大妞出出氣還是可以的,這麼想著,他哪里會輕易放過大妞。
「你個老貨,要是打了我的大妞,我不會輕饒你的!」林景嫻怒聲說道。
「夫人,我勸你省省吧,這里是涉縣,你有什麼資本耀武揚威的?」周主簿的目光輕蔑,覺得自己和這胸大無腦的女人,幾乎沒什麼可以爭辯的!
林景嫻一下子就攔在了大妞的面前,演戲歸演戲,但是她可不會讓這自己的人為了演戲吃虧呢。
周主簿的唇角又一次被打破,那種絲絲疼痛的感覺,讓周主簿的心中恨得牙直癢癢,這該死的林景嫻,該死的大妞!
「夫人,你要是一定要攔著,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人,把夫人給帶到大牢里面關押起來!」周主簿冷聲命令著。
「我是縣令夫人,你一個小小的主簿,難道還有權力關押我?」林景嫻叫囂著。
一邊嚷嚷,她一邊暗道,這老狐狸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吧?這一次終于不對自己假裝恭敬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夫人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夫人,本身又不是朝廷官員,又沒有誥命在身,我有什麼管不得的?」很顯然,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的周主簿,並不理會林景嫻的威脅。
「夫君,你看周主簿欺負我,你得給我做主!」林景嫻委屈的看著程知君。
周主簿一邊感慨林景嫻這變臉的功夫,一邊用目光看著程知君,希望程知君能反抗林景嫻一次,這一次一定得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
程知君站起身來,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們幾個,都撤下吧,別驚擾到夫人。」
那幾個衙役卻不動,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周主簿的身上,很明顯,他們不打算听程知君的,而是听周主簿的。
程知君的眼底之中帶起了幾分似笑非笑的神色,果然是這樣,這些日子這縣衙的人對他都還算尊重客氣,可實際上,他就是一個空殼子縣令。
要是有什麼和周主簿發生沖突了,這些人肯定都不會听自己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