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高翔說了不再查那件事了,但是你要小心他們的組員還會有人不甘心,特別還有一些局外人。」
卜丁生追上在不遠處等著他的陸雲,眼神深邃不見底,跟著他的陸雲心里一驚,不明白卜丁生的是什麼意思。
她心底的騷動已經慢慢的平復,其實她把一個避孕套塞在那圖冊里,完全是一個玩笑,或者說是調戲一下卜丁生這個小鮮肉。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那麼多人面前被拿出來,所以她才會那麼的羞澀,也不知道卜丁生會不會看低她。之前她的身份本來是她心里的一個疙瘩,而且卜丁生還知道,在加上今天這件事,估計他會把自己當做浪蕩的女人吧!
陸雲心里在想著怎麼和卜丁生解釋,所以對于卜丁生的話也沒有听進去。
「對程杰的事情關注的人肯定不只是他們調查組的人,有白也有黑,之前調查組他們整天把精力放在你的身上,這未嘗不是一種保護,讓暗處的那些人不敢下手。現在調查組的人撤了,那些暗處的人不一定會撤,說不定他們又要盯上來了,你要小心一點。」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你說我該怎麼辦?」
本來還胡思亂想的陸雲,听到卜丁生這麼一說,立即擔心了起來。
「也不用太擔心,這個事情完全是我的猜測,或許根本就是自己嚇自己。沈姬在江南市那麼長時間,也沒有見到有誰找上門去,所以你也不必太擔心,平時自己稍微注意一點好了。」
雖然有卜丁生的安慰,但是陸雲卻靜不下心來。想想自己的那個住處還真是不安心,之前陳果就一直在監視著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人也在盯著。而想到自己被人就那麼默默的監視了一年的事情,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陸雲的心里想著這件事情,對于其他的也就沒有心思去想了,心里一直在考慮著該這麼應對卜丁生說的這個事情。
此時在山本太一的空手道道場里面的密室里,正坐著三個人。三人的裝束各不相同,一位穿著空手道道服,另外一位西方人面孔,穿著一件西裝,最後還有一位穿著一件土黃色的長袍,頭上戴著頭巾,典型的印度人打扮。這三人正式空手道場主山本太一,和他請來的那兩名公證人︰來自美國的駐華大使杜魯門和來自印度的中國瑜伽協會會長馬土爾。
明天就是比武的日子,今晚晚上山本太一找兩位公證人聊天,所談之事自然不是小事。
「山本先生,這一次對于你們空手道流來說,可是一次進入金陵市場,擴大空手道在中國影響力的絕好機會。如果這一次事情順利進行的話,那以後你們空手道就會像跆拳道一樣,在大家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跆拳道現在在中國的火熱你也知道,中國的人口基數這麼大,每年就算是收會費和賣道服都能賺的盆缽滿盈。」
杜魯門手里捧著茶杯,雖然他很不習慣喝茶,但是時間久了,也漸漸的習慣了這種苦澀的味道。
不過他此時說的,卻是漢語,連山本太一和馬土爾也不例外,這實在讓人感覺很是奇怪。一個日本人,一位美國人,一位印度人,在一起交流卻用字正腔圓的漢語,著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杜魯門先生,這件事我自然了解的很清楚,不用閣下再強調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然也不會專程請二位來作為這一次比武的公證人,憑二位的身份,在中國也算是有著一份影響力。我就是想要明天我們勝利之後,讓他們無話可講。而且明天會有一批媒體的記者到現場,等結果出來之後就會立即傳播開去,坐實了這一次的賭約,也算是一次宣傳。」
山本太一身體挺直,在日本他就是有名的武道家,自身的實力深厚,面對明天的比武有著絕對的信心。
「這些都是建立在明天比武能勝的基礎上,要是不能在明天的比武中取得勝利,說這些都沒有用!」
馬土爾低著頭,坐姿端正,低眉順眼,宛如暹羅寶象,端莊靜默。山本太一看了他一眼,知道馬土爾的性格就是如此,也不和他爭辯,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沒必要逞這般口舌之爭。
「我不管事情成敗,山本先生承諾的,你們山本家對我們西蒙家族的汽車出口關稅降低一個點的事情,還是不要忘了。」
對于山本太一成敗杜魯門並不在意,他著意的是山本家對他們的關稅降低,雖然他也挺希望山本能真的進駐金陵。不過他們的協議,那才是實打實的利潤,每年至少為家族省下來上千萬的關稅開銷。他能促成這件事的完成,在家族里的威望會進一步的提升,在下一次的家族會議上,說不定能向前移兩個位置。
「放心,我和你的合約已經簽訂,只要明天的比武能順利的進行,那份合約就算成立,你提的條件自然不會忘了你的。當然還有馬土爾上師的事情,我們國內的施工隊伍已經出發,當時候在你的家鄉和附近建立三十所學校的事情也會按時完成。」
听到山本太一的說辭,馬土爾不再說話。
再富裕的國家,也會有窮人的存在,何況印度也不是一個經濟發達的國家。
馬土爾雖然瑜伽修煉已臻巔峰,但是他卻是下等種族姓氏,在印度沒有絲毫的地位。而且也是在一個落後的城市里,他想要改變自己家鄉的面貌,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來達成這個目標。這一次他答應山本太一做公證人的條件,就是要山本家族要在他的家鄉建立三十所學校,這就是他的心願。
「馬土爾先生的志願是無私的,可惜我只是一個俗人。」
杜魯門毫不在意的打趣,雖然是說的自己,但是絲毫沒有一點所謂的「俗人」而不好意思。在他們的生存法則里,只有金錢和地位才是判斷成敗的唯一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