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隊長來晚了,但隊長希望這不會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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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于東亞夜生活的絢爛、繽紛,上杉家在德國的最後一晚相比之下,就顯得平凡無奇而毫無特殊之處了。
和紗是由曜子帶回飯店的,六個人的晚餐大致可以分為大人之間的寒暄對話,以及小孩子們之間的嬉鬧中結束。但和以往在上杉家的用餐日常比較起來,這次的晚餐比在日本時,多了幾分正式性與拘束,少了些許歡笑與自由。
信誠不知道這頓飯是怎麼結束的,只知道大人們最後氣氛還挺不錯的,留了幾句「我會努力,成為不輸給姊姊的鋼琴家的」、「累了就回來吧,家里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之類的話,看起來曜子似乎還會在海外待一段時間的樣子。另一方面,依照冬馬家的「傲嬌性格」,可能你越是挽留她休息、回家之類的話,她就越可能會賭氣`.``的在外面拚出一番成績,才肯在累的時候「衣錦還鄉」。
而小孩子的部分,由于是在飯店用餐,不可能像是在家庭餐桌上有嘻笑打鬧的空間,小孩子們雖然是中規中矩的吃完,但黃泉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和紗心思似乎不在此處,而是一副心不在焉、盯著隔壁桌的樣子,只有信誠是因為無聊沒事可做,一個人悶著吃完。
之後的行程,便是參訪奧地利、法國等地,回味拓也、琴音留學時的點點滴滴。然而在歐洲大陸余下的行程,並不如在柏林般起伏跌宕,上杉家離開大陸前的行程沒有過多的波瀾與震撼,或許這猶如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只是在為這趟歐洲之旅的結尾鋪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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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提督,空軍元帥擬訂的海獅計劃(P.S1)作戰成功。現在部隊在空軍掩護下,已成功度過英吉利海峽,正在進行登陸作戰。預計建立岸邊據點、補充裝備後,可以進行兵力推進,以英國本土的戰力而言,應該無法對帝國造成任何威脅,帝國一統歐洲的日子指日可待。」說完,又行一個舉手禮,回到隊列之中。
听完年輕人的匯報,前面的中年人先是回了一禮,然後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做得非常好,這位不知名的中尉,你的事跡將會列入帝國海軍教材中,供後世參考。現在讓我們一起努力摘下女王王冠上的寶石,瓖在帝國的令牌上吧,為了日耳曼、為了德意志、為了元首!」
之後兩人對視一眼,相互從對方瞳孔中讀到了「肯定、榮耀、元首」等話語,不約而同地舉起手來…
「為了元首!」
大家以為會听到這句話嗎?很抱歉,你們真的是圖樣圖森破,你們真的以為作者會這樣寫嗎?
「混賬老爸,為甚麼我就是個不知名的中尉,我要當陸軍元帥啊,丟個海軍中尉給我是干嘛?你這是對帝國陸軍的不信任,將帝國的人力物力放在不正確的地方,我要見元首、我要向元首陳述你的惡行惡狀。(P.S2)」
「你這小子,給你當個中尉就不錯了,海軍又怎樣?不要看到戰績就說出區區俾斯麥(P.S3)之類的膚淺話語啊!沒有海軍幫忙,陸軍的坦克再強有個卵用啊,你以為只有坦克就能渡海進行作戰嗎?年輕人,你還太女敕了。」
「排擠陸軍資源,你這海軍走狗,吃我一拳!」
「食古不化,難怪打不出歐洲大陸,我上杉日天(P.S4)可不是被嚇大的!」
以上看起來像是德國部隊軍禮的表現與對話,其實只是一個大齡中二跟提早中二的父子對話,這不僅僅是父子之間的對話,而是跨越六十年意識形態之間的爭執,海權與陸權之間的沖突,這是不可避免的摩擦,誰也無法改變。兩人對于這沖突,只想到一個解決方式,那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方法「打」,只有讓對方恐懼、不想對你動手,那才能解決問題,此時坦克與戰列艦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
等等,我剛剛好像說了「誰也無法改變」這段話吧,但根據歷史的發展,有個家伙的發明讓許多理論家覺得自己的東西沒有用了,那就是愛因斯坦。畢竟你有再多坦克、船艦,一發丟下去還不是得跪?而歷史的發展往往就是這樣的,人類從歷史中學到的教訓,就是人類無法從中學到任何教訓……
女人、女孩看了看兩人,然後下定了決心走向前,對著兩人就是一槌,世界清靜了。
「好痛,琴音你干嘛打我啊?我們這不是鬧著玩嗎?」拓也被愛妻打到頭都腫起來,只好蹲在地上回復。唉,不是隊長在說,你在家都被欺負得這麼慘,根本沒地位可言,你做為男性的尊嚴咧?
「多大的人了,還成天欺負小孩子?讓一下誠醬很難嗎?而且在歐洲講這些話題,你不怕等等被請去喝茶嗎?(P.S5)還有,我們是來拜訪老朋友跟看展覽的,你在這里玩月兌了,我們等等要怎麼交代啊?」面對這個大頑童,琴音也十分無奈,只能軟硬兼施提醒拓也不要忘記正事。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等等還要去拜訪愛因茲渥司老師,還有看幾個老朋友。加上日本學校也快開學了,我們必須要注意一下行程安排才行,不然開學之後缺席還挺麻煩的。孩子們,把那邊的悉達多整理好,我們要趕一下行程了。」
沒錯,拓也口中的悉達多,就是被兩個小美女虐得不成人形的信誠,因為這貨實在是太常犯二,琴音因為溺愛不忍心自己下手,只好授權讓黃泉、和紗于必要時可以略施小懲,避免信誠丟人現眼。
「尼桑(笨蛋),醒一醒,我們該走了。」
此時悄然無聲,因為我們的主角在剛剛的撞擊中,又去找周公聊天了,看他現在昏迷指數大概只有3的樣子,可能都快做出鐵板論命(P.S6)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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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渥司老師、隼人、辛斯基(P.S7),好久不見。這是內人和我的孩子們,孩子們快過來打招呼吧。」一到會場,拓也彷佛是個精于人情世故的大人般,立刻上前先和老師打招呼,在來是向以前的同學們問候。」
「呵呵,人來就好、人來就好,你能夠特地從日本過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代表你還沒忘記我這老頭子。怎樣,現在有打算重新回去畫畫了嗎?」
「這個…可能之後會吧,畢竟我發現我的孩子在這方面比我有才能,如果他能夠獨當一面,我可能就會從現在工作上退下來,拿起畫筆回去尋找以前心情的那份悸動吧。當了幾年畫壇的逃兵,真的是有愧老師當初不辭千里,跑到法國開課的熱情了。」
「人各有志,我當初也是因為興趣使然,才會走上這條路的,沒想到一走就走到現在。你要記住,別人逼你做的事,你沒興趣的話是做不來的,那是一件痛苦的事,你現在能夠思考到這樣,代表你已經成熟了。等等我還有事,你們幾個同學也多年不見了,你們應該有不少話要說,還是先聊一下吧。」
說完,愛因茲渥司老人便走向主辦單位,留下幾位同窗好友、小孩子們在原地,看見小孩們不怕生已經打成一片,大人們也不加以操心,開始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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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也你這死小子,居然撇下我們跑去畫漫畫,怎樣?混不下去要重回老本行啦?」
「說的是甚麼鬼話?反而是你,沒想到你會留在英國跟英國人結婚,還有你女兒會這麼可愛,跟洋女圭女圭一樣。該不會不是你生的,是撿回來的吧?」
「你們兩個都好了,多大的人了,從以前打到現在不累嗎?」
「閉嘴,就你最沒資格說。從以前就常常在畫畫的時候喝伏特加,還說沒有酒就畫不出來,如果畫不出來或畫不好就借酒裝瘋開始到處惹事,明明你才是問題制造機吧?」
三個大男人用互虧的話語,作為久別重逢的開場,但你們說這些黑歷史真的沒問題嗎?這里是展覽會場耶。
「你回去之後打算畫甚麼?還是像以前一樣畫人物畫嗎?」
「不了,我這次打算畫風景,對我而言最美的景物就是我的家人,但家人的樣子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了,我沒有必要去用無法充分表現的形式把那樣子紀錄下來。反倒是你,老是跟我們說女兒有多厲害,難不成她是個天才?」
「你們等等就知道了,她的程度可以說是我看過最有天分的畫家了,她根本是作為畫家而出生的,你們可不要被她嚇到了。話說,辛斯基你之後要搬去日本?」
「是啊,畢竟我老婆是日本人,考慮到升學教育還有民生等基本問題,還是讓小孩在日本待著比較好。(P.S8)」
在大人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的同時,小孩們的聚會也悄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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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肥豬戈林的登陸英國計劃,然並卵。
PS2︰當時德軍各軍種搶資源大餅的情形十分嚴重。
PS3︰俾斯麥戰列艦造好兩周就被擊沉,為艦N常用梗。
PS4︰來自斷罪小學趙日天。
PS5︰在歐洲頌揚國社黨,風險很高
PS6︰鐵板神數來自邵庸所傳,基礎就是梅花易。
PS7︰原創人物,因為原著沒有提到名字,只好自己編。
PS8︰繪里是日本出生,有四分之一俄羅斯血統,此時就當她是在俄羅斯吧。
抱歉抱歉,在病嬌群被拖住,聊開了搞到現在才更新,作為補償今天基本上雙更甚至三更!(悉達多.喬達模是佛祖,大家請想像一下那樣子)