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陸姐姐,這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當是人生的另一種體驗好了!」
旁邊聶茜那小丫頭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個時候了她尚有余心想這個,卜丁生都自嘆不如。不過想到明天的事情,卜丁生趕緊打電話給陰師,讓他來想辦法。這也是卜丁生依仗的其中之一,就是今天的那些武術界的人了。雖然卜丁生不了解,但是他也知道那里面肯定有大能量的身份,要是知道自己明天不能到現場,肯定要幫自己解決現在的困境。
他自己倒是沒什麼,估計也沒人看重,但是憨牛就不一樣了。這家伙的實力在那呢,明天對上那兩個小日本,少年組肯定要輸一場,自由組的話由王龍和老莫掌控,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這勝負的關鍵,倒是落到了憨牛的頭上。
他們要是知道憨牛被抓到公安局,有可能參加不了明天的比賽,估計張正罡比自己要著急。
「你們在那里不要再惹事,我們等會就到!」
陰師估計正和張正罡在一起,卜丁生正和陰師說著事情,張教授的聲音就從電話里傳過來了。而且聲音很急,估計也是怕卜丁生真的出什麼事,那明天的事情就難辦了。
坐在車里算是監視卜丁生他們的幾個人的警察,看到卜丁生打電話心里不禁暗暗感覺好笑,這一次的行動是局長親自下的命令。主要的目標是兩個人,听說一個是江南市的商人,另外一個是以前官員的情婦,那商人和之前官員的情婦勾搭到一起,這一次被一起抓獲,這樣的事情會有誰敢參合進來。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莫不是把省城當做他們那里的一畝三分地了吧。
到了警局之後,高翔出去找公安局的局長周學良,商量這一次的事情這麼處理,讓帶來的那些人給卜丁生他們先找個地方待著。
高翔的本意就是讓他們看著卜丁生,特別是他一直拿在手里面的東西,千萬要盯緊了。而高翔他自己要去找周學良先商量下看看怎麼作為突破口,一開始他是不打算強硬的。上一次衛紅的事情確實前車之鑒,不但兒子廢了,她自己還搭了上去。可見卜丁生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他不想把關系搞的太僵。
只是那些那些留守的人會錯了意,而且留在那里的不但有警局的人,還有之前一起行動的調查組的人。
調查組的人對卜丁生的意見不可謂不深,之前在江南市的時候七組的組員就淪落進去,不但兩個人被搞得無臉見人,另外有一個到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今天的事又是一個楔子。
陳果跟著高翔出去了,留下來八字胡心里對卜丁生和憨牛意見正大,現在管事的人不在,他自然不會閑著了。心里琢磨這怎麼給卜丁生上點眼藥水,這也是高翔的一次失誤,沒有想到八字胡怨念那麼深,而又沒有交代他們要謹言慎行。
「到了這里還這麼不老實,給他們先銬上。」
看到卜丁生到這里之後毫不在意的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八字胡首先發話了,那些警察倒是沒有立即行動,對于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們不是很了解,而且也不知道卜丁生他們這一行人的身份。所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沒有听從八字胡的安排。今晚這是特別行動,那說明對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要是出了事咋整。
「沒事兄弟,他們這幾個人涉及到貪污官員的經濟事件中,好不容易抓到的。沒事先銬起來,出了上面事情我負責。」
八字胡滿眼的怨恨,今天的臉丟的實在是大,不找回這個場子,在同事面前要永遠被人記住。現在是在公安局里,他不相信卜丁生他還敢反抗,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們可要考慮清楚,我們只是高組長請回來協助調查的,可不是犯人!」
對于八字胡心里的怨恨,卜丁生自然清楚的很,這里的金陵市的市局,可不是下面的派出所,私刑應該不會那麼泛濫。卜丁生相信就算自己被戴上銬子,那八字胡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但是把主動權放到別人的手里,那不是卜丁生的風格。
「喲,挺囂張的啊!怎麼的,到我們局里,還想耍威風不成?」
一個板寸頭本來也有點猶豫,但是看到卜丁生不緊不慢的樣子,心里立即不爽起來,到這里那還輪到他來囂張,那板寸頭的年輕警察模出手銬就抓向聶茜的手。
圍著的其他人本來心里也有點犯嘀咕,雖然不是一個部門但也算是半個同僚,能幫上一點小忙,也算是一個善緣。顧慮的只是卜丁生的身份問題,要是真的觸犯了自己不能惹的人,那倒霉的就是自己了。不過卜丁生自己也說了確實是著回來調查的,而且這家伙嘴里那威脅的意味也不言而喻。對于卜丁生這樣態度,他們也想要敲打一下。
帶回來的一共四個人,兩個女人都漂亮也都很年輕,另外兩個男的也都年紀不大,看樣子還是學生。
不過雖然這里有這麼多人,而且對方有四個人,但是那個板寸頭偏偏去抓聶茜的手,這其中的意味大家都知道。
「你敢踫我一下,這只手就別想要了!」
聶茜雖然心里有所依仗,但是現在畢竟不是在家里,而且家里的護衛也不在身邊。現在看到那警察伸手來抓自己的手,也是大叫出聲。
「呦,在警局了還這麼囂張,我就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那板寸頭好笑的說到,那這樣做雖然有點過,但是就算是說出去也不算什麼大事。到這個時候對方還敢出言威脅,還真是囂張,對于對方的話,他也不會放在心上,這樣的話在警局里听多了,最後還不得老老實實的。
「啊……」
就在板寸頭的手要抓到聶茜的時候,旁邊伸過來一只沉穩的大手,一下子將那寸頭的手捏住,扯了過去。正是站在旁邊的憨牛出手了,而那一聲慘叫就是板寸頭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